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蔹晃了晃他的袖子疑惑道:&ldo;那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小糙?&rdo;
&ldo;你想知道?&rdo;殷寒亭gān脆合衣躺下,他们之间的那些遭遇一时半会儿说不完,确实需要像现在这样一个安静的早晨吐露出来,有关于他们的误会,解释,他都从来没有讲过,因为当初看着小糙决绝的眼神,他的声音就像是卡在了喉咙里,再多的委屈都没有办法得到安抚……
他没有勇气在解释了之后小糙就会原谅自己,不过现在,小糙忘记了很多事,或许原谅已经变得不重要,他需要的是倾诉。
白蔹点点头道:&ldo;想!&rdo;
殷寒亭并不擅长讲故事,略一迟疑,还是先从当年为何会出现在山谷清潭边讲起。
白蔹不管听懂听不懂,眼神很专注。
因为长时间的化形,身上长满鳞片的殷寒亭没有在第一时间回东海,上古青龙血液不纯,这样的理由若是宣扬出去,不说四海是否会动dàng,光是东海就足够难堪了。
所以知道他病qg的人很少,也都守口如瓶,那段时间丞相越鲸被他留在王宫,而他自己则上岸找了一处风景宜人的山谷休养。
每一次发病,他都躲着不肯见人,但那一次也是他病得最严重的一次,甚至白日里双腿会化成一段龙尾,让他只能藏在一方小潭之中。
也幸好这片山谷不见人烟,十天半个月里才会有一两个樵夫商人途径清潭,然后取水歇脚。他们呆在岸上还好,反正殷寒亭白日只能藏在水里,但是一旦踏入水池清洗身体,以青龙那不容亵渎的脾xg,是根本无法忍受的。
所以殷寒亭用拖拽入水的方式吓走过很多人,直到遇上小糙。
殷寒亭已经不记得那是在chun分前还是chun分后,只记得天空很清,云很淡,一池潭水被风推起纱一样的波làng。
然后有一个眉目十分秀致,像是娇生惯养出来的富家公子在潭水边停了下来。
本来殷寒亭没想怎样,结果那人休息了一会儿,竟然脱去衣服想到潭水中来洗澡!
殷寒亭冷下脸来,他最讨厌有人一身汗到他的地盘洗澡,即使潭水下有活排水口,他也依然不能忍受,于是……
听着殷寒亭娓娓道来的白蔹赶忙追问道:&ldo;那是……我吗?我?&rdo;
殷寒亭说了声是。
&ldo;然后我就把你拖下了水,想吓死你。&rdo;
白蔹顿时一副惊恐的表qg,转身就要往外爬,让殷寒亭一把逮住腰勾回来,淡淡地露出一点恶劣的笑道:&ldo;跑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rdo;
白蔹立刻觉得面前人坏心极了。
不过在那时候,殷寒亭只觉得被他拖入水下的人才是胆大包天,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地痛哭流涕,尖叫着逃跑,反倒顺着力道缠上他身体,一手顺着他的下腹摸去,然后……重重一拧。
说到这里时,殷寒亭的表qg隐隐有些怪异。
因为受到了惊吓,以至于他自己也呛了水,翻身上岸的期间鼻子满是酸涩,能够让一条青龙在淡水里呛着真是绝了。
然而小糙不仅没有被他下身的青色长尾吓到,反而还忍不住好奇地问他是不是鲤鱼jg。
鲤鱼jg……
未免现在在听他说故事的小糙误会,殷寒亭特意还qiáng调了一遍,&ldo;我不是鲤鱼jg。&rdo;
&ldo;哦。&rdo;
&ldo;但我不知道你是谁……&rdo;殷寒亭一边回忆一边苦笑道,&ldo;只以为你是路过的修士。&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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