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柜不能钻,钻了我的衣服上就全是猫毛了。”余温沁谴责道,“到时候你给我清理吗?”“喵呜~”跑不掉就卖萌。茗娇娇上线,用不灵不灵的蓝眼睛看着余温沁,探出爪爪轻按她的虎口,企图萌混过关。“犯了错就撒娇卖萌。”顾良忱左右臂弯都夹着喵,掌心落着两双小肉垫,“平时就高冷傲娇。”余温沁深以为然。“你快挑书。”顾良忱道。余温沁抱着茗茗膝行到衣柜边,举着茗茗的一只爪爪,沿着书目滑动。“给你忱妈挑一本。”余温沁喃喃道。茗茗的爪爪最终停留在了一本黄皮书上,余温沁抽出一看,回首看向顾良忱,笑意盈盈道:“顾茗茗给你挑中了一本经书。”顾良忱:“……”余温沁将《楞严经》递给她:“今天晚上你就看这个清心寡欲一下,洗一洗脑袋里的废料。”顾良忱:“……”顿了片刻,她问道:“你为什么会买经书?”“改作业改到想发火就看看经书。”余温沁叹道,“我不仅会看,我还下载全文,被气到了就听一点。”“改作业这么气人吗?”顾良忱忍俊不禁。余温沁阖上柜门,淡淡道:“挺折寿的。”她给自己挑了一本《中国历代政治得失》,贴着顾良忱坐好。猫猫们被放开了,一股脑地跳到了床下,所到之处皆有猫毛。被迫读经书的顾良忱看着余温沁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那副高冷禁欲的模样。“温温。”顾良忱两指捏着余温沁的睡衣衣角揪了揪。余温沁隔着眼镜抬眸,眼神直击顾良忱的xp。顾良忱喉头发紧,顿了几秒才道:“我真的不想读经书,我跟你换好不好?”历史学术书籍和满是晦涩之语的经书比较起来,顾良忱宁愿去读历史书。“不行。”余温沁推着眼镜,冷漠拒绝,“你最近需要读点经书修生养性。”“老婆~~”顾良忱发动必杀技,眼巴巴的看着她。余温沁喉头微动,内心十分煎熬。“温温老婆~~”顾良忱枕上了余温沁的肩头,指尖点在她的颈窝处。“你读给我听吧。”余温沁捏着眉心,作出了退让。“可以不读书吗?”顾良忱得寸进尺,鼻息萦绕在余温沁的耳畔。余温沁目不斜视,斩钉截铁道:“不行。”书这个东西在顾良忱这里一向属于催眠利器。余温沁虽退了一步,和她一起看《中国历代政治得失》,但全程目不转睛,一个眼神都没赏给顾良忱。顾良忱看了半天只记得“汉代政府组织”这六个字。渐渐的,书页上的汉字越来越模糊,飞虫似的在顾良忱眼前晃悠。片刻后,余温沁只觉肩头一重。她偏过首,看到顾良忱枕在她的肩侧睡着了。“你倒是睡得香甜。”余温沁刮着她的鼻梁,呢喃道,“刚刚不还闹着要吗?”被子被一段纤长的手臂捞了上来,铺在了顾良忱身上,背后的枕头也被垫高了,靠着比刚才舒服了许多。睡梦中的顾良忱并不是一无所知。她能感觉到余温沁若即若离的鼻息和一些幅度较大的动作。这种“打了个瞌睡就有爱人的肩头可枕,有爱人铺好的被子可盖”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顾良忱窝在余温沁身边,不愿醒来。余温沁看完了汉代的政体运行制度才舍得睡觉,等到她真的关了房间的灯打开了柜上的台灯,顾良忱却醒了。困得睁不开眼睛的余温沁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顾良忱的爪子搭在她的肩头,小声道:“我睡不着。”余温沁阖着眼眸,因为困倦,鼻息很重。“睡不着就去跑步。”她道,“不想跑步就读书。”顾良忱没有说话,只是撑起些身,轻轻啄了啄她的脸颊:“你睡吧。”“晚安。”温热的鼻息里夹杂着好闻的薄荷味道,勾得余温沁心底漾起了波澜。正当顾良忱够着平板,准备靠着枕头摸张图时,余温沁转身抱住了她。顾良忱微僵。“淫心不除,尘不可出。”阖着眼眸的余温沁低低道,“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姻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顾良忱:???“什么意思?”顾良忱傻傻道,“你是对我说的吗?”她不是问余温沁句子的意思,而是在问她念这个做什么。“没什么。”余温沁将她圈得更紧了,半张脸埋在了她身侧,“我念给自己听的。”刚才顾良忱对她说晚安时,余温沁确确实实是突然清醒了。所有的疲乏都被她这声亲昵的“晚安”抽走了,她的呼吸成了最为热烈的蛊惑,催着余温沁去亲近她,去拥抱她,去亲吻她,去想她索求更热烈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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