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无论如何,现在做出判断还为时太早。&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用一种调和的语气说道,&ldo;凶杀组应该已经分析,那瓶液体了吧。&rdo;
&ldo;当然,&rdo;安德森说道,&ldo;我都闻到了,是氰化物。&rdo;&ldo;那根本不是有色人种,会使用的毒药。&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嘀咕道。
&ldo;只要能够达到目的,用什么都一样。&rdo;布赖斯队长严厉地说道,&ldo;山姆是一个眼中钉。&rdo;
&ldo;在辛迪加面前吗?……&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粗暴地质问道,&ldo;你为什么能容忍他这种人?你刚刚不是说过,这是你的管辖范围吗?&rdo;
&ldo;他有一个注册的贷款抵押公司。因此,只要他想这么干,开多少所谓的办事处都可以。我完全无能为力。&rdo;
&ldo;好吧,姆布塔医生已经解决了,山姆先生的这个问题,现在你只要处理辛迪加就行了。&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总结道。
布赖斯队长突然握紧拳头,重重地打在桌子上,因为过于用力,雪茄从他的指间飞了出去,落在了&ldo;棺材桶子&rdo;埃德的脚边。
&ldo;该死的辛迪加!……我要知道这个星期之内,有多少帮内成员离开哈莱姆!……&rdo;
&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看起来一脸狐疑。
&ldo;棺材桶子&rdo;埃德从地上捡起队长的雪茄,特意用一种礼貌的方式,递还给了他,并且似乎觉得,这一切很有趣。
布赖斯队长看都没看,就把他递来的雪茄扔进了痰盂。安德森透过烟幕,注视着那块地板,看它有没有被烧坏。
&ldo;你想让我们今天晚上干些什么?&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愤懑地问道,他想要提醒布赖斯,这里有一群无所事事的人。
&ldo;你们两个,继续负责调查这起暴乱,这可是副队长派给你们的任务!……&rdo;布赖斯队长说道,&ldo;你们是我最得力的属下,我希望你们能够,好好地清理干净这个地区。我相信安德森副队长一定十分痛恨,这起小规模的暴乱事件,因此,我希望你们能够逮捕发动暴乱的人。&rdo;
&ldo;清理暴乱?&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讥笑道。
&ldo;那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不是吗?&rdo;安德森反问道。
布赖斯队长若有所思地,看着&ldo;棺材桶子&rdo;埃德。
&ldo;不想去吗?&rdo;他挑衅似地问道。
&ldo;这可是工作啊。&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冷笑着回答道。
&ldo;队长,为什么不让我们,和其他目击证人谈一谈呢?&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问道。
&ldo;地方检查官已经组织了,一个凶案调查组,由他们负责收集凶案的证据。&rdo;布赖斯队长耐心地指出原因,&ldo;这些人里面,包括律师、警察和技术人员‐‐所有人都经验丰富。你觉得你们两个地区警察,可以查到他们都查不到的信息吗?&rdo;
&ldo;有一个特别的理由。这是我们的地方,我们可能会发现一些,对他们来说,不值得一提的微笑事情。&rdo;
&ldo;例如,谁是这些小小暴乱的发起人。&rdo;&ldo;棺材桶子&rdo;埃德引诱说。
&ldo;也许。&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笑着说。
&ldo;好了,我不打算这么做。我很清楚你们两个人,在你们疯狂的头脑里,根本没有理智的概念,凭借一个推测,就会对人胡乱开枪。你们一旦犯下错误,不管是不是你们的责任,上面怪罪下来、新闻上的报道,都得我来承担,他们不会指责,你们这两个不服管教的家伙。&rdo;布赖斯队长连连摇头说,&ldo;也许你们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情;但是,对我来说这却是污点。我明年就要退休了,不想在离开这里之前,牵涉到任何不光彩的事情‐‐譬如有两个爱胡乱开枪的下属,向什么人胡乱开枪。我希望留下一个干净的辖区,和一个守纪律的工作团队,他们乐于接受命令,不会擅自动用武力,管理这个该死的地区。&rdo;
&ldo;你的意思是,在我们査出一些,你不希望被查出的东西之前,赶紧支开我们?&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挑衅似地问道。
&ldo;他的意思是,他想让你们在为所有人‐‐也包括你们自己在内‐‐招来麻烦之前,赶紧停止工作。&rdo;安德森说。
&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给了他一个&ldo;你也一样&rdo;的眼神。
布赖斯队长说道:&ldo;我的意思是,在你们执行副队长交给你们的任务时,要尽可能地减少凶杀。你们这次的任务非常困难,如果你们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暴力倾向,任务完成时,就不会让别人难堪,或者惹出什么麻烦了。&rdo;
&ldo;好的,队长!……&rdo;&ldo;掘墓者&rdo;约恩斯点头说,&ldo;如果到时候,我们拿出了错误的笞案,你可别怪我们。&rdo;
&ldo;我可不想要错误的答案。&rdo;
&ldo;正确的也可能是错误的。&rdo;
布赖斯队长生气地看着安德森说:&ldo;我相信你,副队长。&rdo;然后转过头来,轮流看着两位警察,&ldo;如果你们是白人,我肯定会以抗命罪,停你们的职的。&rdo;
再没有什么会比这样的话,更能激怒黑人警察了,他们终于明白了,布赖斯队长是想封住他们的嘴。这就像一个双向游戏,他们的朋友安德森,给他们布置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布赖斯队长也只能跟着照做。布赖斯队长引退后,安德森会把一切协调好,到时候他的口袋里,必定会塞满战利品。从来没有一个地方的队长,会因为破产而死,安德森和队长一样,只关心他们会不会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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