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行呀,”耿卉沾沾自喜,“再来一圈,还没猜出来,大家都要喝啦!”晏安鱼两次都没猜对,温景焕也猜错了一次,他一共已经喝了三口。别人都知道少喝一点儿,晏安鱼却格外老实,倒多少喝多少,每一口都全喝干净了。他往嘴里塞了一串羊肉,眼角已经微微有些红色。酒精作用下,晏安鱼也不再那么拘束。他颇有底气地说:“他得罪了猎户的儿子!”“不是……”耿卉被他逗笑了,“你又猜错了。”温景焕发觉他的脸色不对,低声说:“安鱼,别猜了,你会喝醉的。”“不会不会,”晏安鱼眼神迷离地冲他笑,睫毛扑闪,“我酒量很好……”“你是空腹喝的,”温景焕柔声劝道,“别喝了,你想我背你回去吗?”他话音刚落,晏安鱼没来得及听明白,就已经歪倒在他的肩上。整桌人都笑了。“没关系……”晏安鱼半睁着眼,雀斑下的脸颊变得格外红,“温医生,你…继续猜。”见他几口便醉成这个模样,大家也不敢再捉弄他,于是免去了晏安鱼和温景焕的惩罚,继续游戏。晏安鱼的脑袋磕在温景焕肩膀上,他不动,温景焕也不敢动。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旁听了一个小时的海龟汤。带着酒意的呼吸很重,温景焕滴酒未沾,却也觉得自己也醉了。他再没精力猜测晏安鱼喜欢的人,只能低头悄悄打量着对方的睫毛,让他静静地闭眼休息。快散场的时候,已经睡着的晏安鱼动了动身子,嘴里呢喃着什么。“他没事吧,”他身侧的男生问,“怎么喝醉了也不闹腾,就这样睡着。”温景焕看也不看他,扶着晏安鱼坐正。“我会带他回去,”他冷冷地说着,搂着晏安鱼的腰,让他站起来,“不用你操心。”晏安鱼哼哼了两声,还有些意识,跟着温景焕走出包厢。“我想上厕所……”他念叨着,脑袋靠在温景焕的肩窝上,滚烫的气息挠得发痒。温景焕被他的呼吸弄得不知所措,手掌贴着他的腰,对方却无意识地蹭着他,不愿放手。太危险了。“忍一下,”他半晌才腾出手打车,强装镇定地劝说着,“马上回家。”晏安鱼“嗯”了一声,乖乖地靠在他身上,不动了。上了出租车,晏安鱼又睡着了。温景焕搂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晏安鱼起初有些挣扎,后来他扯着温景焕的衣服嗅了嗅,大概是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才终于安心下来。下车后,温景焕背了他一路,到出租屋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温…医生,”晏安鱼在颠簸中醒过来,微微睁开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我下来。”他的嗓子很哑,吐词含混不清,比平时还要软糯。温景焕把他从背上放下来,晏安鱼脱了鞋,歪歪扭扭地进了门,一路摸索到洗手间里。客厅没开灯,温景焕跟上去,从外面打开了浴室的灯。“安鱼,你别摔着了。”他尽量不去看磨砂玻璃上的人影,转过头,在门口等着。片刻后,晏安鱼洗完手,出来了。“温医生……”他晃悠着,被温景焕一把扶住,“我、我想睡觉了。”温景焕攥着他的胳膊,隔着薄衬衫,能感受到皮肤的热意。他的视线往上,落在对方红艳的嘴唇上。“温医生……”晏安鱼站不住了,嘴里瓮声瓮气地叫着,把脑袋搁在温景焕的脖子上。他浑身都散发着香甜的酒意,虽然并没有失态,但比平时更加乖巧听话,也不抗拒温景焕的动作。靠上来的时候,温景焕感觉自己硌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去,发现晏安鱼的外裤拉链没拉上。纽扣没扣,拉链向外翻着,露出灰色内裤的一小块儿布料,以及平坦的小腹,正贴着自己。那瞬间,理智的弦突然绷断了。“乖孩子,”温景焕回抱住他,手掌贴着他的后腰,“我带你去睡觉。”晏安鱼并未察觉他的动作,翁声点点头,被半抱半拉地带进卧室。他的后背接触到床,过了片刻,立刻睡着了。温景焕把手从他背后抽出来,关上了房间的大灯。黑暗中,他并没有离开,而是垂手站在床边,静静看着晏安鱼。晏安鱼姿势仰躺,睡得很沉,嘴唇半张着,脸上的雀斑让他显得格外纯良。像一只单纯的小羊,正毫无察觉的向敌人袒露着肚皮。温景焕伸出手,将床头的玩具熊一把推到地上。