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种行为是真的。而且艾勒娜也不愿意说。&rdo;
克里斯耸耸肩。&ldo;所以你需要一个评估。&rdo;
特瑞盯着他。&ldo;也包括卡洛?&rdo;
&ldo;尤其需要把他包括进去。他没有干这事儿,特瑞,要是评估避开了他,他会怎么想?&rdo;
特瑞踱到窗前。&ldo;里奇还提到了你参加议员竞选的事。&rdo;过了一会儿她又说:&ldo;他问我,要是人们知道卡洛是一个对孩子进行性骚扰者,他们会怎么想呢?他感到绝望,克里斯,他一心想要钱‐‐&rdo;
&ldo;里奇,&rdo;克里斯插嘴道,&ldo;他会知道什么叫绝望。&rdo;
特瑞转过身,满脸疑惑地看着他。他的眼神含着怒意。
&ldo;我会等下去,&rdo;他对她轻声说道,&ldo;直到你得到艾勒娜,然后我会摧毁他。&rdo;
特瑞弄不明白克里斯的意思。她走到他身边,抓住他胳膊。&ldo;我们该怎么办呢?&rdo;她问,&ldo;我们大家该怎么办?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艾勒娜的父亲。&rdo;
克里斯的面色非常冷漠。&ldo;这不是一个父亲,这是一条毒蛇。艾勒娜最好离开他。&rdo;
特瑞回到家时,已经非常疲惫。
罗莎在客厅里等她,她很平静,略带谴责地说,&ldo;艾勒娜又开始做恶梦了。&rdo;
孩子蜷缩在床上。最后摆好的睡姿看起来像有人在追赶她。
特瑞向母亲道过谢,草草洗了个澡。
她关上门,在门上靠了一会儿。随后,她走进厨房,拎起一瓶花,向墙上扔去。
花瓶碎了,地板上满是玻璃碎片,天花板上反射着黯淡的灯光。特瑞盯着碎片看了好一阵儿,走了。
清晨,特瑞起床,把玻璃碎片收拾干净。她正要付帐,里奇来了电话。
&ldo;我们有了解决方案了吗?特?&rdo;
特瑞一夜没睡,非常疲倦,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怒火。&ldo;没有方案,&rdo;她答道,&ldo;没有钱,也没有监护协议。什么也没有,等着评估。&rdo;
里奇沉默了好一会儿。&ldo;我没有什么好说的,&rdo;他说得很平静,&ldo;只是为你们两人深表遗憾。&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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