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例:UC浏览器、QQ浏览器)
精彩阅读小薇中文网
她咬着指甲,给老友发短信讲了前因后果,最后问,&ldo;我觉得他对我有意思,你觉得呢?&rdo;
&ldo;以你的感觉为准。
&rdo;
&ldo;我觉得就是,可他现在这样高姿态是什么意思?要我舔他吗?&rdo;
&ldo;你不都舔好几年了吗?&rdo;
&ldo;他为啥不明说?一大男人,比我还害羞吗?我可是顶着几百人的嘲笑‐‐&rdo;
&ldo;你可以去问他。
&rdo;
&ldo;不想。
&rdo;
&ldo;别矫情了,现在心里都乐开花了吧?&rdo;
确实喜滋滋开花,不,是漫天绽放烟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ldo;我现在不冷静,找你给我泼点冷水。
&rdo;
&ldo;那你到底是喜欢做舔狗呢?还是喜欢别人来舔你?&rdo;
刘利为难极了,老实讲,袁航能搔得她骨头痒,还真是不太甩她的架势和那种骄傲的样儿惹人爱。
很难想象,他变舔狗什么样子。
&ldo;所以呢,你就是骨头轻。
别端姿态了,人家给你递梯子,你赶紧巴上去。
&rdo;
好像,也是那么回事。
刘利有点闷气,但不得不承认老友将自己看得透彻。
她道,&ldo;我还得问问。
&rdo;
要她舔可以,他得先说爱她才行。
傍晚,散会,袁航没来电话也没来短信,仿佛是在较劲。
死男人真沉得住气。
刘利把玩着房卡,按照门号找了过去,刷卡进屋。
袁航的职务可以,享受了单间大床房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