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霖已经手麻脚麻,被苍霁说得五脏六腑都存着余韵。他看那鱼在眼前跃动成活,蹦在半空中游曳甩尾,想要闭眼,却觉得闭上眼身后人就更加明显,于是他微张开口,看着苍霁。
&ldo;我&rdo;
净霖一鼓作气,倏地磕碰在苍霁唇间。他像只新出闸的小兽,舔咬皆是笨拙的,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苍霁由着他,手掌环扣在他腰间,贴着他的小腹揉上去。净霖虎头虎脑地亲着人,殊不知自己灵海间的龙息团腾聚集,在苍霁的揉动间又散开无影,只是越亲越热,最后竟热得衣扣轻绷,仰颈露出了锁骨。
苍霁揉完了,猛地将净霖抱起来,拖着他的腿绕上自己的腰,将人压在柱上。气息杂糅成一体,苍霁唇齿下滑,沿着净霖的脖颈往下。
净霖背上压得痛,觉察出什么东西抵在他腹间,温度惊人,触感狰狞。他面上溅着些雨水,喘息未定。
苍霁也抬起头,他眼中凶色直逼,绷得肩臂结实。但眼下时候不好,地方也不对,往狠里做,他也不情愿让净霖挨着冻,便说:&ldo;探出来,让我含个够,今夜便足意了。&rdo;
净霖感受着坚硬,稍稍张开口,舌尖只露了个色,便被吮住了。
大雨倾盆,黑暗里错着喘息声,依在一起难耐地磨,苍霁着实浸了一身的汗。
他已经疯了。
疯到连人都想囚在怀里,一点气味、声音、影子也不给别人留。
第94章水波
翌日雨歇,积云阴霾。
檐下滴点着水珠,水泊里溅着涟漪。寒霜铺墙沿,湿冷迎门面,黎嵘拾阶而上,敲开了净霖的院门。
净霖衣冠整齐,开门看着黎嵘。黎嵘左右环视,说:&ldo;昨夜北边道翻了泥,压塌了底下的林木,虽然没什么痕迹,我却直觉有人来访。你这边可有什么动静?&rdo;
&ldo;面壁思过。&rdo;净霖说,&ldo;不闻外事。&rdo;
黎嵘迟疑少顷,说:&ldo;父亲怒气已消,不日便会许你出去。我今日来看看你,进去说话。&rdo;
净霖让身,黎嵘便跨了进去。他见树底下的石桌置着杯,颇为意外:&ldo;这般冷的天,还打外边吃茶,留心冻着。&rdo;
说着越过去,正欲踏入室内,鼻子却灵得像狗,从那杯里嗅出点酒味。他的目光迅速扫向净霖,净霖自桌上拿了酒坛掷向黎嵘。
&ldo;掺了一半的白水,带出去顺手扔了。&rdo;
黎嵘说:&ldo;你打什么时候开始喝酒了?&rdo;
净霖说:&ldo;院里关半月,什么都学得会。&rdo;
黎嵘闻言一笑,掌椅坐了,对净霖说:&ldo;心里还怪父亲关得久?那都是为你好。眼下家里乱得不成样子,牛鬼蛇神分不清,拘着你,也算护着你。我在前边跑了半月,事情总算有些眉目了。&rdo;
&ldo;瘟疫?&rdo;
&ldo;没发起来。&rdo;黎嵘稍缓口气,说,&ldo;这功劳要算东君!染病的人尽数调去了东山,寻常弟子一概不得进入,唯独他仗着原身不必避退,连夜渡去梵坛,请了真佛。&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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