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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又感觉自己出现错觉了。
这么可爱的笑容,他竟感觉出了阴森森的味道。
“请把这个给他。”
小朝道。
即使西谷同学没有说“只能给月岛看”
,并且她叠的也十分敷衍,那也是叠了一道的。
叠过的信纸,就山口的理解就是“西谷同学不想让其他人阅读的东西”
。
虽然有点好奇,但是山口忍耐住了。
他将这张叠起来的纸原封不动地转交给了月岛。
不过很快他就不好奇了。
看着月岛那能将人吓尿的脸色,不用问,山口就知道纸上的内容不是什么好东西。
“哼。”
山口只记得幼驯染冷哼了一声,忽视了那条七歪八扭的折痕,慢吞吞将纸整整齐齐对折叠好,放进口袋,什么都没说。
当时的山口还没读懂自家幼驯染这番行为下的含义。
直到第二天,他回想起来才发现,幼驯染昨日一言不发收起纸条的行为大概可以这样翻译——
“你可以。
我记住你了”
。
第二天,山口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西谷同学单独一人时无事发生。
他自己这个传信的单独一人时也无事发生。
但是只要西谷同学和他呆在一起——吃饭也好、递毛巾时多聊了几句也好、他帮忙搬东西也好、个人训练时交流也好……
幼驯染就会笑得眉眼弯弯、满面纯良无害地冒出来,伸手,把他抓走,硬生生打断他们的交谈。
山口第无数次被推着后背离开,惴惴不安地望着被远远抛在他们身后沉着张脸的小朝,疑惑地问:“阿月,你到底在做什么?这样真的很不礼貌啊。”
“在做什么?”
月岛笑得阴惨惨的,看着就瘆死个人,“当然是在迎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