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不是在想，这个男人挺好，长得又帅脾气又好，实在难得。

&rdo;廖维信自吹自擂，白既明斜睨着他，眉梢一挑：&ldo;你真想知道？&rdo;

&ldo;啊，告诉我呗。

&rdo;

白既明垂下眼睛，慢慢地说：&ldo;我就是在想，昨天晚上，这个人做了三次就不行了，是不是性功能障碍呀。

&rdo;

……

&ldo;白既明！

&rdo;廖维信彻底怒了。

那天晚上，廖维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性功能障碍。

结果就是，正月初四，两个人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廖父廖母早就起来了，吃了早点去拜访亲戚朋友。

白既明赖在被窝里不起来，廖维信也由着他。

直到两个人饿得肚子咕噜噜直叫，这才起床洗漱，下楼吃午餐。

廖维信本来的计划，是拉着白既明在唐山市区里逛一逛，这一下，全泡汤了。

廖维信咬牙切齿：&ldo;小坏蛋，都怪你。

&rdo;

白既明笑嘻嘻：&ldo;怪我什么呀，是你太好强。

&rdo;

&ldo;哼。

&ldo;廖维信想了想，决定要扭转昨天晚上廖父对白既明的影响，拿出相册、奖杯、奖状，林林总总一大堆，耀武扬威地说：&ldo;看看吧，你老公是挺厉害的人。

&rdo;

白既明撇撇嘴，不屑地说：&ldo;穷汉子得狗头巾，有什么了不起的。

&rdo;不过他说归说，还是拿过影集，逐个看得仔细。

廖维信一边陪他看，一边连比带划地说着自己的回忆。

两个人在屋子里泡了一天，傍晚廖父廖母回来的时候，白既明连房间都没迈出一步。

廖父笑着对廖维信说：&ldo;你也带既明出去走一走，别来一趟唐山，只记住咱们家屋子了。

&rdo;

&ldo;嗯那。

&rdo;廖维信拉着白既明到玄关穿外套，&ldo;走吧，带你看看我母校。

&rdo;

一边张姐喊一句：&ldo;别走太远哪，过一会回来吃晚饭。

&rdo;

两个人答应着走了出去。

廖维信的母校就在他家附近不远，不算太大，只有两栋教学楼，周围是高高大大的树，不过叶子都掉光了。

北方就这样，一到冬天就显得很萧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