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而疯狂的折腾过后,孟居只觉自己筋疲力尽,连头都抬不起来,肿胀撕裂的疼和电流钻入骨髓一般的酥麻感一齐涌上来。
他整个人疲惫而恍惚,再也顾及不到其他事情,合上眼皮睡去,朦胧间仿佛做了个越来越沉的梦。
月没参横,万籁俱寂。
安静的酒店房间中只剩下绵长的呼吸声。
慕昀埋在柔软的枕头里,伸手捞了一把缩在被子下的人,原本是想把男朋友揽进怀里,困意浓重间却发觉有几分不对劲。
他怎么在抖啊?
这家伙肩膀肌肤上滚热的触感让人心中一颤。慕昀的指腹顺着两道锋凌紧蹙的眉毛向上,摸触到孟居的额头。
果然在发烫。
“阿孟。”慕昀从床铺中撑起上半身,轻声喊名字,试图把他唤醒。
然而面前人只是梦呓般地吐出音节,模糊不清无从听辨。
怎么会突然烧成这样呢?
慕昀的眸色瞬间深而凛厉,边用手背轻贴男朋友的脸颊,边摸出手机查看时间,然后赤着背爬下床,去行李箱翻里找之前南叔准备的医疗袋。
因为很多药物都不能带上飞机,袋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十分精简了。
他把电子体温计贴在孟居无力的右腕边,滴的一声轻响,塑料屏幕上亮起微弱红光,38度6。
慕昀在摸他额头时便已经有所预料,但看到体温数字时还是难控地皱起眉头,对着瑟缩的人继续轻唤:“阿孟?”
这一次孟居的嘴唇噙动,慕昀艰难地辨别出来两个字节。
他说:“头疼……”
慕昀沉嗓追问:“还有别的地方难受吗?”
怀中两扇闭合的眼睫颤了颤,轻轻抽气呼吸着,恍恍惚惚地吐出一个“冷”字后便又听不清声音了。
慕昀帮男朋友裹紧被子,稀里哗啦的从铝板薄片中掰出一粒退烧药,就着床头茶壶里还温热着的水,小心地塞进他嘴里。
靠躺膝头上的人还算乖顺,配合地仰了仰脖子把药咽了下去。
高烧症状在日常生活中虽然常见,难以确定病因时却也非同小可。
虽然喂过药,慕昀依然放心不下,还是想送人去医院看看,便拿起手机拨通了号码。
在英国看病一般都需要通过预约,远不如国内来得高效方便,即便是拨打紧急电话也需要较长时间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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