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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们面面相觑,一个胆大一点的上前解释:&ldo;骆一麟,我们是要帮……&rdo;
&ldo;我他妈的叫你们滚!
&rdo;骆一麟随手抄起一个杯子,向那群女孩子扔过去。
一片惊慌的尖叫声,杯子&ldo;啪&rdo;地摔在地上,碎成片片。
女孩子们撇下嘴,怏怏而去。
白既明看看那片碎玻璃,眉头皱得更深了,&ldo;爱护环境,人人有责。
&rdo;他说。
骆一麟抬头看他一眼,像是刚刚发现这位老师,扔下手中的衣服,长腿一伸,坐在桌子上。
白既明关上寝室门,落了锁。
骆一麟没拦着,冷笑:&ldo;怎么,不怕我性骚扰你?&rdo;
白既明坐到他身边:&ldo;你骚扰过了。
&rdo;
骆一麟从口袋里摸出烟,递给白既明一根。
白既明犹豫了一下,接过来,任他点上。
房间里安静下来,两个人完全忽略身边床上地下那片狼藉,享受着秋日温暖的阳光和难得的平静。
&ldo;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rdo;骆一麟先开口。
&ldo;大学,知道自己有同性恋倾向的时候。
&rdo;
&ldo;当时很紧张?害怕了?&rdo;
白既明微笑:&ldo;可能是吧,不过没有太恐慌。
我对女人也是有感觉的。
&rdo;然后反问,&ldo;你呢?&rdo;
&ldo;那个男人教我抽的,15岁。
&rdo;
白既明看向身边这个少年:&ldo;讲一讲吧,我听着。
&rdo;
骆一麟眯起眼睛,慢慢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看着它渐渐模糊,消失不见。
那段往事,他已经很少去想起。
不过那并不表示忘却,痕迹太深太长,能做出的唯一一个保护自己的措施,就是去忽略。
现在算来,骆一麟至少有四个妈妈,五个爸爸,如果毫无血缘关系,只因领个证件就算是父母的话。
他的亲生父母,自从他出生之后,就离婚了。
然后两个人像商量好了似的,比着看谁再婚的次数多,看谁嫁给(娶进)的人更有钱。
最奇怪的是,都没有孩子。
因此,对这根独苗,可以说,他们还是很爱的。
不断地给钱,偶尔打打电话嘱咐几句,还有少得可怜的相聚和亲抚‐‐这就是他们全部的爱的方式。
小小的骆一麟常常是抱着最贵的正版毛绒玩具,躺在超豪华的大床上,睁开眼睛,面对的是无边的黑暗与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