“安鱼,”他喃喃道,“今晚不用小熊陪你了,我陪你,好不好?”晏安鱼呼吸均匀,胸膛起起伏伏,露着一小截白净的腰。温景焕脱去了卫衣,上身只剩一件无袖衫,诡谲漂亮的纹身暴露出来。他跪在床上,手指勾了勾晏安鱼的外裤,往下扯了一截。睡着的晏安鱼没有反应,呼吸逐渐平缓。“为什么不喜欢我?”温景焕痴痴地盯着他,俯下身去,与他鼻尖相抵。晏安鱼没有反应,乌黑的睫毛挠在创可贴上,像是在勾引他。温景焕相信,这是一种引诱。于是他捧起晏安鱼的脸,欣赏艺术品一般,用拇指摩挲他的雀斑,然后吻了下去。他咬着红艳的嘴唇,带着啤酒的甜味,品尝着柔软。而后又撬开他半闭的贝齿,寻求更深的接触。吻够了,他躬起背,抹去两人之间那线银丝。他终于吻到了自己爱的人,但心里却没有半分喜悦,因为他知道,自己永远只能偷吻,永远不能承认。等到明天醒来,晏安鱼的目光又投向了别人,投向那个被母亲提起都会让他脸红的人。他只能躲在玩具熊的背后,屏幕那一端,像一个变态一样观察晏安鱼的生活。“小鲸鱼……”他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低头咬住晏安鱼的衣摆,一点点往上拉,堆叠在胸口。晏安鱼毫无察觉。温景焕俯身吻他,一遍又一遍,在他身上落在细细密密的吻。他的爱意疯狂而隐蔽,烧得他发疯。最后,他在对方毫不知情的状况下释放了,眼泪却几乎要从充血的一双眼里落下来。作者有话说:啥事也没发生!!温医生就是偷偷亲亲摸摸一下!!不要锁我!!海龟汤汤底:猎户的儿子受伤截肢没有了双腿,猎户安慰他小孩子都没有腿,长大就长出来了。但他们收留的一家子人中,那个小孩是健全的。为了不让儿子的希望破碎,猎户砍掉了小孩的双腿,小孩失血过多死亡。纸条天气转凉,窗外的风呼啸掠过,将玻璃震得发出闷响。上午九点半。晏安鱼猛地从梦中醒来,他满脸通红地喘息着,脑袋因为昨晚的醉酒有些胀痛。他意识到什么问题,于是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吓得立刻又盖了回去。身上依旧是昨晚的衣服,外裤也没脱,但裤子拉链敞开着,里面已经是一片狼藉。就在昨晚,过度疲惫和宿醉之后,他做春梦了。晏安鱼第一次做如此真实清晰的春梦,做梦对象不是别人,正是住在他隔壁的温医生。梦里,他梦见自己被温景焕摁在床上,他们赤裸着身体,而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对方仔细地舔舐,爱抚……温景焕低沉的嗓音是那样真实,刮蹭在耳边,一遍遍喊着自己的名字。晏安鱼感觉脑袋快要爆炸了。要是让温景焕知道自己如此肖想他,不知会有多厌恶。他连滚带爬地下了床,结果一脚踩到地上的玩具熊,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下。“嘶……”晏安鱼揉了揉后腰,这才发现玩具脸朝下被扔在了地上,兴许是昨天喝醉了,不小心把它踢下了床。身下黏糊糊的感觉很不自在,他索性换上干净的内裤,把玩具熊和弄脏的裤子一起带出去。他悄悄转动门锁,朝门缝里小心翼翼地看外面。客厅和餐厅一片寂静,洁白的蕾丝窗帘被风扬起,投射出一块方形的光影。晏安鱼穿着上衣和一条平角裤,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间。他往隔壁卧室瞧了一眼,就见卧室门半掩着,从几指宽的门缝里往里张望,依稀能看见床上侧卧的身影。温景焕还在睡觉。他长出了一口气,赤脚去阳台取洗澡毛巾,又把玩具熊挂在衣架上晒太阳。做完这一切,他赶紧溜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边洗澡边处理被弄脏的内裤。他记得,昨晚他是被温景焕背回来的,对方后颈处的淡香,清晰地留在了记忆里。回家后,温景焕很快就把他放在了床上,之后自己便睡着了,什么也不记得。可就是在梦里,温景焕非但没有让他安睡,反而掐着他的腰拼命地吻,还与他唇舌交缠,夸他乖。晏安鱼又惊又怕,回想起这个恐怖而真实的梦,他脱了衣服,站在镜子前认真地审视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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