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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2页）

&ldo;多谢啦!&rdo;

&ldo;你问我，我就这样告诉你。这件事现在己经很复杂，毫无希望，你们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了。&rdo;埃勒里耸了耸肩，&ldo;其实，你们一直都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rdo;

&ldo;不，我不能告诉他，我不会这么做，我不能这么深的伤害他!&rdo;埃勒里望着他。霍华德的眼神移动了，&ldo;好吧，随你便，我也不想伤害我自己。&rdo;

&ldo;但这不是我的问题，&rdo;莎丽哀伤地说，&ldo;我不是为我自己，我不是，我不是。&rdo;

&ldo;看起来，&rdo;埃勒里打破沉默，&ldo;已经走到结局了。&rdo;

霍华德唐突地说：&ldo;你一点建议也没有吗?&rdo;

&ldo;霍华德，我告诉过你，当铺那件事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们。我一开始就反对你们所做的这些事情。既然我无法阻止你们做傻事，至少我可以不再增加你们的愚蠢。很抱歉。&rdo;

霍华德敷衍地点点头：&ldo;莎丽?&rdo;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

由于想要分析这两位当事人的心理，埃勒里也跟着他们去了迪德里希的书房。明智之举应该是赶快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地方。但是他还是坚持跟随着他们的脚步，仿佛自己也是其中的一份子。也许这只是好奇心的驱使，或是好奇心加上一种畸形的忠诚，或是良心‐‐就像一开始同意加入，就得贯彻始终，尽管事情的发展，早已不关他的事。

他们走进去，莎丽的背靠在书房的门上，埃勒里站在角落。

没有人开口说话。

霍华德把手帕拿在手上。此时的情景，像在看一出哑剧。他垫着手帕打开迪德里希的保险箱，然后把手帕缠在手掌上，粗暴地在保险箱里翻找，最后，他拿出一个天鹅绒的盒子，把它打开，里头是空的。

&ldo;就是这盒子，是吗?&rdo;

&ldo;是的。&rdo;

霍华德把盒子丢到地上，盒子打开着，躺在保险箱旁边的地板上。他让保险箱的门开着。

接下来呢?这场面实在很有研究价值。

霍华德走向法式玻璃门，半道上顺手拿起他父亲桌上一块生铁铸的镇纸。

&ldo;霍华德……&rdo;埃勒里说。

&ldo;干嘛?&rdo;

&ldo;如果你是要让人家以为这是外贼干的，你有没有想过，从门外把玻璃敲破，是比较聪明的作法?&rdo;

霍华德愣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然后用他那裹着手帕的手，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把门关上，用镇纸把最靠近门把的一块玻璃敲碎，玻璃洒在书房的地板上。

霍华德走进来。这次，他让门开着，站在那里看看四周。

&ldo;我还忘了什么吗?我想没了，莎丽，就这样了。&rdo;

&ldo;什么，霍华德?&rdo;莎丽两眼无神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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