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说出这一大串祝福的时候,她看到我一副严肃的模样,禁不住地笑出声来。接着我们又喝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到第五杯上实在说不上什么有名堂的祝福的话,就说祝你今天有个好心情,年年有今日,月月有今日。到了第十杯上,她坚决打住,死话不喝。她说她再喝就要出洋相献丑了。鉴于来日方长,细水长流,不必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饶过她这一次。
吃过午饭,紫涵觉得有点头晕。我想她是喝得差不多了,扶她到床上去休息,把盘碗刷好。我用紫涵的手机发了个短信给她同事,说紫烟身体有点不适,要她帮忙请假。
我陪她躺了一会儿。从她清匀的呼吸中可以闻到一股淡而清的麦香味,还有她身上的香水味,多么诱人啊!
下午有课,我不敢睡,怕睡着了迟到,往常有紫涵叫我,可以不用担心。
赶到学校,直奔教室。见他们五个都坐在倒数第一排,一个个满脸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阿春把我的书递过来。阿春现在帮我带书带出了一种默契。因为我老往紫涵那儿跑,对他们则说去我爸那儿或是新华书店,回来时经常迟到,为了节省从校门口到寝室又从寝室到教室这十几分钟的时间,所以我的书总是委托阿春带来带去。对此,阿春曾有过异议。凭什么我天天帮你带书,他想。后来,经常对他施点小恩小惠,他也没什么话说了。现在这已成了习惯,我怀疑哪天他不帮我带书,他自个的书都会忘了拿。
大伙都干坐着,谁也没话说,谁也没开口。如果在平时,阿春和我是嗅蜜的黄金搭档。他一句来我一句去,逗笑一群女生,有人对此很红眼,经常放出阴屁来搅局,要么就进行人身攻击,反正居心叵测,心思不正,用心不良。
一次,阿春把一只用完了气但电子还有用的打火机的电子部分拆下来,“噼噼啪啪”拿在手里打了半天,实在闲得无聊。那堂课是选修课,无关紧要,也不怎么愿听,得找些什么好玩的事来打发时间。突然,我发现坐在我前面那个女生戴的乳罩后面有个铁环扣子。我灵机一动,注意来了。我把具体方案对阿春交待了一遍,说完俩人笑得合不拢嘴,但不能笑出声来。那个高兴劲啊,就像半路上捡了钱包——偷着乐。
我把一支钢笔的铝筒的一头悄悄地轻轻地顶在那个女生的乳罩后背的铁环扣上,阿春在这头放电。“噼,噼,噼”连打三下,中了两次。那女生一脸疑惑含着微笑地转过身来。
“是不是有一种被蚂蚁咬的感觉?”阿春问。
“你们是不是放了一只蚂蚁到我衣服里面?”她点了一下头说。
“没有,这哪来的蚂蚁?”阿春说。
“两只色娘。”这时坐在我旁边的一个男生说。大概是我俩刚才的行动被他看见了。
“哪有色狼?一只色狼,两只色狼。”我指了一下那个男生,又指了一下那个女生,把那女生逗笑了。
“就是他们两个搞的鬼。”坐在吴优旁边的烧饼转过身来指着我和阿春说。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发现那女生戴那种有铁环扣的乳罩。当然这样说也只能是夏天衣服穿得少的时候近距离观察得到的结果,至少春秋冬三季,她戴不戴那种乳罩就不得而知了。
那个女生是吴优。
上完课,一路风尘仆仆往紫涵那儿赶。我怕她醒了,头晕,没人可以支应。
进了门,见没有她起来的迹象。我泡了一杯浓茶,给她解酒。打开卧室的门,她正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正傻傻地发呆。
“Baby,在想什么呢?”
我走到床前,坐在床沿抱着她的身子。
“今天baby头有点晕。”
“那得去看医生哦。”
“医院好恐怖哦,哪里有好多穿着白大褂面无表情的人。”
“我看看。”说完我用右手把着她的脉,左手捋着下巴下并不存在的胡须,自我感觉挺像个老中医。
“嗯,气脉两虚,经血不调,得好好调养调养。这样吧,我开个方子,你拿去抓副药。保证不出三日,定无大碍。”
“去你的,谁经血不调?”她笑着怒道,并用手指摁了一下我的印堂。
“你看,不用三天,我一说就好了。”
“我要把你吃掉。”说完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我顺势抱她横抱起来。走到客厅,我坐在沙发上,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来,喝了这杯茶,就没事啦。这可是我家的祖传秘方,一喝准管用。要是换了别人,我不露这一手。”
“没投毒吧?”她端起茶杯笑着问。
“毒药是没放,其他的药就难说了。”
“其他什么药?”
“比如春药。”
她打了我一下,把茶喝下去了。
“你不怕,过会儿药力发作,你瘾得要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今晚,你就休想睡了。”
“不睡也不成啊,你喝的是烈性春药,我没那实力。”
“那是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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