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忽然想到了弥生月彦似乎很喜欢黑色,又想到了之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拿着身份证跑来和她告白。 她应该已经睡了吧,甚尔想。 “晚上敲门不太道德,毕竟很多人都已经睡着了。” 于是天与暴君穿着鞋子,走出大门,关上大门,在别墅外面转了几圈确定了富婆所在的那间屋子后,开始从外边往上爬。 他身手非常好,爬墙速度非常快。 鸣女因此弹起了她的三昧。 在弥生月彦问话的时候,她收到了属下传来的消息。 关于一个深夜爬墙的故事。 鬼王嘴角抽搐,不想理会甚尔,即便他刚刚从甚一口中得知了很多甚尔过去的故事,了解到了一个年幼的孩童具体是如何在冷漠家族中求生。 但他还扒拉出来了一些东西,现在还需要好好消化。 比如御三家的一些秘术,五条悟的六眼,百年前的咒胎九相图,脑袋上有缝合线的咒灵他似乎不知道,不过据说做出咒胎九相图的加茂族人脑袋上似乎就有这个东西…… 世界那么大,他也是需要一些时间来不做恋爱脑的! 可惜甚尔并没有给他机会,鸣女的三昧越弹越急,意味着甚尔距离他的屋子越来越近。 露馅是不可能露馅的,鬼王对着甚一叹气,表示今晚有事,饶他一命。 “希望我下次过来的时候,你能够想到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或者说点有意思的东西,可以让我不要那么生气。” “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到的,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的撩动我的怒火,真是太讨厌了。” “我活了一千多年,还是 确实很像,毕竟是亲兄弟,血脉相连割舍不断,再怎么否认,甚尔都是禅院家的人,是那些人给了他生命。 不动声色地看了几眼禅院甚尔,在他疑惑回望的时候又挪开视线。 “为什么要找工作?甚尔君缺钱了吗?”说起来他确实不知道甚尔做地下任务的原因是什么。 甚尔:“……不缺。”他就是找了个借口。 于是弥生月彦就笑了起来。 不管在甚一面前说了什么,也不管甚一对他说了什么,这些都不重要,月彦不会告诉甚尔这些。 面对甚尔的时候他也并不会变换多少态度,不过在私下里会稍微注意一些小问题,在一些很小的方面让他好过一点。 比如此刻,对方很明显在他面前睁眼说瞎话,但是弥生月彦却并没有戳穿他,而是看了看甚尔黑色的短发,高大的身材,鼓鼓囊囊的胸肌,还有嘴角留下来的疤痕。 让开窗口的位置,月彦把窗帘全部拉开,打开窗户:“进来吧。” 甚尔眉毛一跳,面带笑容跨进来。 富婆在夜色下显得很美貌,但是甚尔总觉得今晚的月彦身上缠着一点血腥气。 冰凉的手指碰上他的嘴唇:“这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十指并不柔软,指甲非常尖利,甚尔感觉她再往前一点都能碰到自己的牙。 非常不习惯地拉开月彦的手,他语气很漫不经心:“小时候和几个关系不怎么好的人打架留下来的,很早之前了,怎么了吗?” “不怎么。”月彦语气坚定,没有拒绝甚尔拉开自己:“我给你预约国际水准最高的医美,你去把这个疤去了吧,看着怪碍眼的。” 甚尔:“???” 不是他说,普通人用的刀竭尽全力也没办法在他身上留下伤痕,更不要说去疤了,你这有点强人所难。 月彦看他不说话,也挑起了自己的眉毛,斜眼看甚尔:“怎么,你不愿意?” 甚尔嘴角一抽,听出了富婆此刻语气中的不爽:“也不是不愿意,”他试图解释,又不能全部解释:“……就是,我一个男的医美,不太好吧?” 他毕竟是吃软饭的身份,常年当小白脸让他在富婆面前强硬不起来,拒绝也是委婉的来:“我觉得我这样挺有男人气概的。” “怎么了?怎么忽然想要我去疤了?是有什么事情让你不开心了吗?我总觉得你现在怪怪的。” 天与暴君在富婆面前完全温顺,没有半点锋芒,甚至有点圆滑和随意,他觉得自己得想办法让弥生月彦打消这个想法,不是因为不想去掉,而是因为去不掉。 但是因为不能够说出去不掉的事实,他只能表现出自己不想去掉。 