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总，刚刚又接到自称能帮公司解决负面新闻的人说，如果我们依然不选择合作，那么最后名声臭了，他们也解决不了了。”

另一个客户报着文件夹走到沙晨旁边汇报。

沙晨长长打一哈欠，让他联系黑水军头子，客服点点头，引着沙晨走到工位旁边。

“您好，您不是要求与沙总本人联系吗，现在马上切换到沙总与您直接通话。”

沙晨接过话筒，一只耳廓帖在耳朵上，并不关心麦克风指向问题的说道，“手机关机你就打客服电话，那么牛x怎么不上门来？”

“你为何如此优秀？”

对面很沉稳，并没有被沙晨三言两语影响到，他的觉着冷静，却像一个行走江湖多年的术士。

“你不是号称把我骂上热搜吗，为什么我只排第三，这不太像你的实力啊，秀儿。

“沙晨太困了，不想与对方纠缠，直接说道：”

大哥要有大哥的样子，说到就要做到，要不然怎么让我跟你混。

“

电话被沙晨挂断，一间阴暗的小黑屋内数台显示器的光亮，映出一个瘦不拉几的小伙，那小伙蓬头垢面，此刻正面色阴险地盯着网络电话机自言自语，若是有人能够走近，便能听到他那另人寒毛颤栗地恐怕低音。

“小子，这样的要求我一辈子没见过。

恭喜你，我喜欢上你了。

“

他说完随手抓起一个键盘输入q空格sv空格gjq空格qq空格iiql，随着他每一次输入，下上三排十八块显示器同步输入文字。

当他输入完文字，十八块显示器上文字下方，间断地传来类似乎回复似的语句。

“ok！

“

“收到！

“

“任务已经发布，静等更多揭榜者！

“

“蒋爷威武，人头马上送到……“

……

沙晨不时地刷新网络话题热度榜，当他终于以一个挨骂者窜上第一名的时候，沙晨要求于助理立刻将视频传至网络，以斗音，微博，朋友圈分享为主，并请求网红经纪公司旗下的自媒体公平公正地偏向褒扬报道一番。

网友们围观网络上各种关于老王酒厂负面消息，突然他们惊讶地发现这些消息下面，各路水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霸占评论区，强刷毁三观地评化。

网友讶然了，烦者自找小说看故事去了，而人来疯们却如同找到了组织，各种上窜下跳，唯恐网络的世界太少，容不下他们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