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心里刺痛又羞愤。

生日快乐四个字还残留在空中，可现在看起来却格外可笑。

不稀罕，可也别糟蹋！

我咬紧了唇，握着瓶子的手，有些颤抖，&ldo;你到底…看到了多少？&rdo;

未来的姬翎，从来没对我用过这种灼华，他知道我会害怕。

害怕自己所有的心思都会被看穿，好的、不好的，干净的、龌龊的……，所以他不会那么做。

他直起身，向我走近一步。

我连连后退，不能再受他窥视了，如果连未来那么远的事都被他看到的话，更会产生蝴蝶效应。

&ldo;那日你割破我的喉咙，&rdo;他并不顾及我的后退，踩着毯子走近，&ldo;我以为……&rdo;

窥探灼华并不能全然看到人的心思，更多时候是通过表象窥视的。

是么？他看了那日的事么……

我把瓶子扔在毯子上，&ldo;我先走了。

&rdo;

&ldo;你和竹到底……&rdo;

&ldo;只要见到竹就好了吧！

&rdo;别问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吧！

周围的光如同退潮，鳞次地暗淡下去，终于回归到无。

夜色笼罩。

&ldo;我到底怎么想的又有什么关系。

&rdo;我吸吸鼻子，&ldo;或者，你可以跟我订立契约。

如果这样你能放心一点。

&rdo;

&ldo;……&rdo;

心口抽痛，&ldo;需要吗？&rdo;

一双手覆盖住了我的眼，我能感觉到他在身后。

&ldo;你又哭了吗？&rdo;

……没有。

&ldo;对不起。

&rdo;他竟然说了这三个字，让我足足愣了许久的三个字，&ldo;窥探…，不会再对你用了。

&rdo;

我触碰他的手，他也没有抽走。

……是我不好，明知道他没理由随便放下心防信任人……可被怀疑的对象一变成我，就乱了分寸。

我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ldo;…没关系。

&rdo;

他愿意道歉，我已经很……

至少表示他有一些些在意我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