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路上还在一直琢磨杜聿柏的话,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乍一听着好像是在说自己不够好的,可是仔细想想,又应该是在说自己水平不止这点那表示他今天表现确实不错!只是杜老师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么开心……?不对,杜老师是那么优秀的演员,应该是觉得我这么小一点表现根本没办法评价,又觉得我浮躁短浅所以才这么说吧……他心里这点小九九外人不知道,但杜聿柏倒是看了一路男孩的眉毛皱起来又松开,怪好玩的。到了北戴河的鸽子窝公园,他们沿着海慢慢地走。陈昭的家乡庆城有重岩叠嶂巍山奇峰,却没有这样一望无垠的海洋。在壮观的海景面前,关于杜聿柏的那点拧巴一下子就被抛在了脑后。走到海岸线的另一头,杜聿柏和陈昭找了个台阶坐下来,跟一群海鸥一起看天光水色,和着潮汐的声音一聊天。走出校园外,杜聿柏要放松得不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点了起来。“陈昭,你为什么那么不愿意来集体活动?”那边沉默了半晌,杜聿柏以为他不会回答了,刚准备换个话题,陈昭开口了。“杜老师,我家……处境不是太好。在我那边,没什么人愿意跟我相处,我家也没钱让我去社交活动。”“后来有一次,在我高中的时候,学校组织去公园,然后班里几个同学过来告诉我,他们帮我把钱交了,希望我也能去。我那个时候……很高兴。”“但是高中生这种活动,老师把你带过去了,一般就是放养了。那几个同学把我拉到角落里然后开始打我,冲着衣服遮住那些地方打。”“我跟他们拼命,最后还是把那群人吓怕了。其实我的状况糟多了,我当时真的觉得我肯定要死了,既然要死那我也不想那么憋屈。”“然后他们跟我求饶,跟我说他们是被指使的,活动费也不是他们出的。”“那个人是我爸。”他说完以后从杜聿柏手里拿过那支烟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缭绕。杜聿柏透过灰色看着那个男孩,飞鸟正从他身边飞过。次日陈昭跟着同学们一起去爬小东山,起得早些,出门的时候杜聿柏还在没醒。他临走前看了看那张睡脸,突然想起那封要代为转交的信件,蹑手蹑脚地又退回来,把东西悄悄地放在床头显眼的地方,然后才出了门。他昨天和杜聿柏说出口了一点压在自己肩膀上太久的东西,心里好像也轻松了许多。都是一个年纪的人,只要有个什么契机很快就能玩儿到一起。本身他的“孤独”也只是自己建起来自我保护的墙,同学们对他实际上并没有什么恶感。杜聿柏迟迟来到,看到的是陈昭被一群男孩女孩围着,他坐在一块石头上唱歌。他的嗓音清亮,唱的是很简单的长亭外古道边。他特意站着树荫下等陈昭唱完了才走出来,一群学生熙熙攘攘地叫着他师兄。陈昭望着他笑了笑,做了个“杜老师”的嘴型。从北戴河回去以后,陈昭感觉自己的生活越来越明朗起来,最明显的一点就是融入了整个班级里他藏着掖着一个多学期的兼职也自然被大家知道了。只是一点都没有他预想中那些鄙夷,倒是好几次还有人特意跑去金工坊找他玩儿。改变也同时发生在别人身上:叶聿芊在那次影视城之旅中被一眼相中,进了一个电视剧组饰演女二号,下半学期几乎两周才能见着她一次。出名要趁早,除了她以外也有些其他同学开始时不时去跑片场。除此之外,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风言风语有些人没有认识大导演大前辈,但认识了大老板。电影学院门口来来回回总是有那么些金杯现代马自达的,娱乐圈的“圈”是个多音字,道理大家都懂,只是谈起来的时候语气里多少还是提不起兴致的。那个给杜聿柏递情书的女孩子似乎没了下文,陈昭没问起来过,杜聿柏也没提过,不过想来应该是被客客气气的拒绝了。半个学期过得很快,最后一节实践表演课结束的时候,外面的蝉已经叫疯了,校道上的乔木成一大片一大片的浓绿。陈昭被叶聿芊和单子辰两个人拉着往外跑,杜聿柏在楼上的教室看着三个年轻学生兴冲冲的身影。陈昭忽然回头冲他招了招手,韶华动人少年模样。杜聿柏还来不及点头回应,便瞅见其他两人催促他快点跟上来。叶聿芊要拉着陈昭单子辰一块去明天的年级舞会,陈昭总算是不推脱了,才发现他没个正装,立刻被两位公子小姐揪出来逛街。结果在百货大街走了一个下午,也没挑出个名堂出来。最后还是陈昭看着手表说自己得赶去上班了,为了参加这个年级舞会他特意调了班。叶聿芊叉着腰,用力地拍了好几下陈昭的肩膀,叮嘱他明天一定要来。他举起双手表示绝对准时出现,然后跟两个朋友道别。单子辰临走前悄悄冲他比了一个拇指,好哥们。他哭笑不得地回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单子辰是真的喜欢叶聿芊,但陈昭感觉芊芊吧……大概真的只是把子辰当作弟弟兼朋友。舞会那天他穿了件新一些的白衬衫,走进舞厅里立刻就被叶聿芊拉着跳了一只舞。他们表演系的人总是格外受欢迎的,转来转去躲了好几圈,总算找了个时间能好好歇息。他悄悄溜到舞厅的酒水台那边,趴在吧台上思考点什么好。最后他鼓起勇气点了一杯加州冰茶,还在等着调酒师把酒送上来的时候,身边坐了个人。陈昭抬头一看,顿时心虚了起来,因为那人正是自己的杜聿柏老师。