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士兵蜂拥而至,将帐篷围住,此帐乃是景司筒的营帐。江予选择景司筒的营帐进来,便是要寻求景司筒的庇护,景司筒在士兵们的“护驾”喊叫声中,起了身,拔出身侧的剑直直的刺向江予。江予一个侧身躲过后,将自己面上是黑纱扯了下来。景司筒看到是江予,心中疑惑,为何成国太子会出现在他恒国的军营之中。江予放下手中的剑,拱手行礼道:“江术此来是寻昭慕的。”景司筒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剑,江予虽是他的女婿,但战事在即,谁又能保证江予不是伙同对面藩王来刺杀他的,帝王总是多疑心。江予见景司筒不信,轻皱眉头。挽起剑,不出一招便将景司筒擒住,而后又松开了景司筒。外面的士兵涌了进来,景司筒抬手示意无事。若江予想要杀她,方才这一下瞬间便可要他性命。或者拿他当人质,外面的士兵也不敢将她怎样。江予将剑弃掉,又问道:“不知陛下可曾见过昭慕?”景司筒眉头深锁,语气疑惑:“昭慕不应该在成国吗?”江予垂眸抿唇片刻,抬眼道:“昭慕此前听闻恒国战事,您又御驾亲征,她不放心,没有打一声招呼便自己回了恒国。江术担心,这才一路追来。”景司筒神色担忧起来,日前叛军使臣递来文书,说昭慕在他们手上,让他退后五十里地,不然就杀了昭慕,当时他还不信。江予看着景司筒神色凝重,不觉也跟着紧张起来。问道:“陛下知道昭慕的下落?”景司筒将叛军使臣递来的文书之事说与江予,江予神色比方才还要紧张了。江予眉宇间凝了一层戾气,这帮藩王竟如此卑鄙。景昭慕在怎么如何也是她成国的太子妃,如此明目张胆的掠夺她的太子妃,用性命要挟景司筒退让。无耻之极。涢水关是怎么都不能让的,涢水以南还是叛军治理之地,不至于屠戮百姓。若景司筒让他们过了涢水,涢水以北的百姓命运会如何?一个拿女人在战场上要挟的叛军,怎会善待百姓。但谁都知道景司筒宠爱这个公主,答不答应退让还真说不准,藩王叛军也是拿此事赌了一次,于他们而言成与不成都无甚损失。景司筒若不退让,他们若是真的会杀景昭慕怎么办。江予有些着急了,她怕景司筒不退让。可事实景司筒确实不会退让,一国之君当有的果决和心狠,是为太子之时就应该锻炼出来的。如今两军对垒怎么会因一人而退让呢。若退让士气消减,这样的损失谁来担责任。若藩王叛军一味的拿景昭慕再次要挟他,又该当如何?景司筒抿唇不语,神色像是放弃了景昭慕,对江予也是一脸歉意,他方要出声道,若景昭慕死了,他可在给她一个公主。江予许是看出来景司筒神情上的决定。她给了景司筒台阶,又献了计策,道:“若陛下相信江术,请给我一支一千兵马的队伍,江术愿带兵救出公主。”不让景司筒退兵的同时,她请命去救景昭慕,若没有救出景昭慕,江予也不会再有异议。景司筒有些质疑,一千兵马便可救出昭慕?他怎么也不太相信。但江予话都说出口了,看江予又如此自信,若损失一千兵马救出他疼爱的公主,他愿意一试。若江予在战场上不幸死去,成国也定然也不会饶恕叛军,如此对他来说两全的事情,倒是可以一试。景司筒没有防备江予,带她去看了南部的舆图。涢水畔南,多山地,此时方入秋,天色微冷。若驻扎必然会选择开阔平地,而舆图之上,有一处极佳的位置。江予锁定目的后,带着人绕过叛军耳目,涉险淌过了涢水河。江予带人在山林之中布满了人形态的木棍,又为它们披上了衣衫。在山林里的动物睡的最深之时,江予命人在叛军哨兵范围内点燃了火把,造势冲杀。藩王叛军以为恒国国军渡了河,立时便命人吹号集结队伍,前往火把之处迎战。江予让苏深带人在看到对面大军之后将火把熄灭,并留下痕迹进入山林。江予自己则只身前往叛军大营。她能轻而易举的进入景司筒的大营,便也能进入藩王叛军的大营。如今叛军大营空虚,主营里面的只留下了烧火杂役的大头兵。江予打晕一个士兵,换上了叛军军装。腰间挂着配剑,自若的进入了军营。威胁杀了几个留守的叛军都没能问出景昭慕的位置。她走了几步后,看到兵开始起锅准备回来的兵将的食物。她不知道景昭慕被关在哪个营帐之中,便坐在了伙头兵的旁边。那伙头并见她过去,嚷道:“去去去,饭还没做好呢,就想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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