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了你公司的事忙完,周越恒已经在回华庭苑的路上,接到祁放电话时还以为他提前结束,只是语音刚打通,周越恒就听出不对劲来。平和的面容在挂断电话后冷凝起来,司机听出他话里的不对劲,回头扫了两眼。“去飘山会馆。”周越恒沉下声吩咐,“快一点。”司机得了指令,立刻调转车头开上岔道,车身流畅的线形在夜色下奔驰,周越恒回拨了一通,听到关机的提示音,他沉下脸,转头给王东打了个电话。飘山会馆地处偏僻,司机紧赶慢赶,终于在半小时内抵达,他刚把车停稳,没等门童引路,司机先下车打开后座车门扶着周越恒坐上轮椅。门童站在一旁没能帮上忙,待周越恒坐稳,他才上前,问:“先生的车需要停进去吗?里侧还有位置,这个地方是不允许停车的,如果有预约的话……”“滚!你们都滚!”有愤恼的声音从正大门处传来,引起了旁人的注意,周越恒转头看去,大喊的是一个身着西装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他捂着后脑勺,颧骨青紫,嘴唇发白,脸色极难看,身后的服务员追着他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差点被他一个劲儿给推倒在地。但那动作对他来说有些艰难,推完人自己反倒站不太稳,他扶着小臂,似乎拉扯了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没人敢再上前,汪周方拒绝了工作人员的一切请求坚决要退房离开,甚至不愿意透露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当事人的他不肯发声,会馆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纠缠片刻,以汪周方顺利退房作为结束,他疾步上了自己的车,不多时车开走,这出闹剧才得以收尾。而上了车的汪周方则像脱力一般,死鱼似的躺在后座,他哀嚎几句,嘴里哼哼唧唧地谩骂着。“老板,……我们去哪儿?”前座的司机小心翼翼问,生怕自己一个不慎撞在汪周方的枪口上。“回去!”汪周方喊。他情绪激动,爆发出一阵干咳,扭动身体的时候又撞到小臂,疼得他蜷缩起来。等他平复下来,汪周方撩开袖管,小臂上赫然刻着印记。怕汪周方无视,青紫针眼的位置被笔划贴心地圈了起来,祁放在他的小臂上画下一张单线条笑脸,黑色笔墨晕开,字迹下还有笔尖划出伤口凝结的血痂。祁放赤裸裸的威胁让汪周方气得一阵牙痒,他咬着后槽牙,恶狠狠道:“祁放,你小子给我等着,看我不整死你”前座的司机闻声顿了顿,差点方向盘一歪撞进绿化带里。车身颠簸一瞬,汪周方被撞得后脑发疼。“想什么呢!小心点儿!”他恶声怒斥。而站在门外的门童没料到会发生争吵的情况,偏头看了半晌,再面对周越恒时脸上带着窘迫的尴尬,怕客人一不开心扭头就走了,正想解释那纠葛是意外,却见周越恒用手指点了点椅背,抬头冲门童道:“没有预约,订一间房。”门童一喜,道:“是,先生您跟我来!”他压着步子,走得不算快,司机推着轮椅跟随,周越恒转头瞧了司机一眼,司机秒懂他的暗示。“我去就好,老板在这儿等一下,我去去就来。”门童回头望了眼,看见周越恒颔首,司机便随门童一道离开。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周越恒转动轮椅,瞧了眼指示牌,紧接着便循着方向前往祁放所说的包厢。可待他到达时,大门紧闭,走廊幽然空寂,周越恒敲门,沉声道:“祁放!”包厢内未传来任何应答,周越恒眉头紧拧,不知祁放是不是晕在里面,就要叫人来开门,倏地,紧闭的房门“哒”一声,开了条缝。周越恒定睛看去,门拉开的瞬间,一只潮热的手握住他垂在膝上的手腕。反应不及,周越恒先是本能地厌恶,等看清祁放的身影,他才放松下来。祁放不是站着的,他撑着门瘫倒在地,额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珠,脸颊不自然的潮红,见他的状态,周越恒登时神经一跳。他被祁放的力道带了一把,轮椅滚动被拖进包厢,金属撞在门框,不太顺利地挤进包厢,室内黑着,没有开灯,只有未关紧的房门敞漏细微的光亮。在祁放凑上来时,周越恒被抵得撞上房门,那暗淡的光束自然也跟着消失了。黑暗中,知觉被无限放大,祁放急促的呼吸喷薄在周越恒的脖颈。“哥”祁放喊:“…我难受。”额头紧贴着衣料,祁放吻着周越恒,从脖颈一路向上吻到嘴唇,周越恒被迫应承着。祁放好似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一股劲儿地想紧挨着周越恒,把他当成了解药,但又不得其法。周越恒拂过他的脸颊,像是叹了口气,紧接着,祁放身体一僵,他感受到周越恒的手指解开他的裤扣,隔着薄薄的布料,掌根下探。