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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不好来,&rdo;周母说,&ldo;你可以来啊,扮演一个死也不同意女儿婚事的顽固老头。
&rdo;
&ldo;我不!
&rdo;周大山坚决不干,&ldo;我怕大璘生我气。
你来吧,你板起脸来那么凶,最符合人设了。
&rdo;
&ldo;我也不!
&rdo;周母回绝,&ldo;母女感情最脆弱了,一不小心崩了怎么办。
&rdo;
他们在电话两头静了好一会儿。
最后,周大山叹口气,道:&ldo;那就这样吧,先把他待定着。
说不定他俩处不了两个月,相看两厌,自己就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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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了,可两人都知道,这话纯属心理安慰。
虽然成九叹还没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但周母连着观察了几天,都没从周璘脸上看出一点感情不和的迹象。
反而是这些年里少有的开心。
一大清早,刷着牙就能开始傻笑,笑到下了班吃晚饭洗澡睡觉。
有时候梦里还能呲着牙高兴。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到成九叹会自此一蹶不振上。
不过这想法她自己都觉得挺缺德。
周璘生日前两天,周母赶着回家里参加一个老朋友的二婚盛典。
那天是工作日,周璘一大早去上班了。
待定女婿成九叹同志敬业地送丈母娘去机场。
一路上,周母也没怎么讲话,坐在后排闭目养神。
成九叹便安安静静地认真开车。
到了地方,拿下两份礼物来。
一个是上次开会买的包,给岳母的;一个是根拍卖来的明代毛笔,给岳父的。
周母看了一眼,没要。
成九叹也没勉强,只说了声:&ldo;那您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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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母冲他摆了摆手,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