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门板的阻隔后,哗啦啦的雨声就铺天盖地的响在耳畔,透过阳台落地窗望向外面,更是可以瞧见许多密匝匝的雨线,天地间弥漫起薄雾,荷灯站着看了一会儿后才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听到敲门,里面的洒水声停了一刻后,在两秒后似乎又被人调大了点。浴室里的人像是走到了门边,声音距离很近地问:“怎么了?”“你要吃什么?”荷灯低头看着手机上的页面,随口道:“我点了京安那边的……”里面的声音沉闷地打断:“什么?”荷灯一顿,随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略微有些诧异的抬起头,看向自己面前的门板。屋外的雨似乎又急了点,但那雨声现在却几乎要被浴室里再次放大的水声盖过,荷灯站在外面却能想象到门里面热气蒸腾的情景,因为就连秦骁阳的嗓音里都好像被灌满了湿燥的水汽,涩得沙哑。没听到荷灯的回应,秦骁阳似乎有些疑惑地又追问了一声。荷灯这才回过神。“我点了京安,”他稳着声调漫不经心道:“你要吃什么?”这次里面人听清了。但秦骁阳还没来得及回答,刚要开口时喉咙里就忍不住的冒出声闷哼,门外的人仿佛也因这突兀的声响安静了片刻。“……骁阳?”门外的人语气迟疑的关心道:“你怎么了吗?”秦骁阳听着耳边模糊而动听的嗓音,于雾气中他终是难耐地后仰起头,在如烈火燎原的情欲里努力抑制住自己的粗喘,浴室顶上的亮明黄光洒在他短硬的发顶,照出潮湿的发根,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鬓角落下,滚过突出的喉结,再沿着底下浅浅的沟壑滑至消失不见。“没有……只是不小心撞到了,”秦骁阳嘴上缓慢地答着,手下的动作却是更快,他想到与自己仅有一门之隔男生身上白皙的肌肤,以及对方在早晨触碰自己时的柔软,心底那最后一丝负罪感终于也被欲望所吞噬。临到关头,秦骁阳却克制的放缓了速度。在荷灯看不见的地方,男生的瞳孔幽深,一改在他面前的直白,像是万米以下的深海一样危险。“你吃什么?”秦骁阳哑着声道。直到听见荷灯乖乖地报了自己的菜名后,他才在那清澈悦耳的声线里重新动作了起来。外面的人对此恍然不觉。潮热的白雾不断腾起,男生小麦色的身体上覆满湿淋淋的水汽,紧实有力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勾勒出富有力量感的线条轮廓。“……”荷灯顿了顿,“那就这样啦?”“……嗯。”一直到荷灯点下确定键,秦骁阳才终于心跳剧烈震荡地泄了出来。等外面的人离开了,他方才带着满身的热汗走回淋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指缝间的被冲淡。兴奋过后随之而来的是自我厌恶。和体育部那些精力过分充沛的男生不同,秦骁阳对于这种事一直没有特别的兴趣,在身边玩伴日夜寻欢作乐时,他甚至连自我解决都很少。直到遇到荷灯。热水从头顶浇下,秦骁阳又一次想到那人身上的一举一动,无论是被风吹动的碎发还是今天荷灯穿入自己指缝的手指,都令他忍不住地感到无法克制的着迷。在盯着最后一丝粘腻液体被水流洗净前,秦骁阳脑海里浮现出的是荷灯艳而润的唇。像花一样。-荷灯回到宿舍里后就没再去喝剩下的奶茶,只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打算等浴室里的人出来后再询问对方一些有关学园祭的事。想到自己的任务以及死线极近的交稿时间,荷灯其实也没有多大的紧迫感。先不谈作为文艺部部长的负责人目前对自己难以琢磨的感官印象,就说相比于消息灵通,从小就在无数宴会、聚会活动中度过贵族群体,荷灯的确是没有任何的优势在。而且……荷灯思索了一下自己目前的人设——一个漂亮的花瓶。花瓶做不好一些事也是理所应当的吧?但也不能太摆过头。在想着事情的时候,荷灯蓦地看到班群里其他人的闲聊内容,他滑着手机的手一顿,没来得及多想,突然就有敲叩声从门口传来。是谁?荷灯表情一愣,从床上站起来。在走近门口时,急骤的雨声愈发清晰,只是听着,荷灯就能想象到屋外大雨倾盆而下的暴大。是隔壁宿舍的人?还是来找秦骁阳的?荷灯思绪发散地拉开门,却在看清门口站着的人后愣了愣后顿在原地。雨水和想象中的一样大。夹裹着冰冷雨丝的风拂面而来,迎着细小的雨点看出去首先入眼的是阴天特有的灰沉,厚厚的云朵像是倒挂的铁森林般诡秘,画面压抑而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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