但摸头就算了。摸高兴了开始挠下巴这就“拿我当宋初八了这是?”宋楚云佯装瞪眼,捉过小夫郎的手偏不让他干活:“我今儿去田里忙活,都好长时间没和你待一块了,先别弄这个,和我聊聊天嘛。”“可你才出去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啊”小夫郎如今胆量见长,都敢跟他顶上两句嘴了。手被捉着不能动,膝盖弯子还抖弄簸箕,非得把里面的木耳给抖弄均匀不可。偏生宋楚云就喜欢他这俏皮使小性的样子,胳膊肘一用力,就连人带簸箕都给抄进了怀里。“你干嘛”“不是要晒木耳么,我帮你。”宋楚云勾唇,握住唐恬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捡耳子。他把人抄起来后就鸠占鹊巢霸去了位置,这样一来,他在凳子上,小夫郎在他腿上。彼此间隔的距离还被他故意抽空,两个人就贴得更加紧密了。虽说是在自家小院里,但院子周围只有一圈篱笆根本挡不住人瞧。唐恬不觉脸颊羞红,挣扎着要起来却遭宋楚云使坏,力没用对,反而像极了是他主动在投怀送抱。大庭广众的,被人看见他坐在自家夫君腿上摘木耳,传出去他‘柳丰村最洁身自好从不与汉子交往甚密的小哥儿’名声还怎么捡呢。“别、别这样,会被人看见的”“被看见?看见什么?”宋楚云不当人,分明就知道唐恬是为着哪门子在害羞,还故意逗他:“你说清楚点嘛,不然我哪明白你的意思。”“这、这样靠着,别人看见会笑话。”“那好,我不靠着你。”宋楚云手臂有力,人往后仰手臂仍把他圈得紧,唐恬没了支撑,不得不也跟着往后仰才能保持簸箕平衡。椅子拢共就这么大,前面有簸箕挡着,后面又捞不到靠背,坐久了他腰酸。“放我下来,我要去旁边做事”“在这做不是一样的么,人肉坐垫难道不比硬邦邦的板凳舒服?”宋楚云玩心大起,也不摘木耳了,就捉小夫郎无措的手指尖玩。唐恬脸颊红得发烫,奈何他犟不过宋楚云,只能可怜巴巴的讨饶:“别、别把我抱在腿上了,万、万一有村民路过,看见我们这样亲热小宋哥哥,让我下来吧”“我和自己的夫郎亲热,碍着他们什么事了?唔说起夫郎,甜甜,你怎么还叫我小宋哥哥呀,是不是该改口叫个别的了?”别的除了夫君还有什么别的可叫的?唐恬脑袋往衣襟里埋,好半晌才艰难启齿:“等、等晚上”要真晚上缩在被窝里叫他压根就不用睡了。宋楚云深呼吸一记:“那我现在就想听,怎么办?”唐恬:想听你可以自己叫。“现、现在吗?”小夫郎手紧攥着簸箕边缘,他是对风月之事不怎么了解,一声夫君稀松平常也没那么让人羞涩。可宋楚云贴在他耳边低声厮磨,那么这种单纯听叫夫君的行为就很值得人深思了。“夫、夫君”唐恬的乖巧是刻在骨子里的,纵然他羞得睁不开眼,但宋楚云的话他还是很愿意听。小夫郎嗓音软糯,极致的羞臊下更是让尾音轻颤。他叫完一声见宋楚云没反应,以为是音量太小人没听见,便拔高嗓音又叫了一次。“行了,甜甜,先别叫了”宋楚云喉间一涩,把小夫郎稳当放下来,定了定心神方道:“听两声就够了,剩下的留着改日再听吧。我刚想起来田里还有活儿没干完呢,你先弄木耳,晚点等我回来做饭。”说罢他起身理好衣摆,不像来逗人时的春风拂面,那拔脚就走的匆忙背影里,隐隐有种唐恬说不清的意味。--宋楚云从没想过,他会在耍流氓这件事上栽跟头,尤其对方还是纯情到丝毫不禁逗的小夫郎。等他再回田里时,那心头的汹涌悸动竟还没完全消散。地里四个大棚搭起来,大鑫、阿虎和大扬就没多少事要做了,兄弟几个一商量,决定各自去学点什么当生计。“来得正好,老大,阿虎才刚还跟我说呢,趁天气不算特别冷,想多去进几次山。否则等雪下下来,进山就很难猎到野了。”“是啊,阿虎能和老大一同进山打猎,我学不来那玩意儿,不如把打回来的猎物交给我处理吧。听说隔壁镇上有杀猪的屠户,一年能挣好些钱呢,等我学到手艺说不定也能去杀猪宰羊,正好现在拿着猎物先练练手法。”大扬举起锄头横劈竖砍,满脸都是对当屠户的跃跃欲试。“你们倒各自都安排的好,我做什么无所谓,反正只要能跟着老大就行。他要照管田里的事,没空到集市上摆摊,那租金还按月交着在,老大要是放心的话,我可以试着学学怎样做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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