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从一切一切的开始就在算计,一边算计政治,一边算计感情,一边让我成为棋子,一边让我爱上他。政治是正经,感情是休闲。他逐渐的让我习惯,逐渐的把我变成了个gay。
凤自若,你是个天才,我蓝思归斗不过。
你果然在该温柔时比谁都温柔,在该狠时比谁都要狠。
群臣开始慌乱,纷纷远离我,武将和侍卫们也围过来。我手一扬,远远的撒了一大圈药粉,没有人能进两丈以内。
然后,从背后抚下了蓝布包裹。
不是英雄,不读三国
若是英雄怎么能不懂,寂寞
我垂下长发,纷纷扬扬的遮了半边脸,安弦的乐声激昂了整个大殿,果然是金铁交鸣,破石穿云。
独自走下长板坡,月光太温柔
曹操不罗嗦,一心要那荆州
用阴谋阳谋明说暗夺淡薄
十指上没有象牙指甲,如此重量的拨弦,是承受不起的。鲜血星星飞出,落在弦上,琴板上,然后一滴溅到脸上,殷红的滑下去。指甲大都已破裂,指尖血肉狰狞,几见白骨。
东汉末年分三国!烽火连天不休‐‐
儿女情长没法执着,有谁来煮酒
手挥五弦,金戈铁马。
我在大殿之下,却在所有人之上,明亮高傲,气势如鹰。
尔虞我诈是三国,说不清,对与错
纷纷扰扰,千百年以后,一切又从头!
我不知道我的长发和衣袂是如何给风吹的猎猎作响,也不知道我眼睛里到底是什么神色,更不知道我是什么表情。我只知道所有人都盯着我看,所有人都没有再试图捕捉我。
我挺直了腰,双臂收紧抱了安弦,抬起一笑。
粲然的笑意,收束了层层衣袂纷纷长发。收束他们的目光,中午的阳光金色,明亮的照进来,灰尘纷纷的起舞。
脚尖一挑,那银环飞起来落到我手里。单手缓缓的扳开,它相接的地方是极尖的。不知他当时买给我时,有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安宁啊安宁,我不是故意不走的,他动作比我快多了……
无声的直刺入心,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造不了半点假。用药可以假死,用武器可不行,否则估计我还没个全尸。
&ldo;思归!!!&rdo;
我一惊,长袖勉强一扬,瞬间解了周围的毒。云绣衣袂扑到我身上,死死的抱着,哭的梨花带雨。我睁大了眼睛…皇宫侍卫什么时候都死光了?&ldo;思归,思归,你别死,你撑着,我叫林即情救你……&rdo;安宁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腕,生怕再刺进去一寸,比我抖的还厉害。
我摇头,刚才的深度已经够对穿了。眼睛开始模糊,只是道:&ldo;安宁,替我保管这个…我下辈子来拿。&rdo;安宁抱着安弦,泪落的更急:&ldo;思归,你别死…否则,否则我一定替你报仇!&rdo;我急抓住安宁的手臂,喘道:&ldo;别!我保证,下辈子很快,答应我…答应我要报仇也要等到一年以后,如果你见到个冷冷的人,也要这么对他说……&rdo;
身后感到有人,想必是带安宁来的二哥罢?我低低的,勉力提起声音道:&ldo;二哥…你们要小心……&rdo;
凤自若既然敢动我,就一定架空了大哥在暗潜的权力。他还是老习惯…换个地方就一定要把那里的东西都换成他的。
眼前一黑,血流太多,心脏越跳越慢,是真的撑不下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漂浮在空中,左摇摇,右晃晃,一下还真不习惯。身下仍是大殿,二哥已经抱起了那具身体,安宁止了泪,怀着安弦随去。只是瞥了凤自若一眼,眼里是讨厌,很单纯的讨厌。
我回头,看了他最后一眼。
我信他是有些爱我的,不是因为那些甜言蜜语也不是因为暧昧关系。我只是记得那次马车上,他低低的述说他的过去,然后说,思归,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
安宁唤我思归,他一定知道的,而他,也一直想唤我思归,奈何我,一直不告诉他。
但是爱我不代表不爱别人,也不代表不杀我,更不代表会白头偕老。
其实我也有目的,或许是可笑又可痛的目的。
我是真的希望他作个好皇帝,不是言情小说里悲情的台词。为了这个,我宁愿永不报复,宁愿以后有机会,还要维护这个国家。
我眯着眼睛,突然又想到很久很久以前,我踢开仿真木门冲进去,然后掀翻了那张办公桌。
漆的很光亮的办公桌,纸笔滚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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