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对,&rdo;他摇摇头,&ldo;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我更想让你起来。&rdo;
一大早说这么实在的情话,我被噎住。
&ldo;你别说得这么一本正经冠冕堂皇,说不定你都是骗我的,对我有企图。&rdo;我跳下椅子,拆开买的豆浆油条。
他笑意吟吟,大大方法承认:&ldo;我一直对你有企图啊。&rdo;
&ldo;你脸皮怎么这么厚。&rdo;
&ldo;我实话实说而已。&rdo;
&ldo;你昨天还没有告诉我,我们到底是怎么分开的?&rdo;
&ldo;一大早就要听这个?&rdo;
&ldo;是的,我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rdo;
他瞧了瞧我的神情,有点拒绝:&ldo;凡事不要急于一时。&rdo;
我很认真地绕道他跟前,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ldo;我是最有权利知道的那个人。&rdo;
他与我对视半秒,然后拉开椅子,坐下来,说道:&ldo;好吧。&rdo;
我也坐下来。
&ldo;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rdo;
&ldo;噗嗤……&rdo;他一开口,我就忍不住想笑,谈婚论嫁……但是他瞥了我一眼,好像有点不满这时的笑。
我赶紧表情严肃地做聆听状。
&ldo;记得我给你看的那张照片吗?在海南照的那个。&rdo;
&ldo;嗯。&rdo;
&ldo;那是你去海南出差,我来看你。回来之后,我们已经着手领证的事情。那时恰逢你母亲的忌日,正好我觉得这么大的事情,是得告知你母亲一声,于是我们抽了一个周末,来b市看望你的母亲,也算是对她在九泉之下的一个告慰。但是……&rdo;他深吸了一口气,&ldo;一切的转折就出现在这里……&rdo;
&ldo;到底发生什么了?&rdo;我也紧张起来。
&ldo;在去机场的路上,我为了躲避一直忽然冒出来的小狗,出了车祸。&rdo;他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整个人好像都静止了。
这个回忆对于他来讲,一定很难受吧?
&ldo;你似乎跟我说过……在我第一次去善阳给你送资料的时候。&rdo;我回忆起来。
&ldo;是的。&rdo;
&ldo;当时你说你失去了你的妻子。&rdo;
&ldo;有问题?&rdo;
&ldo;可是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领证吧。&rdo;我耸耸肩,&ldo;至少法律上并不是。&rdo;
不过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看到顾长熙的眼睛明显黯淡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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