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三面有五扇木栅门,其中三间住了人。
里没有窗,只点着一盏小油灯,光线有些暗,看不清那里面住的谁,只能看到三人都蜷缩在角落里,听到动静也没有抬起头看一眼。
“哪个是?”乐梓陶张望了一,从左到右,也没认出哪个是野狼,心里不由疑惑,刚刚外面那些刑具都一副被尘封的样子,可为什么这些人看着好像被动了大刑似的?还是说,这里面的人已经不是野狼他们本人?
乐梓陶皱了眉,这也不能怪她胡思乱想,实在是这件事太过诡异,再加上前世电视剧里不是常这样放的吗?
“中间这个。”阿糙指了指中间的子,走了过去,脚踹了一木栅门,喝道,“野狼,过来,有人来看你。”
里的人闻声略略动了动,抬起了头,虽然只露了一双眼睛,乐梓陶还是第一时间确认了,这就是野狼。
乐梓陶来到木栅门前,她从野狼的眼睛里看到惊诧,他是在惊诧她会来看他吗?
野狼看到乐梓陶,顿了顿,缓缓的挺直了背,原本抱着的膝也放了去,他盘腿而坐,背靠着墙,略歪着头看着乐梓陶。
“是你杀了我阿娘?”乐梓陶皱眉,野狼绝不是那个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承认?他这是在替谁背罪?
乐梓陶的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惑,或此时此刻,她却半个字也问不得,谁知道现在的局面查不是那凶手在试探她呢?她要是问了,不就让人知道她看到了凶手?她不能冒这个险。
野狼歪着头靠在墙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懒懒的说道:“为什么?还能为什么?要不是那娘们拼命,就连你……也是爷的人了。”
这话一出,乐梓陶心里更是一惊,分明指的是那一夜的情形,若是自己没有原主的记忆,只怕也要被他给迷惑住,可她却是有记忆的,她还清楚的知道谁是凶手,这样一来,她才更对野狼的话心惊。
那夜除了乐紫陶和乐书华,就只有凶手一人知道现场是什么样子,野狼这会儿说出这话,难道不恰恰证明了野狼和凶手有联系吗?
康逸臣被称为毒蛇,野狼……
乐梓陶心里有了警惕,有些话更不能随意问了,便是她原计划想要夜里过来寻野狼问个究竟的计划也得有所改变了,万一野狼是被安排引她上钩的饵,她岂不是要糟糕了?
一瞬间,乐梓陶心绪急转,改了主意,晚上要来,但不是来面对面的问野狼,而是偷偷打探,野狼解送府衙前的两夜,若有行动,也必会在这两夜,想来那些人也会这样想吧?
“真的是你?”乐梓陶心里有了决定,脸上神情更淡。
“没错,就是我。”野狼应得干脆。
“为何?”乐梓陶再一次问,目光死死盯着野狼,虽然有些暗,但她这样还是能看到野狼的表情。
他眼中带着嘲笑,却没有身为杀人犯伏罪后该有的紧张。
他究竟依仗的什么?
“她要是不抵抗,和爷做对快活鸳鸯,她至于连命也没么?”野狼扯了扯嘴角,站了起来,三步两晃的来到木栅门前,低头带着一丝邪笑打量着乐梓陶,“倒是你个小丫头,让爷小瞧了你,居然有这样的本事。”
“野狼,你真是凶手?”乐梓陶不理会他的话,再一次问道。
“阿陶妹子,你别问了,他都说那样清楚了,不是凶手谁会是凶手?”阿糙在边上听得有些奇怪,不过,他没有多问,只是劝乐梓陶,“我们该走了。”
“野狼,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是凶手?”乐梓陶看了看阿糙,上前一步,就隔着木栅门直勾勾的盯着野狼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如果你是凶手,我定不会轻饶了你,纵使不能千刀万剐,也绝不会让一个凶手那么痛快的走。”
野狼听到这话,很是意外,乐梓陶眼神坚定清澈,他直觉,这丫头不是有说笑,她是真的干得出来。
“我劝你一句,没做过的事就不要胡乱承认,你甘愿当替罪羊,有些人未必能领情,何若呢?”乐梓陶低低的说道,“对某些人来说,只有没用的棋子才会被推出来,这样,既能免了自己的活罪,还能不用自己动手清理废物棋子,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呢。”
“小丫头,你甭诈我,我就是凶手,我伏罪了,你不是报了仇了?”野狼若有所思的看着乐梓陶,总算用正常的语气说了一句。
“是么?”乐梓陶挑眉,“希望你不会后悔。”
说罢便转过身往外走,一边招呼阿糙:“阿糙大哥,我们回去吧,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其实多死几个也好,省得出来祸害人。”
“阿陶妹子,你刚刚说的意思……凶手另有其人?”阿糙还在消化刚刚乐梓陶的话,追上去急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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