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体育老师提出这种要求,江臣遇除了不爽的黑沉着一张脸,居然也没有反抗体育老师的要求。他回过头,对上江臣遇直勾勾的眼。江臣遇反着跨坐在凳子上,双手搭在凳子靠背上,他没想到展靳突然回头,慌乱的收回目光给自己找事做,抽了一下桌上的一张纸。纸上是江臣遇之前随手放的矿泉水,没盖上盖子,他一抽纸,水往一边倾斜,乒铃乓啷的声响打破了平静,水流从桌边滴进了展靳的校服后领口。“嘶……”展靳先是背脊凉,再到肩膀,江臣遇去扶水瓶,太急切,导致水瓶直接掉进了展靳怀里。瓶子里的水见了底,全喂给展靳衣服了。他身上湿了大片,好在手中册子没事。江臣遇肉眼可见的无措,找不到东西给他擦水,险些快把身上衣服脱下来给他擦了。“我没事。”展靳把校服外套脱了,水渗进了里面的衣服,展靳抬手将额前滴水的头发抚了上去。江臣遇:“抱歉。”“嗯?”展靳拿校服擦了擦脖子上的水迹,“说吧,怎么补偿我?”江臣遇:“我……给你擦吧。”展靳盯着他,笑了声,也没太为难他。没别的能擦,只有展靳的校服,展靳校服昨天洗过,上面还有洗衣液的香味。江臣遇紧抿唇角,耳垂发红,给他擦擦下巴上的水。沾了水贴在皮肤上,半透不透的质感看起来很……色。他抬眼,对上展靳深邃的眸子,又躲闪着垂下了眼帘。器材室里很安静,衣物窸窣的摩擦声响起,两道身影在桌边,展靳曲腿坐着,江臣遇在他面前半蹲着身体。有些东西非常可怕,它的存在在平时不会让你察觉,却会不知不觉侵蚀大脑,等你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钻进了你的脑子里,在里面留下了潜意识。比如此时此刻,江臣遇脑子里冒出来的,不知什么时候看过的,体育器材室py。为什么他的脑子里会存在这么多的,不健康的东西?江臣遇头皮发麻,不敢和展靳对视,庆幸自己蹲着身。不争气的东西。我是直男“好看吗?”一道声音如惊雷在江臣遇耳边响起,展靳似笑非笑道,“要不我脱了给你好好看清楚?”江臣遇浑浑噩噩跟磕了药似的,涨红了一张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至于他有没有在看他,展靳不清楚,纯粹是逗他玩儿。不想江臣遇反应很大,揪着校服一把捂在他脸上,展靳后脑勺碰到了身后桌子,“……很疼啊。”“抱歉。”江臣遇嗓音发紧,“手滑。”他拿开校服,问展靳有没有事,展靳碰了碰后脑勺,说疼,“都起包了,挺大一个。”听他这么说,江臣遇抿了下唇,半信半疑,展靳让他摸摸,江臣遇把校服放在腿间,身体往前倾去,一只手撑在垫子上,另一只手往展靳后脑勺摸。指尖插入黑色发丝中,江臣遇闻到了他发间浅淡的香,不自觉的控制起了呼吸,摸了两下,他想问问展靳磕到了哪,一偏头,鼻尖蹭过了展靳的脸颊,他呼吸一颤,搭在展靳后脑勺的指尖也停下了探索的动作。展靳侧过头,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离得近了,眼里便只有彼此的存在。阳光从窗户穿透,细小的灰尘漂浮在空中。门外,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倘若外面的人在这个时候打开门,那可谓是能畅通无阻的看到这画面。江臣遇陡然惊醒一般,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展靳见他要摔倒,拽了他一下,江臣遇直把他撞倒在了绿色的垫子上,压在了他身上,展靳闷哼了声。“哐哐哐”的推门动静响起。“唉?门好像锁了……”门外的人开口了。两人均是一顿,这声音他们都很耳熟——是潘云熙,两人默契的没有出声。潘云熙和同学来拿羽毛球拍,几人对着门研究,门被推的哐哐响,江臣遇的心像是吊到了嗓子眼,一言不发。展靳肩膀不知道是被江臣遇下巴还是牙磕到,钝痛犹存,身上压着的人僵硬得跟木头有得一拼,可能是懵了,半天没点动静,过于亲密的距离,呼吸洒在了他耳垂,他仰起头,喉结上下地滚动了两下。“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展靳轻言浅笑道,语调仍是温和自控,“有人来了啊。”江臣遇没动,展靳双手搭在他肩膀上,颈间的呼吸停滞了一瞬,他曲了一下腿。运动裤布料柔软,薄薄的一层,很轻易的将对方的体温传达过来,任何一点细小的动静和肌肉的变化都能相互感知到。裤腿轻触的地方似带着电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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