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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鬼话这个词,用来形容人胡言乱语,欺骗世人。
」元瑞深吸了口气,「我师父教过我,不可相信鬼话——不管那是鬼说的,还是人说的。
」
&esp;&esp;老妇面无表情,「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无论你信不信。
」
&esp;&esp;「往者已矣。
按规矩,我只能替生者谋求出路。
」
&esp;&esp;地上的眼珠滚了起来,一弹弹上床,落到老妇手中。
&esp;&esp;「现在我尊你为道君,说了该说的话。
若你继续护她,我也只能拚着魂飞魄散的险来替自己讨公道。
」
&esp;&esp;「要是我不管呢?」
&esp;&esp;老妇嘴角开裂了一道腥红的口子。
「道君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
」
&esp;&esp;元瑞不放心,「还有一个人。
」
&esp;&esp;「另一位道君若不插手,自然也没有关係。
」
&esp;&esp;明白了,元瑞缓缓吐气。
&esp;&esp;师父,同妖祟也是能讲和的啊。
&esp;&esp;元瑞依旧站在天井里,手甚至还抓着袁瞳,似乎没有放开过。
面前老妇笑咪咪地端着果盘,只是那之中少了一颗眼珠。
&esp;&esp;老妇人维持同样的表情,在原地转向后踏着小碎步进了她的屋里。
&esp;&esp;元瑞嚥了嚥口水,在原地站了许久,随后向老妇屋子走去。
&esp;&esp;「师傅?」袁瞳察觉不对,「师傅,你要去哪?」
&esp;&esp;「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