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相信，&rdo;葛洛甫科还没翻译就说出来。

纳尔莫诺夫对他打断他的谈话很恼怒，但是被瑞安陈述的事实震惊了。

&ldo;你们的军官中有一个被活促了。

他还活着。

这是真的，阁下，&rdo;杰克向他肯定道。

纳尔莫诺夫摇摇头，站起身来又往火上扔了一根木头。

他用捅火棍把它挪到合适处，&ldo;这是疯狂，你知道，&rdo;他对着壁炉说道：&ldo;我们现在有一个完全令人满意的形势。

&rdo;

&ldo;对不起？我不明白。

&rdo;瑞安问道。

&ldo;世界是稳定的，难道不是吗？然而你的国家想改变这点，并迫使我们追求同样的目标。

&rdo;在萨雷沙甘的反弹道导弹试验场已经运转了三十多年这一事实现在暂且不谈。

&ldo;书记先生，如果你认为把我的国家的每一座城市，每一座房屋都变成象你现在那炉中的火焰的能力……&rdo;

&ldo;我的国家也一样，瑞安。

&rdo;纳尔莫诺夫说道。

&ldo;是的，阁下，你的国家也一样，而且还有一帮其他国家。

你能杀死我国几乎每一个平民，而我们能屠杀你们国家里几乎每一个人，这都在你拿起电话‐‐或者总统这样做之后六十分钟或更短的时间内。

然而我们把这叫成什么？我们叫它&lso;稳定性&rso;。

&rdo;

&ldo;这是稳定性，瑞安。

&rdo;纳尔莫诺夫说道。

&ldo;不，阁下，我们使用的技术名称是ad〔缩写字意即疯狂的意思。

‐‐译者〕：&lso;相互确保毁灭&rso;，它甚至有点文法不通，不过倒是够准确的。

我们现在的形势是疯狂的，是这样，照说它该是聪明人想出来的这一事实，并不能使它看起来更加切实明智。

&rdo;

&ldo;它很管用，不是吗？&rdo;

&ldo;阁下，为什么让成亿的人离死亡不到一小时是致稳的？为什么我们把那些可能保护这些人的武器看成是危险的？这是不是搞反了？&rdo;

&ldo;但是如果我们永远不使用它们……你以为我的良心能忍受这样的罪恶？&rdo;

&ldo;不，我想任何人都不能，但是有人可能会把事情搞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