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阎宗琅来到床边坐下,摸了下舒青末的额头,“你发烧了?”“阎先生,”舒青末仍旧不敢相信地看着阎宗琅道,“是你吗?”“是我。”阎宗琅二话不说掀开被子,横抱起舒青末就往外走。跟在后面的陈秘书识时务地带上了舒青末的所有行李。“阎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舒青末紧紧环抱住阎宗琅的脖子,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我要是不来,你是打算在这里自生自灭吗?”阎宗琅垂下眼眸,语气严厉地问道。好吧,这么凶巴巴的人的确是阎先生没错。舒青末咬了咬嘴唇,眼里又浮现了委屈的神色。阎宗琅没辙地呼了口气,放轻语气道:“我跟这里的酒店经理打过招呼,让他特别关照你。”舒青末抬起脑袋道:“……关照?”他很快反应过来,恍恍惚惚地问道:“所以每天晚上酒店赠送的水果不是给所有客人的吗?”阎宗琅道:“当然不是。”舒青末干巴巴地“哦”了一声,不确定地问道:“阎先生,你是在生我的气吗?”阎宗琅窝火地反问:“你说呢?”“可是我没有去麻烦你啊。”舒青末撇了撇嘴角,不知为什么这也能让阎宗琅生气,他心里难受地小声嘀咕道,“我自己解决还不行吗。”“你自己怎么解决?”阎宗琅皱着眉头问,“别人这么欺负你,你都忍着不来找我,你是拿我当摆设是吗?”阎宗琅说到这里,正好走出酒店,来到了一辆suv前。陈秘书自觉地替他打开车门,他动作轻柔地把怀里的小孩儿塞进后座,接着跟着上车,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舒青末被震天响的车门声吓了一大跳,他本来就身体不舒服,阎宗琅还对他这么凶,他一下来了气,不满地抱怨道:“我上次去找你,你凶了我一顿,说不希望我依赖你。这次我明明没有依赖你,是你自己找上门,你又说我拿你当摆设,你到底要怎样啊?”阎宗琅被问了个措手不及,生气的势头顿时减弱了不少。舒青末轻哼了一声,也是仗着生病的人最大,气鼓鼓地扭过头去看着窗外道:“你要是再对我这么凶,我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车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就连完全处于状况外的王司机也觉得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启动汽车,问后座的阎宗琅道:“阎总,咱们去哪儿?”阎宗琅调整好语气,用平日里的口吻道:“回家。”舒青末仍旧看着窗外,大有对阎宗琅不理不睬的架势。阎宗琅抿了抿嘴唇,数次想要开口,但最后还是给坐在前排的陈秘书发了条消息。不一会儿后,车里响起了陈秘书清嗓子的声音,他咳了两下,对阎宗琅道:“那个,阎总,律师函已经发出去了。”阎宗琅道:“好。”其实这个消息代理律师早已直接告诉了阎宗琅,他之所以让陈秘书再重复一遍,无非是为了向身旁那只生气的小兔子抛出了一只胡萝卜。小兔子果然上钩,好奇地回过头来问:“阎先生,什么律师函?”“网上那些谣言。”阎宗琅道,“我已经委托了律师澄清,还聘请了公关团队把控舆论走向。”陈秘书补充道:“现在舆论都偏向我们这边,也没有太大把控的必要。”“是吗。”舒青末一边觉得松了口气,一边又觉得很是挫败。在他眼里难于上青天的事,阎宗琅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所以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追上阎宗琅的步伐?“末末。”阎宗琅看透了舒青末的心思,揉了揉他耷拉着脑袋道,“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我知道。”舒青末移开脑袋,没精打采地靠在车窗玻璃上,自嘲地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几斤几两,我逞强又有什么用呢?”“我不是这个意思。”阎宗琅无奈地呼了口气,“我是说,我不介意你向我示弱。”舒青末总觉得今天的阎宗琅很奇怪,是因为太久没见面的缘故吗?他侧过半张脸来,看着阎宗琅道:“阎先生,你不是最讨厌我示弱了吗?”“那是以前。”阎宗琅道,“以后你想怎样都可以。”“我要是想哭呢?”舒青末问。“那就哭。”阎宗琅道,“我来负责收拾欺负你的那些坏人。”舒青末的情绪开关被这一句话彻底戳中,这段时间以来的压抑、隐忍、思念、委屈全都在这一瞬间涌上心头。他竭力咬住下嘴唇,把模糊眼眶的泪水收回去,嗖地扭头看向窗外道:“我就不哭,你这人想一出是一出,明明之前还不准我哭。”阎宗琅一时语塞,他彻底没了脾气,把生气的舒青末揽进怀里,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道:“之前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小朋友。”舒青末到底还是没绷住,他和阎宗琅认识这么久,就从来没有见过阎宗琅这么温柔的样子。他转身抱住阎宗琅的脖子,埋在他肖想已久的颈窝,闷闷地说道:“阎先生,你好讨厌啊。”“嗯。”阎宗琅揉了揉舒青末的后颈,“会努力让你喜欢的。”刚好情人节,老阎和小青末正式在一起啦ps明后两天要出门,没法码字,所以一口气码了两章,下一章尽量赶在后天24点之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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