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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他又问:“你呢?”
“当然,数次之多。”
我坦白的答。
有那首词,一开头便说:“当年确信情无价……”
到后来变得“知是阿谁扶上马,哪记临别许多话。”
有种震惊的巧合。
如果他早十年八年来,说上三、五句这种类似的话,我便死心塌地的留下来了,管他是金发红发,十八二十。
可是如今,我微笑,“哪记临别许多话”
。
我已忘了如何恋爱了。
他说:“那些男人,都很动人吧?”
我面不改容的说:“他们糟得不能再糟。”
“你为何爱他们?”
他问。
“噢,嘉利,你太年青,你不会明白的,当时有心情要谈恋爱,就阿猫阿七的谈了起来,还管是谁呢?十多廿岁,谁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我一向是个呆子。”
“你不是。”
他难过的说:“你不是。”
仿佛他是代表我母亲在说话。
我不是。
仿佛他是看着我长大的,对我这么有信心。
我饿了。
窗外的天空转为一种诡美的紫蓝色,美丽得不像话的。
(当年确信情无价。
)
“在这里吃东西。”
我说。
“我为你煮。”
他说:“听讲你不会煮饭。”
“那倒是真的。”
我笑了。
“我的消息一向很可靠。”
“耶稣。”
我喃喃的说。
“什么都在冰箱里?我会弄的,你等廿分钟就可以了。”
他奔到厨房去。
“好的。”
我拨拨头发。
又把大衣一件件摺好,连带帽子,小心翼翼的放进箱子里,锁好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