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慕看着江予的后背,满意的道:“我去给你拿铜镜来。”当两面铜镜把江予夹在中间互相对照后,当江予看清了自己后背上的东西后,期待的神情一瞬消失的无影无踪。景昭慕见江予神情一滞,敛了笑容讨好道:“我让你也画一次好不好。”原来景昭慕在江予的光滑的后背上画了一只拟人的黄鼠狼,模样又萌又可爱。惟妙惟肖的形态与江予神似无二。江予拉着脸,心想自己在景昭慕的心中就是这副模样吗。不过也确实,自己每次去讨好景昭慕的时候,笑的都像只黄鼠狼在给老母鸡拜年,也怪不得景昭慕将她比做黄鼠狼。江予依旧拉着脸,眼神示意景昭慕把衣服脱了。景昭慕原以为她要在她的后背作画,谁知道江予跪坐在了她的身前,换了一副玩味的笑脸道:“夫人在我身后画的,我就勉为其难在夫人身前画吧。”即便景昭慕不愿,可已经答应了,而且还是自己先捉弄她在先。江予神色清明不带情丨欲的在景昭慕的身前做了一幅蝶戏花丛的画。蝴蝶翩翩起舞,欲采撷那丛中的花蜜,而那花蜜刚好与景昭慕的身体融合。景昭慕方要夸她之时,江予的神情却变了。她情不自禁的吞咽了的口水,低头寻着花蜜吻了上去。景昭慕答应在她背上书写完,由着她放纵一次的,画作完了,承诺也该兑现了。江予昨儿好不容易休沐一日,却被颜稷父子俩占去了半日。但想想后半日,也是不亏。今儿神情愉悦的去了巡查府的衙门,才到府门口便看到衙役们正提着水桶在擦拭大门。江予疑惑的走过去,才靠近便闻到了一股嗖饭菜味道。她皱起眉,脸色不悦的问道:“怎么回事?”大白日里关着门,门上还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作者有话说:小剧场景昭慕:“白日宣淫。”江予:“同上。”叶北嘉:“+1。”苏深:“同上+1。”wb+1衙役紧张的跪地解释道:“今儿五更时分,高府的大儿子高双丰带着一群人,提了泔水泼在了府衙的大门上。小的们未来得及阻止,小的们该死。”江予用手轻掩闭口,让他起来回话,问道:“可抓到了?”衙差起身回道:“抓到了。”“可审出为什么了?”衙差面露难色,回道:“回殿下,这高双丰脑袋是个不清醒的,时好时坏。审他的时候倒是清醒,但他说不记得为何了。”江予眉头蹙的更深:“其他的人呢?”衙差回道:“那些都是从犯,说高双丰给了银子让他们这么干的。”江予思忖片刻,道:“侮辱衙门便是侮辱朝廷,罪罚二十大板,去把他们都抓来。”江予这会忽然想起之前来的府州巡监,好像都遭受过这样不同的“待遇”。之前以为自己是太子,无人敢这样对她,却不曾想自己居然也未能幸免。江予让人去把那伙人全抓进了大牢,每人小惩了二十板子,关在了独立的牢房中,又命人去百姓家买了几桶泔水,堆放在了牢中,把他们栓在泔水桶边,这么喜欢用泔水泼府衙大门,不如就与泔水多相处相处。至于高双丰,那便等他不清醒的时候再审,一日清醒不招,便一日在牢房与馊饭关押在一起。前些日子,抓的那些个劫刑场的犯人。江予命人仔细审问了,虽没审出关键的信息,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就比如饶茂实押来的那名人贩子头目,与勇毅王邵承泽的干儿子是结义兄弟。虽他们只是受命于被苏深砍掉臂膀的那名劫犯,但若江予非要去缉拿邵承泽的干儿子来问话,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江予想要等事情发酵一些时间,兴许还可以有意外的收获。江予近些时日一直忙于公务,在府中的时间也不甚长。昨儿休沐一日,今儿又忙了一天。苏深守在巡查府门处,在看到江予回来后,拉着她神秘兮兮的去了院子一处无人地方。江予看她有事求她般的模样,问道:“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苏深轻咳一声,话未说出口,脸已经先红了。江予瞧着她这模样,莫不是“有没有女子房、房中一类的书?”苏深声如蚊蚋问道。江予被她问的楞了一瞬,很快便反应了过来,苏深要的是什么,是关于女子与女子之前欢好的闺房‘趣事’。可她虽知道苏深要这个想要做什么,却是无能为力。因为江予除了懂得浅显基本的步骤外,其它的都是景昭慕教她的。她也未曾让人去寻过此类书籍,一切都是两人探寻出来的。她总不能这样直言告诉她如何欢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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