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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折腾了几天,连一点感觉都没找到。
刚才雨在哗哗下时,他躺在沙发上,眼前不时浮现出一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最后竟发现是钟女士。
他已从司机口中探悉,钟女士是为何神秘“失踪”
的。
这是他睡的第一个中国女人,坦率说他并不喜欢,所以她的莫名消失并没有叫他恼怒,因此他也没有去责难陆所长。
他权当不知,装糊涂。
只是偶尔想起钟女士的不幸遭遇(丈夫战死在前线)又担心她现在活得不好时,他才觉得有些亏欠她。
因为凭他无冕之王的地位,他可以给她些关照,毕竟他们有过肌肤之亲。
中国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所以他也想过,合适的时候要关心一下她的现状,如果际遇不佳的话他将尽可能为她说点话,做点事。
与姜姐的不期而遇,又让他淡了这份心思。
姜姐,他叫她美女姜,这个女人跟钟女士完全不一样。
钟女士在他怀里像条鳗鱼一样,浑圆,油腻,沉默,有劲。
一种大地一样的力量,超强的忍受力和坚强度,即使在身体已经烧得要爆炸时,依然牙关咬紧,不吭一声。
她在高xdx潮时咬破嘴唇都不吭声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但总的说并不欣赏。
他想即使这是美的,也是一种病态的美。
病态的美往往只是惊人,而不动人。
说到美女萋,哦嗬,她可能是只母鸡王投胎的,那么具有性的魅惑力,那么爱叫床,那么能享受性的自由和欢乐。
与钟女士相比,她身体里蕴藏着一股与性直接对阵的戏剧性的反叛气息,她放纵性的自由,把性的自由表演成为一种如抒情诗一样热情奔放的诗意。
他们第一次偷情在他的汽车上,她像只母鸡一样蹲在他身上(绝对不是中国式的),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从蹲下的第一时间起她就嗷嗷叫,一直叫到最后,中间一刻也没有停,高音时的叫声绝对比汽车喇叭声还要尖,还要大。
这女人,美女姜,一下子让这个美国老色鬼喜欢上了这个城市。
他觉得,她是陈家鹄送给他的礼物:要没有陈家鹄下ijj,他不可能认识她;要没有陈家鹄躲在对门,即使相识了,他们也很难寻机幽会。
现在可好了,陈家鹄住在对门,他可以随时去看他。
他就利用这个特权,几乎天天晚上去跟姜姐幽会。
今晚大雨滂沱,再说连日来约会频频,他也累了,要养一养精血了。
他怀疑姜姐在吸走他精血的同时,也把他的才华给掏走了,所以对敌二十七师团密码,他忙碌几天一无所获。
这么想时,他觉得更要去会会陈家鹄。
于是,雨刚渐小,海塞斯便着急地去了对门。
第二节陈家鹄看教授抱来一大堆敌二十七师团的电报和资料,很是惊奇。
“你怎么在破敌人的军辜密码,杜先生不是说要我们全力以赴破特务密码吗?”
陈家鹄问。
海塞斯说:“现在侦听处找到的敌特电台也就是两条,一号线已经被你破了,二号线呢,最近电报流量骤然减少,说说看,你觉得为什么它最近会突然减量呢?几乎睡大觉了,很怪啊。”
“你该记得,我曾说过它是空军气象电台?”
陈家鹄问。
“嗯。”
“然后你再看看外面的天气,进入冬季后,重庆的天气就这样,天天是乌云压顶,千篇一律。”
“你因此更加肯定二号线是空军气象电台?”
“对,在重庆,到了冬天,因为雾天居多,报气象的电台没事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