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红袖打了热水净身沐浴,再换过干净的衣物,她就上床补眠了。
梦中各种影像交杂,最后竟是一身冷汗的醒来。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她竟迷迷糊糊地睡去大半天。
半倚在床头,她没有叫红袖进来服侍,只是静静地透过窗户望着灰沉的天边。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有酒宴喧哗之声隐约传来。
任盈月不由得蹙眉。今晚父亲在府中宴客?
“红袖。”
很快,红袖便推门进来,“小姐,你要起身吗?”
“给我端水净面,再拿些吃的进来,我就不起身梳妆,反正已经晚上了。”
“好的,奴婢这就去准备。”
任盈月趿鞋下地,任由长发披散在身后到窗前站定,舒展一下四肢,掩唇打了一个呵欠。
果然睡一觉起来舒服多了。
伸手在左胸按了下,抿抿唇,眼中闪过懊恼。那个男人简直就是禽兽,竟然咬得那么狠。
面上渐渐发烫起来。那人床上床下俨然两种作风,斯文与禽兽一体两面。
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右手食指与拇指摩挲着自己肿胀的唇瓣,垂眸无声而笑。
他既然不肯放手,那么就一起终老吧。
仔细想想,他其实也挺不错,倒是个能托付终身的人。
不多时,红袖便将洗脸水和饭菜都端了进来。
任盈月洗着脸,红袖则将饭菜摆上桌。
“小姐,”她迟疑了下,“相爷在府上饮宴。”
“爹今晚宴请同僚?”
“嗯。”
她没有再说什么。
红袖见自家小姐一脸平静,想了想也没再说什么。
只是等到深夜,一身酒气的陆朝云叩门而入时,红袖惊得不知所措。
“相爷……”
“闪开。”他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挥开欲拦阻自己的丫鬟。
“相爷您喝多了,奴婢送您回客房歇息吧。”
“我就睡这里。”
“不行啊,这是我们小姐的闺房。”
“红袖,你去睡吧。”楼上突然传来任盈月淡淡的话音,红袖犹豫了下,还是听话的退下了。
没了人拦阻,陆朝云便身形微晃地上了楼。
“娘子。”一看到烛光下的佳人,他便勾起了唇线,漾出一脸的温柔。
“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将人搂入怀中,笑道:“好不容易才把岳父他们全摆平,如今要与娘子一会实在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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