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墨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开了门就进了院子。宋靳楚跟上,收起吊儿郎当的姿态:“司墨,你疯了是不是?真打算把人关在这里?你这是违法犯罪懂不?”薄司墨头也不回:“我很清醒,我不会伤害她。”他要是把阿时关起来,小姑娘肯定不会开心,他只想她开开心心的,他不会做伤害她的事。“那你带她回来干什么?”宋靳楚心一横,好兄弟如果真要犯罪,他能怎么办?只能递刀。“随便你,我不会说出去,你把人藏严实点就行。”薄司墨淡淡嘲讽道:“你的智商配得上你的生肖。”宋靳楚:“……”他是属猪的!我也给你好不好?初时还记得就是薄司墨劈晕的她,现在后颈都隐隐作痛,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这个神经病。她在心里又骂了一句。她怒气冲冲走过去,她要找薄司墨算账。刚走到门口,里面高大挺拔的男人就看了过来:“醒了,饿不饿?我给你煮面条。”薄司墨的眼神柔和得像是一汪春水。初时的怒气就消了一半,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如果薄司墨表现得强势霸道,她肯定会和他吵架,甚至会动手打人。可是薄司墨这么温柔,初时的气就撒不出来,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饿死也不用你管。”她指着自己的后颈:“这里还痛,你让我劈一下。”薄司墨笑着走过去,他比初时高太多了,他俯下身去,又背对着初时,留给她一个好看的背影,就连后颈和后脑勺,头发也好看『迷』人。“劈吧,多少下都可以。”这句话让初时剩下的怒气也消散了:“算了,我怕我手疼。”薄司墨转身,眸子里的温柔都要溢出来了,他抓着初时的手,就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随便打。”初时哪里敢打他,使劲把手抽回来:“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不报警就是了。”薄司墨捧着她的手,不肯放开,他认真地注视着她:“别生气了,月亮给你,什么都给你,我也给你好不好?”初时被他看得脸都红了,她毕竟才十八岁,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该有的单纯羞涩,她也有。她垂着头,声音细细:“要小『奶』狗,不要狗主人。”“为什么不要?”薄司墨抓着她的手晃:“阿时,我会做饭,会做糖葫芦,除了不能生孩子,我什么都会,你也不要?”初时一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她特别紧张道:“可我就想要个会生孩子的啊。”薄司墨一张俊颜黑如锅底。正巧这时,灶台上烧着的水开了,咕噜咕噜响着。初时晚上没吃多少东西,现在也有点饿了。薄司墨放开她的手,拿面条去了。初时也没走,站在一旁看:“我想要个荷包蛋。”“我准备了牛肉。”薄司墨说:“等下给你加个蛋。”初时垂着脑袋看自己穿着的小白鞋:“薄先生,那我们是不是和好了?继续当朋友吗?”薄司墨真想回一句,我才不想当你朋友。他克制住了:“嗯。”初时特别开心,眉眼亮晶晶的看他。她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和薄司墨吵架后,她就会很难过,不想吃晚饭,想到两人不是朋友了,今天吃饭也不香。但是现在两人又是朋友了,初时想,自己可以拿大碗吃两碗面条。刚煮好的面条很烫,初时伸手去捧碗,烫得她慌忙把手缩了回来。“你拿筷子。”薄司墨端着面碗去了隔壁的餐厅。初时拿了两双筷子跟过去了。她坐在餐桌旁,用筷子去扒拉上面的牛肉,又轻轻吹着,直到不那么烫了,才敢往嘴里放。“薄先生,你为什么会做饭?”初时很好奇:“你家境好,和相思姐又是亲戚,家里有保姆做饭给你吃啊。”女人重要还是兄弟重要宋靳楚对着薄司墨的背影抬脚,狠狠踹了一脚空气,打到一个兰陵王:“我属猪怎么了?你不也是属猪的?”薄司墨抱着初时去了最东边的卧房,把初时放在床上后,薄司墨就出来了。宋靳楚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海棠树下喝酒,他带的是浓度很高的白酒。“来,兄弟,喝一瓶。”宋靳楚摘了一个海棠果,苦涩得他牙齿都要掉了,真不是人吃的。“滚出去。”薄司墨踢了他一脚:“回你自己家。”宋靳楚把自己的脚缩回来:“你不是失恋了吗?兄弟我特意过来陪你,你就是这种态度?见『色』忘友的狗东西。”薄司墨在一旁坐下:“我没失恋。”他都还没恋爱,怎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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