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里边的关窍,乐涯哪里等得及王守财自己醒来,立马叫醒他,“走啦,大个子,别再睡啦!我们回去再睡!”
“哎呀!我刚梦到咱们找到出口,你就把我叫醒了!好歹等我看过出口在哪儿再叫醒我呀!”王守财捶胸顿足的懊悔。却看乐涯和莫疏桐都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等等,你们刚才说什么?回去啦?真的找到出口啦?”
天彻底地黑了,对面的崖洞又开始闪着诱人的幽光,乐涯他们三人对望一眼,坚定地跳入水中,不为寻找出路和宝藏,只逆着水流,向来时的路游去。
胸腔里的空气吸完,就挣扎出水面再吸一口,觉得四肢的乏力,就咬紧牙关,他们心里只牢牢记着一点----一切都是幻觉。
水流越来越急,水里朦胧看到一块圆盘大小的亮光,应该是入口了。乐涯拼尽全力,扒住洞口,头终于露出洞口。
洞口外,一个絮絮叨叨的声音正说着什么,乍见乐涯一颗湿淋淋的头露出来,吓的尖叫一声。
“还不过来搭把手?”乐涯气息奄奄。
余自芳虽然按照莫疏桐和乐涯的计划建立了暗影,但隔些日子就去西疆大营走动、运送物质,听说莫疏桐他们已出去差不多半月了,还音信全无,再也坐不住了。还好,莫疏桐的马匹识途,中间几天跑回去一次,他就随马找到这里。近几天天天都来,深夜才归。他和马儿说着话,不料乐涯真从水里露出头。
余自芳见乐涯疲惫的模样,慌忙把她拽上岸来。接着莫疏桐和王守财也被他拉上岸来。
褪去沙蚺皮潜水衣,三人如重获新生般躺在满是沙砾的地上,仰头望着璀璨的星空----哈!能再见到这个粗糙世俗的世界真好!
凉夜沙砾路,马蹄催前程。
不过半夜功夫,他们终于回到泾洲城内西疆大营。刁慕斌听说他们回来,倒踦着鞋就从自己的房里跑出,月光下三人两马看着一如离去那日,只是眼睛的神采流露出浓浓的眷恋和欣喜。
“狗-日-的!还以为你们……你们还知道回来呀!”刁慕斌虽不是像余自芳那般日日守着、等着他们回来,但他们一天不回,他就越是一天比一天煎熬、难放下心。如今见他们全首全尾回去,这才心放回肚子。
莫疏桐无奈顶着困乏,听刁慕斌有条不紊地汇报这些天练兵的成果,眼睁睁看乐涯他们各自回屋歇息去了。
次日一早,一夜好眠修整的乐涯和王守财,就随余自芳悄悄出了大营。待饭堂集合早饭,莫疏桐发现时,他们已经到了尤赛蝶的聚四海酒楼。
上午时分,酒楼里却十分冷清。小月儿一个人趴在柜台上数着来往人群;小二不知擦了几遍桌子,眼看桌子油漆都被擦掉了,还不舍得放手;尤赛蝶和何氏都没有露面。
“几位爷,里边请喽!”小二看见乐涯他们进门,马上热情招呼。小月儿闻声看过来,居然是乐涯他们,一跃从柜台里出来。“乐涯姐!你们总算来了!”
乐涯看小月儿委屈又欣慰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心,“怎么没见尤掌柜和何姐姐,她们人呢?发生了什么?”
原来尤赛蝶和何氏昨夜被抓到监牢里去了,小月儿听何氏的话,一人支撑着继续开了酒楼营业,只为等着西疆来人搭救她们。
“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抓去大牢了?”王守财焦躁不已。
“还不是因为他们!”小月儿愤愤指着对面,他们顺着小月儿手指才发现对面也开了一家酒楼----悦来居,看样子已有十几年历史,和聚四海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人家酒楼客人络绎不绝。
事情还得从她们搬来说起。尤赛蝶仗着从乐涯那里学了不少的新鲜菜式,又为聚集人气,就选了这个热闹繁华的主街,盘了店面,择吉开业。
初开时,生意果然十分火爆。今日聚四海的情景就是对面酒楼当日的境况。对面酒楼找过几次茬儿,不过饭菜不卫生、菜上发慢等末等伎俩,都被尤赛蝶轻松化解。只是前日又有人来,却是吃了聚四海的饭,还没出门,就死掉了。官司上身,尤赛蝶和何氏就被带走了。
“小月儿怎么知道死者和悦来居有关系?”乐涯问道。
小月儿指指自己的鼻子解释道:“因为我闻到了他们酒楼里的味道呀!”
温书华?乐涯打听了泾洲太守的名字,快速在自己脑子里搜寻关于他的记忆,很遗憾,也很庆幸,什么都没有----遗憾他没在钱满屯名单之上,不能加以利用;庆幸这官或许做的还不算太糟糕,也许严于执法,能听得进去道理呢。
乐涯决定去拜会拜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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