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流:“入不了佛门,可入军门,无痕兄身手非凡,是否想过从军报国呢?”无痕仰头做作一叹,道:“我这人从小野惯了,肆意妄为目无法纪,服从不了命令,军规森林,军令如山,我进军营估计没出三天就会被打出来,我这人这辈子注定没什么成就,就准备混吃等死到老了。”西流:“无痕兄说笑了,你这一身轻功便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望尘莫及了。”无痕道:“乱世要保命,逃跑的功夫还是要好好学的。”无疆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路上热闹得紧,这个无痕一路上插科打诨,言辞不羁,胡言乱语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他比西流略长几岁,依旧看着十分年轻,他将自己说得骄奢淫逸,松懈散漫,像个游戏人间的纨绔子弟,但无疆知,习武除了禀赋之外,还需要一颗极坚韧的心。他那一身轻功,就足以说明他的修为定力,是世间少有人能比。这样的人,绝不会只是个混吃等死的无名之辈。可他到底是谁,接近他们到底有何目的。“为何要答应带着他?”无疆曾避开无痕问西流。西流道:“以他的轻功,若想暗中跟踪绝非难事,他选择现身必定有他的考量,我们不如顺水推舟静观其变,他在明处总比暗处好,而且多多接触我们也能多了解他,是敌是友还有待观察。”就这样三人一路北上,除了他最初现身时展现的轻功和嘴皮子功夫,其他的无疆也没看出什么来,这一路上风平浪静,他似乎真的只是在游山玩水。越往北走,越是荒凉,这里的土地刚被战争践踏,田地尽毁,房屋倒塌,几乎看不到人,他们越过村落,进入林中,这是一片松柏林,即使是过了一个寒冷的冬季,也依旧林木盎然,生机四溢。难得碰到这样一片茂密翠绿的树林,三人驱马前行,马蹄踏落叶,发出一片静谧的如针落的沙沙声。微风穿林过,林叶萧萧,一切似乎都格外的温柔,连一向多话的无痕也暂时安静了下来。三人似乎在享受着美好的时刻。可就在这时,马蹄声突起,三人同时扬鞭,骏马长嘶一声,纵蹄前奔,刚跑出一步,头顶就落下一张巨大的网,要是再慢一步,大网就会当头罩下,将他们困于其间。可他们躲过大网,却没避开前方的马绊子,马蹄折地,三人从马背飞起,落地的瞬间林木间站满了黑衣,暗器如雨。西流抽出背后纸伞,旋转如飞,拉过无疆蔽于伞下,伞中灌满内力,轻薄脆弱的伞面变得无坚不摧,将尖锐的暗器尽数反弹了回去。无痕长袖一挥,手中折扇忽得打开,一朵桃花映在扇面,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飞舞,在遮天蔽日的暗器中,他还能悠游地嬉笑着:“子游兄,我瞧着你人挺不错的,也大方,怎么就惹上这么些仇家了呢?”天青色的伞面飞旋如裙摆,西流单手握伞,笑道:“我还以为他们是冲着无痕兄来的呢。”无痕一个转身,躲过暗器,似乎还真歪头想了想,摆出一脸无辜的表情道:“难道是以前被我辜负的小姑娘?看我跟炊烟妹子走在一起,嫉妒心起?”他一边应付着暗器,一边同西流扯着不着调的话,眼角余光却是在无疆身上。到目前为止,他看到她立于伞下,毫无动作。难道她就打算这样等到对方暗器用完?这可不行呀。仿佛是为了遂他的愿般,就在这时,提长·枪的黑衣从树上跃下,在气势丝毫不减的暗器中慢慢靠近,将三人包围,他们借着长兵器之利,能在暗器范围外对他们进行攻击。他们此刻虽被暗器压制暂时难以脱身,可还是应付得过来,但若有人从旁干扰,可就真有些难办了,不过也更好玩了,无痕想。“子游兄,看来他们要进行双面夹击了,可怎么办好呀?”他转头问西流,同时一面想着,这埋伏还设计得挺有心思,是专业老手,可比他找的红鼻子之流有前途多了,想到一半,他眼角一闪,看到无疆的扎着袖口的缎带忽地无风自动,飞扬起来。她背对着,无痕看不清神色,只见她骤然下蹲,随手捞起一把落地的松针,借着纸伞的掩映骤然挥手,出手的松针斜飞向上,针尖带着刺眼的寒芒,瞬间将漫天的暗器击落。林中骤然寂静,再也听不见暗器声。紧接着,几声“噗噗”的落地声传来,地上多了十几具尸体,那些人手中还握着飞镖,眉间全是细小的红点血迹。松针没入了脑里。这一变故,让那些手握长·枪的黑衣措手不及,错失了进攻的时机,长武器一旦被人近身就失去了优势,反被人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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