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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仓田还为子宫的切除而深抱那方面的担心。
正象岩田医师所说的那样,丝毫没有感到有什么障碍。
通过年子的反应,仓田知道,女性的快感部位确实并不在那里面。
手术前后没有什么变化,每次都象以前那样迎来共同的快感高潮。
有所变化的倒是仓田本人。
最初并没有感判什么。
因为妻子的病巢切除了。
虽说他为妻子不能再生孩子而稍感不满,死了那份心,也就无关紧要了。
因为他仍能获得性的满足。
但是,这种满足感渐渐开始淡漠了,仓田对此也是无能为力。
每次同房,他总会小自主地想起听取岩田说明脑海中浮现出的鸟居和参道,里院消失了,失去了,再也不会有了。
即使没有了里院也没有什么障碍。
年子能愉快地迎接他,他自己也可以……
然而,仓田醒了。
‐‐难道是因为生殖器?
确实,有这方面的不满。
以前,那神秘的地方,带给的他的是怎样一种忘我的境界!而观在呢?年子所有的女性机能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有底的短袋子,空虚得令人无可适从。
那里院的神韵缥渺,失去了,永运失去了……
&ldo;你怎么啦?不是很好吗?我是个女人呀!&rdo;
凭女人特有的直感,年子领会到了仓田感觉上的微妙变化。
也提出了抗议。
再也不能恢复到那已经丧失掉的机能了!‐‐那声音里含着胆怯和焦躁。
&ldo;我就变得这么令人讨厌了吗?&rdo;
她又加了一句。
&ldo;你在说什么?&rdo;
虽说也能得到性的满足,但总有一种不可开脱的虚落感。
不过,仓田并没有把这种感觉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便意味着否定了年子作为一个人‐‐一个女人的存在。
&ldo;唉,我还是死了好!&rdo;
年子象是看透了仓田的心思,叹着气,又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这种喊叫,涨红了年子本是苍白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