祁放半伏在周越恒身前,在周越恒的主动安抚下,止不住地颤栗。周越恒的动作并不娴熟,还因为姿势别扭而格外艰难生涩,祁放却在他的触碰下头皮发麻,他身体发僵,生理未能得到太多慰藉,心理引发的激昂却排山倒海,快要令他无法承受。“哥……”他克制不住。“嘘。”周越恒安抚地点了点祁放求吻的唇。呼吸的频率越发混乱,空气胶着,不知过了多久,待祁放发泄,周越恒挪出手,用手帕擦掉掌心的污痕。祁放不太安分,药物的作用并没有完全消解,无人处,周越恒一直没阻止他的亲近,直到他的手掌从衣服下摆想要探入,指尖擦过裤扣,周越恒才猛地攥住他的手腕。“祁放,”周越恒喊他,强硬说:“不行。”黑暗中,祁放看不清他的表情,但那直白的语气令祁放本就没有完全消散的神智倏地聚拢清醒。在他们的亲密行为中,周越恒无声推拒过很多次,但如此强硬地直接提出还是的内容做了部分修改,烦请大家回去重新看一下,不然剧情上可能会衔接不了,不需要重新订阅,如果发现未做改动,可以清除一下缓存试试,万分感谢不会置之不理“骗了什么?”周越恒问。祁放答得很艰难,“今晚是莫筱筱被人带走,我……去救了她。”周越恒看过《游侠》,自然清楚莫筱筱是谁。他问:“谁带走了她?”“《游侠》的投资商……汪周方。”祁放气喘,强打着精神向周越恒交代。周越恒皱眉,问:“她人在哪?”“让她助理带回房间了。”“药呢?”周越恒抓住他的肩,祁放在药力的影响下几乎趴不住要往下滑,“你代她吃的?”“药……”祁放摇摇头,低声说:“是我自己吃的。”对话戛然而止,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在瞬间冷寂下去,周越恒没有再说话,祁放身上泛冷,躯体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哥……我……”他哑着嗓子想要开口,却又一句也说不出来。祁放没法把明晃晃的利用摆在台面上,可周越恒怎么会想不通呢。一个针对莫筱筱设下的圈套,祁放把人救了后自己踩进去,无非是因为这件事无论是莫筱筱还是祁放本人都无法处理。莫筱筱对周越恒来说只是个无关轻重的陌生人,她遇上无法解决的麻烦周越恒自然也不会伸出援手,一个剧组的投资商对两个在圈里还不太有姓名的小明星来说可操作的地方太多了,所以祁放把自己也搭了进去。他踩进汪周方的套,赌周越恒不会置之不理。药力的副作用比祁放设想的要强大得多,他意识不太清醒,每一次呼吸都好像热得发烫,但身体能感受到的却是刺骨的寒凉,他仰起头,试图看清黑暗中周越恒的表情,借此来知晓他此时的心绪,可祁放没法集中注意力,大脑钻进了一团乱窜的马蜂窝,把他的意识搅乱只剩下嗡然的轰鸣,连视线都模糊下去,周围的空间成了一个摇晃的水桶,他躺在里面,任由水桶翻滚倒立,均匀的呼吸都好像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在那混沌中,祁放只能紧抓住周越恒的手借此清醒。“祁放!”有人喊他。闭上眼的一瞬,祁放意识到呼喊他的人是周越恒,他想睁开眼看看,眼皮却沉得抬不起来,仿似坠入一片黑暗,他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周越恒想通背后的关窍,却连生气的时间都没有,失去意识的祁放歪倒在他腿侧,他叫祁放的名字,没得到一丝反应,周越恒挣不开祁放的握力,单手摸出衣兜的手机,屏幕亮起时,冷汗沾在屏幕上令手机的反应连续错误几次。好在一通电话打进,是司机。周越恒接起电话,对方还未开口,他便道:“三楼四号包厢,过来!”司机应了声“好”,匆匆挂断电话,紧接着周越恒打通了张霖的号码,张霖接到电话时还想调侃一句,大晚上是不是家里那位总是受伤的小青年又惹事了,结果等周越恒肃然交代过情况,张霖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正好在医院值班,一边着手做准备,张霖一边道:“你先让他平躺着检查一下呼吸情况,我马上派车往你们那儿赶,你也快把人送来,走市区那条道。”“嗯。”周越恒试图按照张霖所说的调整祁放的身体,可对坐在轮椅上的周越恒来说,平常人轻松就能做到的事情于他而言却变得更加艰难。失去控制的身体格外沉重,周越恒几度俯身都没法摆弄祁放,幸好司机及时赶到,一起来的还有周越恒之前打过电话与司机成功汇合的王东。在两人的帮助下,祁放终于被带起,只是他的手一直没松开,握得很紧,周越恒几度没法挣开。他们牵在一起根本没法将祁放扶出去,王东都忍不住想上手了,周越恒突然道:“祁放,松开。”王东闻言眨了眨眼,正想说掰手指都没用,跟一个接近无意识的人说话还能起什么效,合格的打工人已经在心里思考把“连体人”扛出去的几率有多大,他就听见周越恒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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