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我只是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些屠龙者为什么要来送死？”

&esp;&esp;“换句话说，圣女。”

摩勒转过脸。

&esp;&esp;“其实我一直都不明白——你究竟为什么要杀我。”

&esp;&esp;……

&esp;&esp;洛西芙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sp;&esp;“你想要黄金吗？”

摩勒问。

&esp;&esp;洛西芙：“……不想。”

&esp;&esp;“你想要城堡？”

&esp;&esp;“也不……”

&esp;&esp;“那你想要什么？”

&esp;&esp;“……”

&esp;&esp;即使早知如此，洛西芙也依旧陷入了完全哑然的境地。

&esp;&esp;无法用简单的滑稽、或者荒诞来形容。

&esp;&esp;看着摩勒，她张张嘴，没能说出话。

&esp;&esp;她该怎么说？

&esp;&esp;“因为我的族人被你的一个吐息全部喷死了”

吗？

&esp;&esp;他是听不懂的……

&esp;&esp;他甚至都不会记得有这件事。

&esp;&esp;就像她这回眼睁睁看着帝国军葬身在吐息中一样。

&esp;&esp;连恨、都没有明确的地方去恨。

&esp;&esp;洛西芙垂下眼帘，笑了笑。

&esp;&esp;“摩勒塞格斯。”

她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

&esp;&esp;因为刚刚那些疑惑而莫名沉静下来的摩勒，眼神一动，应道：“嗯？”

&esp;&esp;“你是怎么出生的？”

&esp;&esp;想了想，摩勒开口：“从一颗很冷、很硬，由冰块做成的蛋里。”

&esp;&esp;“这样啊。”

&esp;&esp;地牢的火光，晃成温暖昏黄的光圈。

&esp;&esp;摩勒问：“你呢。”

&esp;&esp;洛西芙抱膝，唇角勾起：

&esp;&esp;“从妈妈的肚子里。”

&esp;&esp;--------------------

&esp;&esp;「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