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你的。”念筝笑笑。罗羽钦脸色骤变,用很生气的口吻骂他:“你觉得这样很好笑吗?” 念筝很快道歉:“对不起,你不要生气。”心里想的却是:我都还没有生气,你说忘就忘了我。 然后罗羽钦就出去了,留念筝自己在里面。 走到走廊的尽头,罗羽钦才喘气,刚才的那一瞬间,他以为念筝真的忘了他,这种假设从未设想过,他吓得几乎窒息。 这场高烧就是因为念筝没有把屁股里的精液全部清理掉。 “对不起。”他又在苦着脸道歉,“实在太深了,我的手指够不到。” 罗羽钦脸色难看,“不会叫我吗?” “我哪敢。”念筝小声说:“你每天都很生气的样子。”说着很想笑,好在忍住了,怕罗羽钦又生气。 他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一提这,罗羽钦不自在地别过脸。他本来是要回公司,路上看到一家很漂亮的蛋糕店,橱窗里的蛋糕每个看起来都很可口。罗映雪总会在某一天暴饮暴食,狂吃奶油蛋糕,说吃了以后心就满足了,可以治愈一切。 可以治愈一切的话,那吃了会变开心点吧。 于是罗羽钦挑了一个带着雪人的白色奶油蛋糕,在回家路上意外发现了躺在地上摸小草的念筝。 得不到回答的念筝也不在意,困顿地靠着枕头,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快睡着了。 罗羽钦轻轻走过去,放平了他的身体,盖好被子,没有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回到车里拿来蛋糕,放在病房的小桌上。 这场病来势汹汹,断断续续地烧了几天才好,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好消息。 韩子欣打来电话,说组长想聘念筝为解说辅助,因为念筝对缺月湖做了很多功课,了解透彻,口语虽然一般,但解说词很能打动人。 “虽然不能和我一样独立解说,但是你可以专门接待中国的旅行团!”韩子欣也很高兴能和念筝做同事。 这一天罗羽钦也凑巧回家,念筝守着一桌子菜,很腼腆地邀请他和自己一起庆祝一下。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神,罗羽钦勉强地坐下了。 “哎?念念呢?”念筝很高兴,脸上是挡不住的笑意,“念念,吃饭啦!” “我来啦!”念念噔噔噔跑过来,抓着一根蓝色绳子,扑到念筝怀里,“爸爸!这个好漂亮呀!” 小手摊开,上面躺着一枚白玉佛。 小宝歪着头,“你怎么不戴上呢?”他抓着就往念筝脖子上挂,“还藏在枕头底下……” “不戴了,念念,我们先吃饭吧。”他按下儿子的手,慌乱之中看向罗羽钦,他脸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挺好看的,戴呗。”罗羽钦垂着眼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后起身离开,没有上楼,而是出了院子。一会儿,门外传来车响,他走了。 念筝看着桌子上的菜,摸了摸儿子的头,“吃饭吧。” “爸爸,叔叔生我的气了吗?”念念抱住爸爸的腰,伤心地钻进他的怀里。 “没有。”念筝苦笑,搂紧了念念,“他是在生我的气。” 过了两天,有人敲响了玫瑰园的门,说是来送货的,罗先生定制了一块巨大的羊毛地毯,说家里有人,可以上门。 念筝就让他们进来,地毯是铺在罗羽钦卧室的,很柔软,躺在上面跪在上面都不会硬。 工人说罗先生在一周前订的,前两天打电话来要退掉,后来还是买了下来。 再过了一个星期,罗映雪来送了一个牛皮袋,说有里面的证明念念明年就可以在这里上幼儿园了。 “他什么时候做的?”念筝出神地望着牛皮纸袋问。 罗映雪想了想,不太确定,“我不清楚,很久了,我记得是在参加完罗逸轩那个狗东西的孩子的满月礼之后。”说完笑笑:“哦,罗逸轩就是我们生理上的父亲。” “有次我找他借车,他正在打电话,说什么小孩子要上学。”十一月了她还穿着很薄的裙子,冻得一蹦一蹦,“求人办事什么的,很麻烦的,还喝了好几顿酒,人家也不是都愿意帮他办……” “念念!”她停下,抱住刚睡醒出来的小孩子,蹭他软绵绵的脸蛋,“我们念念要去上学咯!姐姐给你买个大书包,装满吃的好不好!” “喔!好——”念念拍手,吧唧亲了一口罗映雪,亲到粉底苦着脸咂么嘴,把罗映雪逗得大笑。 转头一看身边的念筝,很惊讶,“怎么了筝筝啊,哭什么?” “啊?”念筝摸摸脸,笑:“哭了吗?”他抬起胳膊挡住眼,“哎呀,太阳好大!” 十一月末的太阳淡得像水,轻飘飘洒落,又像情人的眼睛,温柔地注视人间。 -------------------- 下章时间线回到 明天有25:装病 ========================= 除夕过后,念筝戴上了罗羽钦送的玉佛。之前那枚白玉佛在雪化之后也不见踪影,但念筝表现得很不在乎。 罗羽钦回家的次数多了点,脸也不总是绷着了。 初八之后,念筝开始去景区上班,要早起赶最早的一班车,罗羽钦偶然经过,说顺路可以带他,从那以后就天天顺路了。 念筝总是做一些很奇怪的举动,比如现在。他坐在副驾驶上,不断地偷看罗羽钦。 等到了家,飞快地下了车。在车座椅上留下了一块晶莹剔透的方石头,像玉一样圆润。 罗羽钦拿起来看了看,揣进了口袋。 