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云瞥了司康一眼,挑眉道:&ldo;看来你已经查到了不少东西。&rdo;
司康勾唇道:&ldo;是不少。&rdo;
&ldo;那么,你认为一个试图谋杀皇族的人还能活命吗?&rdo;
&ldo;就我所知,&rdo;司康不紧不慢道,&ldo;那个杀手的目标并不是你,而是你的书童。杀一个书童和杀一个皇族,那是不可相提并论的。更何况,真追究起来,你和你的书童未必就是受害者。&rdo;
倾云冷笑:&ldo;过程和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我受伤中毒,性命堪忧那是不争的事实,这个罪是想逃也逃不了的。&rdo;
&ldo;那么你有证据吗?&rdo;司康环胸笑道,&ldo;要判任何人的罪,都必须有人证物证。你是有人证呢?还是有物证?光凭你的说辞是定不了一个人的罪的。&rdo;
倾云沉声道:&ldo;你是确定要保住那个人了?&rdo;
司康敛笑道:&ldo;如果你有什么不测,我会亲自送那人上断头台。&rdo;
倾云哼道:&ldo;我不会这么轻易就死的,我也不能让一个威胁到我和流零生命的人存活在这世上!正当手段扳不倒他,我就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rdo;
&ldo;也就是说毫无回旋的余地了?&rdo;
&ldo;看来如此。&rdo;
司康负手而立,肃容道:&ldo;那么我将会尽一切办法保护他。&rdo;
倾云也道:&ldo;那么,我就会用一切手段除掉他!&rdo;
司康转身离开,到门口时突然又回头说了一句:&ldo;如果你不能保护好流零,就把他让给我好了。&rdo;
倾云怒道:&ldo;那是永远不可能的!&rdo;
随着时日的推移,倾云的状况越来越差,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三位王爷天天来看他,严辰也住进靖王府,尽其所能地医治他。但缺少药引,便只能眼看着他的病情恶化而毫无办法。
君熙发的榜文已经贴了好几天了,揭榜的倒是不少,但真正拥有红夙的却是一个没见。那些为了赏金连皇族都敢欺骗的人,无不被司康拖到刑堂狠狠教训了一顿。之后,便再无人揭榜。
瑞风派出去找药的人也没有消息,流零更是音信全无。眼看就要到最后期限了,倾云真的难逃此劫了?
这一天,老皇帝都来了。他握着倾云的手,一句话也没说,但谁都看得出他内心的悲伤。
君熙、司康和瑞风也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立在老皇帝身后。对于这个兄弟,他们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即使是司康,也不得不承认倾云在他心中是很有分量的。如果倾云真的过不了这一关,那么他也会实现他的诺言,亲手将凶手送上断头台‐‐虽然那个凶手是他不可或缺的助力。
三王身后立着严辰和沐如一。前者依然是平静无波的样子,后者则一脸忧虑。他担心的并不是躺在床上的倾云,而是生死未卜的流零。流零带着那么严重的伤去找药,很可能再也回不来了。每当想到这里,如一就异常难受。惟有祈祷他能平安归来,取不取得到药反而不重要了。
房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各人心中都有说不出的沉重。
&ldo;倾云……还活着吗?&rdo;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在这间死寂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ldo;零!&rdo;如一惊喜地叫出来,但在看到流零的样子后便再也说不出第二句话了。
事实上,房里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眼前这个少年,头发散乱,衣服褴褛,面色惨白,嘴唇发青,右胸口湿湿一片‐‐那是被血浸染的。脚上的鞋破裂得不成样子,走几步便摇摇欲坠。任何人都有理由相信,他早应该支持不住倒下了。
但他没有,而是直直地走到倾云的床边,再次问道:&ldo;他,还活着吧?&rdo;问话时,既没有伸手探倾云的鼻息,也没有转头看任何一个人‐‐似乎,他现在还能站着说话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ldo;他还活着。&rdo;回话的是已经走到他身边的严辰。
流零笑了,缓缓举起拿着&ldo;红夙&rdo;的手。
&ldo;了不起!&rdo;严辰立刻接过红夙,发自内心地赞了一句,然后慎重道,&ldo;靖王爷的命我保了。&rdo;
得到保证,流零再也支持不住地晕倒了。司康立刻上前,将他抱在怀中,看了看床上的倾云,竟然嫉妒到了心痛的地步。
倾情
倾云静静地流零的床边,满脸怜惜地看着他。
严辰说,他的伤口曾裂开过多次,隐有发炎的迹象。
严辰说,他劳顿过度,全身肌肉酸痛疲惫至极;
严辰说,他行了几千里的路,脚上的皮破见骨,没断已属侥幸;
严辰还说,若非他的体质特殊,血液可以迅速凝固,否则必然早已因为大量出血而亡了……
倾云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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