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宁闻言,稍稍抬眸瞧他,将有两个紫薇舍人的事情说了,皱眉道:“我急着与小侯爷离开,忘了将那人一并带过来了。”
“不需要谢夫子操心,那么高的井口摔下去,就是捞,护城军都捞了半日,那人跑不了。”喻殊白的语气并不怎么上心:“至于他的脸……江湖之上,换皮换脸之事并不少见。若谢夫子还不放心,我已经将人交予了典狱司,稍后若有什么,再说与夫子一并听。”
这事确实是谢晚宁多想了,喻殊白做事很稳妥,青玉观那边必然是第一时间派人去搜过,该抓的一个也跑不了,后续的水井事件也不需谢晚宁多操心。
只是谢晚宁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说在吹笛人附近,遇见邵暮蘅的事情。
这时,杜归女说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邵夫子一介文弱书生,竟然也敢帮着一同去分散蛊人。谢夫子,你是没瞧见邵夫子手腕上的那些伤,青青紫紫,肿的老高了。”
谢晚宁看向杜归女,杜归女起了点劲头,继续说:“只是邵夫子在赶来的路上,似乎碰见了贼人,差点被害,据说还是谢夫子你出的手?”
“昂——”谢晚宁应了一声。
听杜归女的描述,邵暮蘅虽然与人世间越发疏远了些,但似乎依旧是那个温柔和善的少年。
她也许不应该怀疑邵暮蘅与吹笛人有关。
谢晚宁暗自谴责了一下自己,想想当天夜里邵暮蘅脆弱的神态,更加闭口不言了。
喻殊白倒是淡淡地瞥了杜归女一眼:“倒不知道杜夫子还有说书的天赋。”
杜归女一下子捂住嘴,不作声了。
喻殊白给谢晚宁擦干净了头发,也没有停下。
谢晚宁能感受到喻殊白的手指,在她的发丝间轻柔地穿梭来去,偶然间勾动一两根发丝,像是在拨动一根古弦,弦声悠悠婉转,让谢晚宁有些酥了。
她实在喜欢有人轻轻地摩挲她的发丝,这样依恋的感觉总让她想到小时,伏在母亲膝头撒娇耍赖的时光。
喻殊白把住谢晚宁的青丝,轻巧地挽起来。
也不知道他私底下自己练习了多少次,动作竟然是流畅的。
束发的最后,喻殊白从袖口中掏出一根通体水色的簪子,手腕微动,绕着青丝,簪子嵌进发里,缓缓地推进去。
谢晚宁看向铜镜,那支上弦月簪安安稳稳地戴在她的头上,玉兰色之中的一点沁红,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颜色,灼灼其华,仿佛要烫伤人眼。
而喻殊白眼眸弯弯,眼睫微垂,笑容风轻云淡,只是瞳仁深处藏在两分微不可察的疲倦。
第33章故人安否?◇
◎每一处都会勾起他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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