月彦不想听他信口开河的借口,也没指出他转移话题的拙劣,在甚尔表现出不愿意之后只是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说了一段对甚尔而言似是而非的话。 “人的血型分为很多种,大致分为a型,b型,o型,ab型,家族遗传或许可以决定一个人和父母相似的血型,但是世界上拥有这种血型的人还会有很多种,真正决定遗传的是基因,基因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外貌,性别,却不能决定决定一个人的未来。” “我刚刚听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句话,他说流着怎么样的血就会成为怎样的人,我认为这是不对的,因为血液除了输送氧气,提供能量,并没有其他用处。” “甚尔君,你会在未来移情别恋吗?” 甚尔:“???”他当然回答:“我不会的。” 弥生月彦:“你最好是。” … 深夜,直哉特地挑的晚上,想要悄悄顶着鼻青脸肿的脑袋回到住处,没想到被人堵了个正着,狰狞红肿的脑袋吓到了在那里等待的几个禅院。 “直……直哉少爷?” 不确定的声音吓到了两个人。 高高在上的嫡子脸色阴沉,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看着他们这群人的眼神一点都不好,阴狠地表情让人心惊肉跳。 “是甚尔打的您吗?直哉大人。” 禅院直哉一言不发,试图用眼神让他闭嘴却失败,只逼退了前来问话的禅院族人。 他记得,这个家伙在过去也欺负过甚尔,说过甚尔的坏话,不过在他很明确表现出不喜欢的时候,就再也没在他面前说过了。 被甚尔拒绝甚至暴揍,是禅院直哉十几年来受到的最大的挫折,但是不管从哪方面来讲,禅院直哉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滚开,别来烦我。” 态度很差,他现在也顾不上带出来的这些人是他的心腹。 阴沉沉地看了一眼周围的几个禅院,直哉眉头皱了起来:“甚一呢?他去哪里了?” “我们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到甚尔和他的儿子,并且把他们带回去,甚一好歹也是甚尔的哥哥,他竟然不在吗?” 周围几个禅院回答不出来,只能支支吾吾表示,甚一在傍晚就不见了,就在他去追甚尔之后。 说完后他们颤颤巍巍表示:“直哉大人,甚一大人难道没有去找你吗?他是我们当中实力最强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让禅院直哉忽视掉他们在他失踪后只在原地等待的事实,他们不约而同决定把甚一卖了。 禅院直哉:“……呵。”他冷笑着抽了抽嘴角。 禅院甚一好歹也是个一级咒术师,这附近除了东京咒术高专之外,没有其他更厉害的咒术师,咒灵也不存在,所以他们并不觉得甚一出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对方多半是趁直哉不在半路摸鱼,出去做其他事情去了。 不管怎么说,甚一有问题是肯定的,所以禅院们卖他卖的心安理得。 几个禅院提议:“直哉大人,我们要出去找他吗?” 出去找他? 他在外面这群人都没找,现在出去找甚一? 禅院直哉顶着猪头脑袋,把旁边桌子上的东西全砸到地上,无能狂怒:“他不是比你们强吗?哪里需要你们去找?” “滚开!” 在他明确的表现出不乐意之后,这里围着的人渐渐散了,禅院们有的打哈欠去睡觉,有的准备熬夜打游戏,还有人去柜台掏钱赔偿直哉打碎的东西,夜晚一点都不美好,大家的悲欢并不相通。 禅院直哉躺在床上之后,才开始思考甚尔对他说的话,身上,脸上,留下的伤痕不计其数,肌肉的酸痛,肿胀,拉痛,简直可以戳到直哉的心里。 甚尔除了一开始几拳是打着要他的命的主意,后面却变了态度,仍旧是以给他一个教训为准。 旁边的箱子里面有着伤药,他咬牙给自己涂药,因为拉不下脸去找家入硝子治疗的直哉终于流下了悲痛的泪水。 ——太痛了! 但是痛也得忍着,坚强的禅院嫡子不想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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