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没事,没事……”险些被电晕的何利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咳嗽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果然,从何利眼中很明显的闪过一丝惊艳与垂涎之色,这一眼,不仅温晴看到了,就连一直看着何利的温国强也看到了,温国强一下子紧蹙了下眉头,怒气在他的眼中慢慢升起,心中却是无比的失望,这何利今天过来已经让他失望到了极点,不仅连一点风声都没有透给他,他给了这个何利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但是刚刚看他女儿的神色哪像一个叔叔该看侄女的样子?简直让他不能容忍!真的让他彻底看清了他!心真的跌到谷底!
温晴看到老爸眼中闪现出了对何利的冰凉与失望,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当下也不在多做停留,稍稍对她家老爸颔首,便转身走回房间了,一眼都没多看何利。
何利的眼光不由自主的追随者温晴优雅娇小的背影,眸中露出的痴迷与惊艳一直久久不散,丝毫不把站在身边的温国强放在眼中!
温国强看的那个怒火中烧,发誓要与这人面兽心表里不一的何利不再来往!居然用这种龌蹉的眼神一直盯着他女儿看!简直就是不能原谅!不能原谅!
沉浸子啊温晴故意释放的诱人魅力中的何利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温国强列为黑名单,永久拒往用户了,还一再的做着他的白日梦,试图通过温国强与温晴熟稔呢!
“老何,你看,我突然响想起店里还有事情,你看?”温国强此刻对着何利已经不复刚才那个爽朗又亲切的语气,变得敷衍和冷漠。
可惜,脑子因为温晴而暂时短路的何利竟然连这么明显的逐客之意都听不出来。面对这样的何利只能感叹,真的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也!
回到房间的温晴站在窗边看下面,她料想,依照她对老爸性格的了解,不出五分钟,肯定将何利‘扫地出门’!
果然,过了一会,温晴就看到何利和老爸下了楼,不过两人的方向是相反的,何利坐上了他司机开过来的车快速开驶走人。老爸则是将自家车子开往出去后,两分钟后,又原路返回来,对着何利远走的方向竟然不顾身份的狠狠‘呸’了一口,才恨恨的上楼。
温晴一下子就‘噗’的笑出声,看来老爸就何利已经由失望变成愤怒了,不然依照下决心要改变自己努力朝大城市人应有的范靠近的老爸,绝不会将以前在后家村面对让他超级不爽讨厌的人时才有的动作此刻做出来!
一连几天,何利都借口各种理由去找温国强,但是得到答复的,无无一都是他没空之类的,弄得何利连连吃了闭门羹,瘪气至极的他,怒颜甩袖,表示要与温国强绝交。
幸亏何利不知道他这副鸟样,不然肯定朝何利猛翻白眼,要他有多远就滚多远!
这几天,郭美都快要被电话中的女声给骚扰的要疯了,她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试图让自己相信,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的,何利在外面除了她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孩子!
但是,无论她多少次催眠自己,都不能抵抗的了心中那名为害怕和嫉妒的刀子正一点一滴的割破她的防锁线,她每天都打电话过去质问何利,一直问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要他过来别墅看她。但是何利每次都找借口推脱,说最近风声太紧,他自己的推荐名单已经准备开始要交上去了,这时候千万不能出现一点差错,要她安心养胎,等他登上政协委员的位置,保证立马休掉家里那个母老虎,和她结婚!
一次又一次的理由,变得越来越不耐烦的语气,她渐渐相信,那个电话里的女人对她的炫耀,说何利这几天都待在她这里,对她说,只要她将孩子生下来,何家的主母位置就是她的了!她郭美是不可能抢得过她的!
这个消息太让她惶恐和害怕,她有想过出去,可是都被门口的保镖给阻拦下来,无论她怎么威逼利诱,甚至耍泼无赖,都不能让那个保镖有一丝一毫的动摇!于是她绝望的开始相信,何利真的要摆脱她!
