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航叫住他：&ldo;喂，阿坤，你看到那封邮件了吧?ld世界真的只剩下一个月的期限了吗?&rdo;

程北坤沉默片刻：&ldo;谁知道。

&rdo;

他朝门口走去。

杜宇扒着他的肩膀朝吧台旁的两个人笑。

马天航蹙眉：&ldo;小川，你有没有觉得那只猫邪邪的。

&rdo;

林川喝了口酒：&ldo;挺可爱的啊，程哥不就喜欢可爱的东西吗?&rdo;

程北坤把杜宇带回家后，丢在水池里用泡沫洗干净，然后才放在窗台上，自己安然沐浴更衣卧倒。

吃到撑的杜宇被自然风干，有一肚子话想说，却讲不出半个字，难免无精打采的。

程北坤靠在床边翻书，忽然问：&ldo;柴吉到底找你干什么?&rdo;

被翻牌的杜宇赶紧窜到枕头边上，叼着笔在他床头柜的本子上歪歪扭扭的写：系统。

程北坤挑眉：&ldo;系统让它找的?&rdo;

杜宇疯狂摇头。

程北坤又问：&ldo;它要当你系统?&rdo;

杜宇点头。

程北坤沉思，但看表情就知道他并没办法理解那只狗的目的。

杜宇又开始打嗝，躺在床头柜上揉圆滚滚的肚子。

程北坤无语瞥他，问：&ldo;既然如此，你知道下回该怎么做吗?&rdo;

杜宇一个翻身爬起来，叼着笔写：&ldo;揍。

&rdo;

程北坤：&ldo;你答应它，看它玩什么花样。

&rdo;

……玩死我怎么办?

杜宇瞪大眼睛。

程北坤安然躺下：&ldo;听话，别忘了跟我签过协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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