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梧……”张敖年转身又问,看见他俩后笑了,“你俩干嘛呢?” “你问他。”高梧无奈并感觉自己最近脾气变好了。 斐宁笑了两声,没说话。 “高梧有女朋友吗?”张敖年还没忘了自己本来想问的话题。 “没有。”高梧说。 “没有。”斐宁也跟着重复说。 “没有什么没有,你是复读机吗?”张敖年拿手指了指斐宁,“斐宁,我告诉你啊,你现在在我这形象完全坍塌了,和高梧一对比,你就一幼稚的粘人精。” “我就喜欢粘着好看的人,怎么了?”斐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行行行,你颜狗,你任性。”张敖年给斐宁比了个中指。 “我们宿舍是光棍宿舍啊。”符析文最后感慨地总结道。 “我说了我没女朋友了吗?”张敖年说。 “你有?”符析文有点吃惊。 “没有。”张敖年很快地说。 “那你说个屁啊。”符析文没忍住说了句脏话。 “完了,连析文这种乖宝宝都被带坏了,斐宁你得离他们远一点。”斐宁作势和符析文他们拉开一点形式上的距离。 被迫“乖宝宝”一号符析文:……我不是一直都说脏话的吗? 被迫“乖宝宝”二号高梧:……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个乖宝宝? 排队排了十分钟,找位置又找了五分钟,423这几个人才终于找到一个能吃饭的地方。 这张桌子正对着门口,门外的阳光特别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 “宁哥,我能吃一下你碗里的烧鸭吗?”张敖年特别狗腿子地朝着斐宁笑着。 “有事叫宁哥,没事叫斐宁,不给。”斐宁开玩笑地把那一小碟烧鸭往自己那边挪了一下。 与符析文和高梧一对比,斐宁和张敖年的托盘总是显得特别丰盛,张敖年赢在分量大,斐宁赢在肉多。 “宁哥,宁宁,宁宁子,宁宁欧多桑,宁宁欧尼桑……”张敖年用尽了自己能想到的称呼。 “停停停,要呕了。”斐宁把一块鸭肉夹到张敖年的盘子上,也给斐宁、符析文夹了一块。 “谢谢宁哥!”张敖年迅速把鸭肉吃掉。 “咦,我也有啊?谢谢宁哥。”符析文惊喜道。 “谢谢。”高梧说。 盘子里的鸭肉一共就五块,夹走之后,瞬间就空了许多。 “话说我们教官长得好白啊,”张敖年说,“他还老是跟隔壁方阵的教官说话,隔壁教官黑得跟碳一样。” “女生给他们取了名字,管我们教官叫小白,隔壁排教官叫小黑。”符析文说。 符析文个子不高,和女生的位置比较接近,休息的时候女生的悄悄话都被他听见了,何况趁着教官不在的时候,那些女生根本就没有收敛自己的音量,一口一个“小黑”“小白”叫着。 “我听见我们教官喊隔壁方阵教官‘班长’,同一个班出来的,怎么肤色差异那么大?”斐宁也加入了讨论。 “这我就不懂了,那群女生不还一直说小白好看吗?”张敖年说。 “是挺帅的,在一群教官里特别显眼。”斐宁也赞同。 “长得是挺可爱吧。”高梧说。 “他还吃糖,口袋里有糖,他一走,口袋里面的糖哗啦哗啦的。”符析文补充道。 高梧快吃完饭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 妈。 高梧顿了一顿,放下了筷子:“我去接个电话,你们吃完了就先走吧,不用等我。” 说完就走开接起电话。 “妈。” “嗯。” 然后陷入了沉默,高梧只好再次开口:“有什么事吗?” “没事不能打电话给你了吗?”高梧母亲说。 “可以。”高梧不想和她吵架。 “你……报到还顺利吗?”高梧母亲又问。 “挺顺利的。” “舍友有几个,人怎么样,都是来自哪里的?都是和你同一个专业的吗?” “刚认识,还不知道那么多。”高梧其实知道,这两天聊天都说到了,“他们都是和我听一个学院的。” “都不是一般都不会写好(o)~无聊 本来高梧过来这几天过得还是挺快活的,如今高梧母亲一通电话,让高梧心情愉悦值跌落不少。 你怪我吗? 怪她没有送自己来学校? 是因为自己不愿意她来所以她就不来了? 好笑,真的好笑。 高梧能怪谁呢? 当初父母离婚都要瞒着他,只是为了他能顺利考试。 考试结束以后,一纸离婚书放在高梧面前,当初那些在高梧面前的恩爱原来都只是假装出来的虚假扮相。 “爸爸妈妈都是为了你才这样做的,爸爸妈妈爱你。” 高梧真是恨极了这种爱,打着爱的旗号行着伤害。 高梧算什么。 因为你爱我,所以关于我的消息要先瞒着再告诉我,因为你爱我,所以你觉得的那些对我好的时候都是对的,因为你爱我,你就想让我跟着你的想法走。 爱。还不如恨。 仇人还能转脸就走,还能去报复。爱呢?爱会让你束手束脚,让你甘愿作囚徒。 高梧打完电话回来之后,整个人的气压低落下来了。 装? 有什么好装的。没有给舍友们甩脸子就很不错了。 “吃完了吗?”高梧还是压了压脾气,扯了个笑。 斐宁他们显然已经吃完饭了,正在位置上说说笑笑地等高梧回来。 “嗯,你好了吗?”符析文点了点头,有点欲言又止。 “我也好了,我们走吧。”高梧说。 “不吃了吗?”斐宁看着高梧桌面的饭菜,也都还剩下一点。 本来高梧的饭菜分量就不大,熬了一个上午的烈日和军姿,还有下午和晚上不知道教官会怎么折腾他们。高梧才吃这么点,斐宁怕他熬不住。 “我吃饱了。”高梧把桌面上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行。叭。 高梧一个人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高梧怎么了吗?”张敖年跟在后头,和高梧隔了差不多有一米多,小声对斐宁说。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装窃听器在他手机。”斐宁无奈,他又不是高梧肚子里的蛔虫,哪能把高梧的事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地,聊个电话也看着没聊多久,回来整个人的状态就不对劲了。说不定高梧在电话里面学了变脸的传统技艺呢。 “要不你去问问他?”符析文也小声说。 符析文一直就觉得斐宁性格好,沟通能力强,而且昨天俩人还一起吃了饭。 “我哪敢啊。”斐宁摆摆手,“这人看着和个和平主义者似的,平时不说话都让人觉着疏离,现在心情不好,那样子看着就像是‘近我者亡’。” “那我们就不管他了吗?”张敖年皱眉,不太赞同。 “不是,”斐宁无奈地笑笑,“你是他妈还是他爸啊?他不高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好了,干嘛非得干涉别人的事?” 斐宁的人生信则挺简单的: 一:有什么事是一顿饭解决不了的,那就两顿饭。 二:有什么事是玩一趟解决不了的,那就玩两趟。 三:有什么事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那就睡两觉。 四:有待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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