后来,座椅上时常出现一些小玩意儿,漂亮的石头,游客赠送的徽章、邮票…… 再比如,每晚都要给罗羽钦做一些夜宵,分量不多,但口味很精,罗羽钦每次都不想吃,看到之后就改变主意。 “今晚要做吗?”念筝从门后探出头,看着很期待的样子。 罗羽钦本来没想的,觉得他的表情好玩,招招手叫过来,念筝就欢天喜地地抱着被子进来了。 踩上软绵的地毯,轻车熟路地爬上床,等罗羽钦洗完澡出来,念筝已经跪坐好了。 “这是什么?”解开睡衣之后,看到了暗红色的肚兜。 “唔,是肚兜。”念筝抓着他的手摸上自己的肚子,“你摸摸,滑的……” 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一巴掌摁倒在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被很顺畅地插入。 罗羽钦肏他的时候紧紧盯着肚兜,那东西比得上春药。他把念筝翻过去,从后面进入,看着那根细细的红带子穿过他的腰,在背后打了个结。 他抓着那根带子,把念筝掼向自己的胯,屁股撞在硬的腹肌上,震出微微肉浪。 这个晚上念筝被搞得很惨,红肚兜被塞进了阴道,皱皱巴巴地掏出来又被迫穿上,最后被射了满满的精液。 后穴也未能幸免,从床头爬到床尾,跪在地毯上头朝下,被抓着屁股后入。 最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哼哼唧唧,屁股上挨了几巴掌,罗羽钦:“不要撒娇。” 这次是罗羽钦给做的清理,确保里面的精液都干净了。 “你给我那些小石头是什么意思?”他终于忍无可忍,问了出来。 念筝只冲他傻笑,不说话。罗羽钦捏上他的脸晃了晃:“你傻了?” “没有啊。”念筝眼睛亮晶晶,神神秘秘地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我在追你啊。” 罗羽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他的手,“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要。”念筝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快点!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罗羽钦耐心很有限,手指按上阴蒂,使劲拽了一把,疼得念筝弹起来,“你太欺负人了!” 到睡着,也没有磨到念筝再说一遍。罗羽钦躺在念筝身边,念筝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的肚子上。 罗羽钦摇他的肩膀,“念筝,我是谁?” 很困的念筝艰难睁开一只眼,“你是罗羽钦啊。” “你再好好看看。”他不放心,又确认一遍。 念筝一骨碌坐起来,摸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你生病了吗?” “睡了。”罗羽钦不高兴地躺下,背对着念筝。 身后很快贴上温暖的身体,念筝从后面抱住他,脸蛋蹭着他的背,轻声说:“你是罗羽钦,你是罗羽钦。” “不是别人,是罗羽钦。” —— 2006年春天,念筝在街上看到了肖雨的演出海报。他现在是乐队的主唱,名气渐盛,因为念筝不看电视所以一直不知道。 他在周末有一场演出,念筝仔细看了售票时间和地点,下午就去买了票,还领了宣传小海报,上面有肖雨和他的乐队成员。 这家伙还是那么潇洒,就是看着不太高兴。 念筝把小海报和票仔细留好,回家之后放在抽屉里。 演出时间在五天后,念筝特意提前和韩子欣换好班。买了一件新的外套,还在街上花两块钱剪了剪头发。 在演出当天,罗羽钦却生病了。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中午回来吃过饭就去睡了,说有点累。 三点多的时候念筝准备出发,因为演出场馆离这里很远,要坐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演出在六点,他不认识路,要早点去。 挎上斜挎包推门,罗羽钦正好上楼,手上和嘴上都是湿的,刘海也湿了。表情恹恹,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念筝迎上去,很着急。 罗羽钦咳了两声,虚弱地摇摇头,“没事。” “不舒服吗?”手背贴上他的额头,“不烧啊!” 罗羽钦进了卧室,念筝也跟进去,“喝水吗?” “嗯。”罗羽钦坐在床上,抬头看他,“要温的。”紧接着状似随意地说:“刚吐完喝凉的不太舒服。” “啊?吐了!”念筝马上拿掉书包,走过去胡噜他的背,“好点没啊?” 罗羽钦摇摇头,“没事。”看了一眼他的书包,“你要出门啊?你去吧,不用管我了,我躺会儿就行。” “走,我带你去医院!”念筝顾不上别的,怕是之前留下的后遗症,马上带他去医院做检查。 医生看了看,说别的都没事儿,可能就是吃坏了,开了一些药。 回去的路上,他们坐公交车,罗羽钦难受地把头靠在念筝肩上,念筝心疼,还在琢磨,“可能是因为中午那个凉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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