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晚听罢,松了一口气转脸向何泗笑道:&ldo;如此说来,小迟也未做错什么,何大哥怎么如此生气。&rdo;
何泗叹道:&ldo;你可知那位姑娘是谁?就是先前同你提过的那位闵真真姑娘,这闵姑娘手段高明花样繁多,怎会用到旁人来担忧她安危?&rdo;
何泗话音才落,沈佑瑜当即跳起嚷道:&ldo;怎么,那小妖女又来了么?我们此刻麻烦已是够多的了,她又来做什么?&rdo;
秋霜晚之前听何泗二人提起过闵真真之事,不禁也是微微颦眉,正欲开口,忽地响起咚咚敲门之声,秋霜晚将门拉开,门外站着的却正是闵真真。
闵真真乍一见秋霜晚,不由得也是一怔,忽地一拍手掌道:&ldo;啊呀,好漂亮的姐姐。&rdo;
秋霜晚愣了一愣,道:&ldo;姑娘,你是‐‐&rdo;
闵真真笑盈盈道:&ldo;恰巧路过这房门前,又恰巧听见屋内有人说我坏话,忍不住想要来打个招呼。&rdo;
秋霜晚一听这话,当即明白眼前便是闵真真,不由得后退一步细细打量,只觉这少女娇小玲珑未语先笑,眉宇间神采飞扬,倒是很可爱,一时间竟无法将先前听闻那狠毒行径与面前少女对上。
闵真真见秋霜晚打量她,忽地捧脸嘻嘻一笑道:&ldo;姐姐不必看了,再看也还是姐姐更美。&rdo;
秋霜晚一怔,一时不知如何答言,倒是沈佑瑜叫道:&ldo;你这小妖女怎么这么阴魂不散!&rdo;
闵真真转脸一看,先是看见了连玉亭,笑盈盈赞了声,&ldo;这位妹妹也很是美貌。&rdo;她转眼又看见沈佑瑜,登时拉下脸来道:&ldo;臭小子,背后说人坏话,羞也不羞?你出来,看本姑娘不好好教训教训你!&rdo;
何泗往前一闪,挡住闵真真视线道:&ldo;闵姑娘,半夜三更大伙都要歇息了,就请你不要在此胡搅蛮缠。&rdo;
闵真真歪头看了一看何泗,道:&ldo;我若是偏不走,偏要在这里烦着你们呢?&rdo;
何泗几人已忙了一天,直到此时还未歇下,此刻又见闵真真在此夹缠不清,不由得有了火气,正要驱赶她,秋霜晚忽地上前道:&ldo;闵姑娘,你的客房并不在这里,我们也要歇息了,就请你回自己房间去罢。&rdo;
闵真真看一眼秋霜晚,又笑起来道:&ldo;姐姐,你人长得美说话又好听,好罢,我就听你的,今夜不来寻麻烦了。&rdo;说罢,闵真真竟然真的扭身出门走了。
秋霜晚呆了一呆,道:&ldo;原先你们说她因为自己不快活便寻衅取乐,我还不大相信,如今看来,这姑娘果然性情古怪。&rdo;
何泗却觉闵真真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由得忧心忡忡,好在为提防黑衣人,何泗几人并未分住,秋霜晚与连玉亭同住一间客房,何泗与沈佑瑜秋风迟同住一间,如今又遇见了闵真真,何泗一再叮嘱秋霜晚要多多警醒,自己亦是小心谨慎,如此煎熬过了一夜,闵真真倒是难得言而有信,并未出什么乱子。
连家夜间遭遇歹人袭击,连大小姐险些被掳走,这事第二日便传遍了立城,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将昨夜之事讲得绘声绘色活灵活现,更是将那黑衣人的武功形容如同鬼魅,唬的各家的女子都闭门不出。只是这话传来传去,不免传出了许多不尽不实之言。
何泗出外探听消息,正听见道旁闲人正指手画脚议论,说那夜袭连府的歹人如何一掌打碎了连府大门,又要踢碎门前石狮,却无奈石狮质地坚硬竟是未能得逞……听那些百姓说得口沫横飞就如亲眼所见一般,何泗不由得连连苦笑。
连府一事过后,那黑衣人便踪影全无,何泗连着两天四处打探,也未查探到那人踪迹,倒是客栈内闵真真整日在几人面前走过,时不时便与沈佑瑜互骂几句。闵真真一再激怒沈佑瑜,何泗心内自然警惕,但若只是些口舌之争,又怎好动手?
好在这闵真真虽刁钻古怪,但对秋霜晚和连玉亭倒是极为客气,若是吵的狠了,秋霜晚劝几句,闵真真便又喜笑颜开不再闹。可过不一会儿,她便又故态复萌,又来借故找沈佑瑜麻烦。
秋霜晚亦因此私下向何泗叹道:&ldo;我几乎要疑心这位闵姑娘是否对阿瑜有些特别意思了,便是心绪不佳故意生事,可怎的一群人在此她次次都单单去寻阿瑜麻烦?&rdo;
何泗苦笑一声道:&ldo;你怎会如此想?我就不信哪家姑娘会对意中人无故刺上一刀。&rdo;
秋霜晚一怔,道:&ldo;这倒也是。若不是我同阿瑜是熟识的,几乎也要信了他做了什么对不起闵姑娘的事。&rdo;
何泗担忧那黑衣人再行凶,便令沈佑瑜连玉亭与秋风迟都留在客栈中,可偏偏闵真真每日便要来与沈佑瑜闹上几次,令何泗秋霜晚都是烦不胜烦,却又别无他法,秋霜晚几度想要斥责闵真真,可闵真真对上秋霜晚便是笑脸相迎,秋霜晚欲要斥责反倒无从开口。
如此过了几日,这日才过晌午,何泗与秋霜晚才出了客栈门,又听见身后吵嚷起来,只得又返身回去,果然就见客栈内掌柜伙计俱是躲得远远的,沈佑瑜衣袖之上全是水渍,秋风迟和连玉亭正取了帕子给他擦拭,沈佑瑜口中仍怒气冲冲大骂妖女无礼。
闵真真站在沈佑瑜对面,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ldo;是好男儿的就莫要只耍嘴上功夫,出来与我一较高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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