今天,客厅里的电话如约而至的响起。
郭美面无表情的接起来,不吭声,“郭美,怎么样,失败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我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和何利的事情已经被人知道了,哈哈……过两天,是何利将名单交到政协常委处的时候,他已经跟我讲了,他会保我,而不是你,你到时只需承认肚子里的孩子是别人的,不是他何利的,而且他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时候就是他踢开你的时候了!哼,你尽管不信,那就等着他怎么亲口跟你讲吧!”女人嚣张的大笑着,蓦地将电话唰的一声挂下。
从头到尾,郭美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死气沉沉的身影,如同被抽离了灵魂的玩偶般呆坐在沙发上,呆滞的脸上慢慢滑下两行泪水。
一直被心中害怕占据了整个理智的郭美,一点都没有觉察出,那个女人说的那些话是多么的漏洞百出,多么的蹩脚。但是,人内心最深处的最害怕发生的事情将会发生时,理智往往都会被埋没。有了嫉妒与害怕这样激烈的感情,辨别与常识都不会受到人类控制。在引发事端的场合,反而是冰山一角,许多嫉妒都是深藏在人们的心中的,使乌漆乌黑的功能发酵,以歪曲的形态爆炸开来。
这天,温晴独自一人去了安置何介与卢方的一个秘密地方,骨瘦嶙嶙、狼狈的跟落水狗一样的何介与卢方,这两人早已不复最初的那个嚣张狂妄的摸样,在听到房门打开的那一霎那,门把响动的声音惊得何介与卢方面色苍白,快速的面面相觑,然后齐齐的往墙角缩了缩身体,一副眼含惊恐的摸样看着门口。
背着光的温晴,看在何介与卢方眼里,早已不是他们当初看到的那副娇柔无害,甜美纯真的样子,此时的温晴,看在这两人眼里却如嗜杀的修罗那样危险,越走越近的温晴面无表情的看着吓傻的俩人,阴森的道:“怎么,才几天不见,就忘记我了?”
何介与卢方相互抱着,牙齿发颤的对上温晴的眼,顿时全身冰冷犹如进了冰寒地狱,温晴眼中的肃杀和痛恨,毫无掩饰的秉射出来,那股阴冷嗜血的味道比这不见天日的房间还要阴人,何介控制不住全身发抖,好几次张口居然话都说不出来。
“何介,不要怪我,要怪的话就怪你有这样一个好爸爸”温晴从腰间摸出一把针具,头也不抬地道。
说着,温晴朝那两人走去,那两人惊恐的想连连后退,可对上温晴那冷酷和威严的眼神后,整个人脚步都不动挪动的跌坐在原地,其中卢方惊恐的已经找不回自己的声音道:“饶、饶了我吧……不关我的事啊……”
温晴纤细的白指拿出一根细长的针,在阴暗中发出一道寒冷的光,声音无比清冷的道:“只能怪你命不好,跟着何介,知道了我的事情!”
说罢,手快速的在俩人身上一点,原本惊恐害怕的俩人顿时如同一摊肉泥般无力的倒在地上,然后温晴在俩人的头皮上划出相应的区域进行针刺,同时扎在其面部、脖子间的位置。
一会功夫,温晴收好针,然后在俩人身上解开的昏穴。
走到门口时,温晴淡淡的对守在门口的两个黑衣人说道:“将他们送回各自家中”
黑衣人颔首恭敬应道。
温晴便坐上自家的车子,引擎发动,一转弯,瞬间在地面上划出了一个弧度,扬尘而去。
当天晚上,消失了一个星期的何介被佣人发现倒在自家花园之中,面色惨白,犹如断气了般,吓得那个佣人差点魂飞魄散,丢下洒水壶,拔腿奔向客厅,赶紧报告他们夫人去了。
跌跌撞撞跑过来的周月萍看到她素日疼爱万分的儿子此时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破烂的衣服,削瘦的身子,凹陷的双眼,泛着皮屑的青紫嘴唇,这副凄惨的摸样,引得周月萍肝肠寸断,痛哭淋涕。
家庭医生被周月萍夺命连环扣,饭都没来的及咽下,就开着私家车狂驶过来,还没站稳脚步,家庭医生就被心急焦躁的周月萍一直拖往卧室,弄得家庭医生都没有时间喘口气,看着用力抓自己手腕的周月萍,家庭医生心里有些不满,自己能来他们这里做家庭医生当初还不是他们千请万请的,自尊心极高的家庭医生被周月萍这么粗鲁对待,一点都不尊重他,家庭医生顿时被暗暗激怒了。
可是,当他看到躺在床上毫无声息的何介时,家庭医生的怒火就不翼而飞了,床上的这个人哪像之前那副飞扬跋扈的摸样,到底是在何家做了几年的家庭医生,就算没有多么深厚的感情,现在看到何介这副摸样,也算能理解周月萍的心情了。
家庭医生当下也不再胡思乱想,正好心绪,动手替何介诊断治疗。
半响,家庭医生一脸沉重的替何介挂上药水,面对周月萍迫不及待却又隐隐害怕的眼神,顿了顿,方才小心的开口:“夫人,少爷虽然表面看起来伤势颇重,还……被切了一根小指头,但是内在奇异的却没有事……”
周月萍听到后,大松口气,继而泪眼斑驳的看着躺在床上挂点滴的儿子,再看了下缺少一根小指的右手,眼里的心痛与怨恨是那么强烈,但是连老爷都抓不出凶手,现在能做的,就只能等何介醒过来,才能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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