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什么也没做错,凭何道歉?!”不远处窸窸窣窣嘈杂的声音和人影烦扰了姬满的耳目,她冷嗤一口气,讽刺而道:“之前急于备婚事疏忽,竟也让你司徒家之人混入进来,真是糟蹋了这皇族盛宴!”那日被司徒泽狠狠在众人眼皮底下羞辱,姬满自是不会放过,此时再见此人,只觉得由内里而外地实感恶心,她的真心在这么多年间被人狠狠践踏,而此时此刻之人,却还执迷不悟,认为自己丝毫没错,错的是她!姬满忍下心中愤怒,呵令声道:“听不见吗?!司徒家与狗,不得入内!”--------------------洞房=====================眼看着士卒就要将司徒氏所有人驱逐押走。“殿下,舍下犬弟惹了殿下重怒,愚为他道歉。”一道清醇磁音亮起,令众人闻声望去,男子身着玄衣,衣袍绣着白羽飞鹤,独朗绝尘,世无其二。和司徒泽不同的是,男子言念君子,温其如玉,俊美之中带着一丝阴柔,邪魅里又透着一丝冷冽。此人正是司徒家的大长子,司徒深。“为何是你来道歉?他自己没长嘴吗?!”姬满眯着眸子扬了扬手,那些士卒稍微松放了一行人,她双肘立时抱起,一张脸皱着,很是不悦。“姬满你不要以为你是皇族就了不起!大哥给你脸不要脸!得寸进尺”“啪!”一声明亮脆耳的清脆之响夹带着暴烈扇向司徒泽脸畔,随后男子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猩红的巴掌印。这耳光倒不是姬满赐的,而是司徒家家主司徒珴。“母亲你竟”司徒泽捂住自己被扇红的脸畔,眼眶之中似乎泪光都被打了出来,家里的人向来最是疼爱他,这次的羞辱是自家人给他的,他内心觉得万分受辱。“跪下!”司徒珴严厉着声音,在众人和诸位司徒家长老的面前,一脚便踹向司徒泽的双腿,教他硬生生屈折着双膝跪在了姬满身前。“你这竖子!到底在外头惹了什么事?!”中年女人厉亮的声音响起,“二殿下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听司徒珴话语,倒像是并不知情,那日司徒泽令人在碧华楼打她的事,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犬子不懂事,还请二殿下看在司徒家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还不快给二殿下道歉?!”司徒珴面目和善实则曲意逢迎,这姬满看来,尤为明显。“不懂事就这么算了?本殿伤的可是一条腿,你们司徒氏,面子可真大,居然在皇室面前,也有面子提要求。”姬满见司徒泽一脸不愿,跪在地上勉强地给她磕了三个头,敷衍说了句道歉的话,遥想到那日,他在碧华楼阁下,对她不止是口头上的羞辱,还有身体上的耻辱。掌掴和被人将头按压在地上,都是那日再自然不过的事,而如今,他倒像是膝下含金,连跪上一跪,恍如都要了他极大的面子。“二殿下,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当初明明是你苦苦纠缠于我!甚至还要干涉我日常的行迹!连我母亲都不这样管我,你是何等的缠人!如今你还揪着我不放手,到底是何意思?!”司徒泽跪在地上,眉目间一副受了委屈被占了便宜的模样,苦苦喊冤。“司徒泽!不要借此机会哭账赖账!你自己好好算算,堂堂司徒家的二公子,居然出门在外游玩吃饭的银两,都要我来付,是你自己将你们司徒家的脸早已在大姬给丢尽了!”两人一时半会儿争闹不休,简直就是一对苦大仇深的冤家。清丽绝尘的男子发话了,薄唇之间气吐如兰,清越之音沁人心脾,令人紧绷气氛中不觉感到一丝神清气爽。“殿下,犬弟欠你的账,为哥哥的,会替他皆皆还清,还请殿下今日息怒,饶他死罪。”男人双眼漆黑透彻,浓翘的长睫,让原本刚棱有力的轮廓柔美了许多,话语之间也满是温柔。姬满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一家人,会养出不一样的两种人,只权当是个人修养之别,拧着眉心按耐住心中的不甘。“先带他们下去。”姬满抬手放人,冷着声说道。-与此同时的洞房之内,一帮人闹完洞房后,二人身着喜服,最终简简单单地走了最后的仪式,步入洞房就合上了门。朱殿内红绸交错,姬缪累坏了,坐在铺好的新床上,见着那床上铺着的锦缎绣着鸳鸯戏水图,气氛顿觉有些停滞,她抬头之间,不觉对上了他的那对眼睛,霎时,空气仿佛停滞流动,她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子。见到烛光映照着窗外人影交叠,姬缪赶忙转移话题:“外面有些人正偷瞧着我们的动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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