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已经日上三竿,我心想着没有请假这一年的全勤奖金肯定泡汤了。身旁已经空无一人,只有凌乱的床铺还有床上遗留的痕迹可以证明昨晚的真实。
床头已经放好了干净的换洗衣物。我去洗手间洗了个澡,换好衣服后拿着东西走出去,发现隔壁的书房门是虚掩着。我轻轻的推开,里面并没有人。
还是很干净典雅的地方,里面摆放了一个很大的红木书架,旁边还有一张桌子。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书架上的书除了工程理论、建筑构造之类的书籍,就是小提琴典籍,完全没有一本杂书......
这么无趣,想想我的书架上除了世界名著就是言情小说散文杂记......
而且更加惊人的是,沈幸的一个角落的架子上,放了各种各样的,奖杯......
我拿起他桌子上的一个相框,是他们全家的照片,应该是近几年照的,沈幸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丰神俊逸,格外养眼。
然后就是书架最上面的一本有些陈旧的《百年孤独》,之所以会格外注意到它,是因为曾经也去看过《百年孤独》,而这本这么泛黄的书,和其他崭新的书籍在一起,显得那么格格不入。我踮起脚尖拿了下来,果然是一本年代久远的书,看来应该是很久之前的版本了。只是没想到他还会闲来无事看这种救赎的书来打发时间?
我随意翻了翻想要放回去,这时一张照片掉了出来。好奇是什么东西......我弯腰下去捡起来,手上的动作一滞。
“你在这里。”淡淡的嗓音响起,我瞬间把拿着那张照片的双手藏在背后,迅速转身看他。他高挺的鼻梁上架了一幅金丝边无框眼镜,那双清冷的桃花眸在镜片后更泛着冷意。
“我看见这个门没有关,就进来了。”我低头说,他朝我走来在我面前停下,我抬起头看他,“你没去上班?”
“嗯,请假了。”他自然的把我的头发往耳后撩,手指滑过耳后皮肤一阵酥麻,我没有说话,他的手停在了我脖子到锁骨处,拇指轻轻的不知道在摩挲什么,我有些脸红,不自觉的往后,尴尬的说:“这样啊,我没请假,要被扣工资了。”
“我已经帮你请假了,别担心。”他拿过我左手的那本《百年孤独》,我惊讶道:“你、你帮我请假了?你怎么请的?”
“拿你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你......你几点打的?”
“你第二次睡过去的时候。”
我觉得我要崩溃了,背后冷汗涔涔,“那个,你打电话过去,说了什么?”
他低头慢慢的翻着书,“我说你昨晚太累了身体不适所以请假一天。”
果然!越描越黑!我就知道!我愤愤的别过脸不想看他,却没注意到他此刻微微上翘的嘴角,然后就听见他说:“东西呢?”
我没好气的回答:“什么东西?”
“这本书里面的。”
“我怎么知道!”我瞪着他,才发现他此刻静静的看着我,我觉得自己太暴躁了,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书,才想起我的右手还拿着那张照片。
他轻轻的开口:“我的东西从来没有人动过,除了我。什么东西放在哪里我一清二楚。”
我撇撇嘴,把那张照片递给他,“喏,给你。”
他眉眼染上浅浅笑意,“谢谢。”手指摩挲着那张照片,竟是我极少看见的那般温和眷恋的神情。
我心下泛起苦涩,略带鼻音:“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他把照片放进书里,“这是我的隐私。”
“可是你照片上的人是我!”
“那又如何?”
“你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为什么要把这张照片洗出来?”
“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
“你这是侵犯我的肖像权!”
“我并没有把你的照片私自用于商业利益和公众场合,不算侵犯。”
“可......我有些尴尬,“干嘛要选这张啊,趴着睡觉脸都歪了,我都看见口水了。”
他闲闲的瞥了我一眼,“你现在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何必在意这点口水,我还......
“闭嘴!”我脸红耳赤的瞪着他,然后没好气的说:“我饿了,我要吃饭!”
“都准备好了,只等你来。”他拍拍我的头,牵着我的手出去了。
......
往后的几天,只要一进杂志社,当晚在场的同事就用那种暧昧的眼光瞅着我,我都当做没有看见继续淡定做事。赵主编把我叫到办公室,除了表扬了一下我的工作出色的完成程度,还沉默了一下,对我说:“宁蓝,我知道我不该干涉员工的私生活。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任何事情的轻重。你无疑不是个优秀的女孩,无论才华还是外貌,可是那个沈幸,他就算当初和你再有故事,现在也是马上就要订婚的人了。我不希望我们ut杂志社的员工,在外面被别人说长道短。”
我黯然,“谢谢主编,我知道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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