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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一柯简直又好笑又心疼。
他朝姜思鹭张了下胳膊,对方人就靠了过来,双手搂着他腰。
他摸了她头发一会儿,知道也是突然委屈了。
像小孩摔跤,本来只是有点疼,别人过来问一句,就真的疼了。
“行,我不说你,”
段一柯哄人的时候尾音往长了拖,在她耳边说,“哭完了么?哭完了去车上睡会。”
“你都不听我讲话啊,”
姜思鹭在他怀里又急了,“我说我得等到六点的……”
“我替你等,”
段一柯搂了她腰一把,抱她站起来,“我替你等到六点,行么?你去车上睡。”
她又不说话了。
脸在他怀里埋了一会儿,换了个方向。
“可是你也会冷。”
“我不冷,”
段一柯拍她后背,“我是男的,男的阳气重。
不然那些深山老妖为什么老抓男的,就是觊觎阳气——”
“什么乱七八糟……”
姜思鹭总算笑了一声。
顿了顿,又想起来似的问他:“那要不我们都去车上,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等的……”
段一柯看了看门。
“没事,也快到六点了,”
他说,“这老头儿听着就有点毛病,我怕他明天又挑你刺,这半宿不白冻了。”
他是冲着姜思鹭过来的,提起这“大师”
实在没什么好气。
又哄了几句,总算把姜思鹭哄上车。
古装戏拍多了,段一柯也记了不少古代的时间说法。
这种古村落,入夜就像是回到千年前。
这时辰,或许该叫四更天。
这么晚,坐着肯定犯困,他没姜思鹭那么傻。
插着外套兜在院子里走路,走着走着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