一杯透亮的鸡尾酒递到面前的时候,他还在趴着,用手指轻轻叩着杯壁。“你喝吧。不用把我当老师了,下学期我不当老师了。你们一放暑假我也要进组了。”杜聿柏开口了。陈昭轻轻地“噢”一声,双手捧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起来。杜聿柏也点了一杯什么,颜色花里胡哨的。他不急着喝,捏着杯口慢悠悠地晃荡。陈昭喝完了一整杯鸡尾酒,感觉不出什么来,而且味道尝起来酸甜的,于是他又点了一杯。再一杯。又一杯。到第三杯下去以后,杜聿柏回过头一看,得,三杯倒了。陈昭醉了以后也不说胡话,也不瞎闹腾,看着还挺能唬人的,安安静静地保持着原来趴着的姿势,只是眼神一看就迷离散漫得没点意识了。本来他的肤色是有点苍白的,但是现在被酒精弄得微微泛红,倒是好看了不少。杜聿柏帮他结了账,叫酒保出来搭把手,把人背上出门去了。陈昭中途就用鼻音疑问了一下,听到杜聿柏的声音以后就任由摆布了。杜聿柏本来想喊个出租车,但一想舞厅离自己在蓟影的那间公寓也不远,于是就把人背回去了。他把陈昭放到床上,倒了杯温水,结果这个时候人开始不听话起来,水全洒在胸口上,衣服湿透了贴在胸口。陈昭把手臂环在杜聿柏的脖子上,嘴唇擦过他的耳朵,呼吸拂过皮肤表面钻到心口上。痒。杜聿柏的手贴在陈昭的后腰上,拇指轻轻摩挲着一颗凹陷下去的涡。他才喝了三杯酒,身上的味道一点都不刺鼻,但是熏得杜聿柏血液烧起来,膝盖分开陈昭的腿,顶着他的私处慢慢地磨起来。那件衬衫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喝了酒也没什么力气,陈昭自己把衣服脱下来扔在一边,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垫里,懒洋洋地舒展开四肢,一副露出柔软肚皮任由宰割的模样,他抬起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刚好踩在杜聿柏的胯间,勾了勾足趾。“杜老师。”杜聿柏眯了眯眼睛,覆上去沿着陈昭的唇线细细地舔舐,然后才吻上去,倒更像含着在交缠,把人亲得快缺氧了才放开。陈昭的裤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留下一条白色的内裤。杜聿柏的手指在上面划拉来划拉去,没两下就玩得动情了,只是往下一摸却是一处粘腻透湿的,轮廓上还是凹陷下去的。他把陈昭身上唯一蔽体的东西剥下来,双手扶着他的两条大腿张开来看那根修长挺立的阴茎下面裂出一道肉口,两瓣肉唇紧密地闭合着,只是泛着一层水光,显然是吐了淫液。杜聿柏没觉得难看也没觉得恶心,莫名地还有些兴奋,手指来回拨弄着那只阴穴,一点一点地探进去。陈昭不怎么清醒,只觉得下身一凉,然后有什么东西摸上他私处那个隐秘的器官。他下意识地张嘴求救,结果喊出一连串甜腻得吓人的呻吟。身体和意识被割裂成了两块,自己从来也不曾触摸过的地方被人亵摸揉搓着,过头而陌生的快感令他颤栗起来。他像个溺水的人,挣扎着去抓一切能碰到的东西。陈昭抱紧了身上的人,两条腿下意识地合拢,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更像是主动求换。酒精和快感支配了他的身体,失控的感觉实际上令他害怕得发抖。最终他被那只手推上了高潮,下身吹出一大股液体。陈昭费尽浑身的力气想求救,但是他想了想这种情况下好像没有人能帮他,最后他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轻轻地喊了一声杜聿柏的名字。那三个字落到地上啪嗒摔碎,连带着杜聿柏的理智。杜聿柏把自己的性器锲进陈昭的身体里,借着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两只手揪着他的乳尖,恨不得要把他平坦的胸口也弄出个起伏来。陈昭只觉得下身被劈开撕烂一样的疼痛,有什么硬热的东西使劲地捅着,要把他的内脏都搅烂。他想逃走,结果喉咙像被猛兽含住一样,好不容易挪动了一下,一只手拖着他的脚踝粗暴地扯回来,脖子上被威胁性地咬一下。他不敢动了,由着那个人在他身上开疆破地,啃噬留印。前半夜他只感觉疼,后面开始食髓知味起来,那个耻辱地地方不断地滴着水,离了那根刑具就下贱地发痒起来。性快感骗不了人,陈昭的一重意识还在带点清明地呼救,体现为小声叫着杜老师,另外九重全都在迎合着欲望起起伏伏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喝酒误事。还好最后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杜聿柏在他身边,抱着他问,你跟我好不好?陈昭觉得自己做了好长好长一个噩梦,幸好他刚正不阿坚定不屈,没有真的被性欲冲昏了头脑,最后杜聿柏真的来了。他其实根本没有逻辑可言,脑子还是糊的,看见杜聿柏以后就神经从极其紧张变成极其放松,还是没理智。陈昭凑上去,捧着他的脸,轻轻啄了一下杜聿柏那颗泪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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