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进贡的美人越来越多,早就被遗忘在了深宫一角。
这样的人,却在上辈子成了太子最大的竞争者,要不是她放血救了太子一命,当时的天子就真的换人了。
龙御锦有野心,有能力,对她来说是最佳选择。
夏景杨直接回了房间休息,没过多久就被冬梅推搡醒了。
“小姐,老爷唤你书房。”
“跪下。”她声音一沉,“好大的胆子,你一个丫鬟,没经过小姐的同意,谁给你的胆子进屋来的?”
冬梅一向候在外屋,夏府只有贴身奴才有资格进屋伺候,其他人除非主子吩咐,有事都只能先禀报大丫鬟,得了准许才可入内。
冬梅一愣,随即委委屈屈的跪坐在地,大声喊冤,“小姐,奴婢是怕误了时辰,惹了老爷不高兴呀。”
只怕是刚承了老爷雨露,心里美上了天吧。夏景杨冷笑一声,分别不过几个时辰,这会下跪的姿势都不对劲了,眼角隐约带着媚意,还有几分隐藏不住的得意。
出门才埋的这颗雷,这么快就得手了,冬梅这丫头倒是挺有效率。她心情不错,脸上也带上几分笑意,“呀,原是这样,姐姐你早说呀。”
她伸手拍了拍冬梅的肩膀,“你有所不知,本小姐从小便有个怪癖,只要一睡下,谁喊都得被恼两句,你也别往心里去。老爷不是着急了吗?快带路吧。”
再骄纵的性子,到了老爷面前还不是乖顺的绵羊?冬梅银牙紧咬,只念着自己肚子能为自己争口气,早日怀上老爷的子嗣,要是个大胖小子,哪里还有夏景杨嚣张的份?
四皇子求亲(2)
刚走到书房门口,一个黑影就擦着冬梅的衣角划过去,砸到地上发出一声催响,把冬梅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是老爷的紫茶壶。
“你还有脸回来!”
夏景杨不急不忙,慢悠悠的晃了过去,端起桌上仅剩的小盏抿了口,润了润喉,“这是女儿的家,不回府,还能去哪儿?”
“你是如何和我保证的?”夏良成脸色铁青,他怎么都不明白,好端端的女儿怎么一夜之间变了性子。只是常年的慈父形象,还是让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那堵到喉咙口的火气,“不是爹爹恼你,娘娘毕竟是你日后的婆家,不留点个好印象,难不成回门时在抱着爹爹哭诉吗?”
“若是女儿事事忍让,今日就要抱着您哭诉啦。”她假意撒娇,暗地里翻了个白眼,“爹爹放心,女儿心里有数,这几日,媒婆就该上门了。”
媒婆?这和太子联姻,不该是皇上赐婚吗?夏良成皱了皱眉,也懒得看她这若无其事的模样,挥了挥手,“那爹爹就等你的好消息。”
夏景杨也不含糊,起身就往外走,“冬梅您帮爹爹收拾收拾,这几日我要闭门不出,你就不用过来伺候了。”
留在这儿和你家老爷好好培养感情吧。她颇有些怜悯的看了面带喜色的冬梅一眼,这么个藏不住心事的人儿,就留给爹爹好好享用吧。
现如今,她房里的婢女只剩个秋梨了。夏景杨暗自盘算,上一世跟着自己嫁入东宫的是春桃和冬梅,在冬梅耐不住性子爬了太子的床后,夏良成又把秋梨送了过来。
如今春桃身上见了红,冬梅又不是个干净身子,都失去了陪嫁的资本,她得抓紧时间寻到可用的人才行。
夏景杨的心思千回百转,回了屋就翻出自己全部的私房首饰,唤来秋梨交代,“本小姐今日乏了,若是有人来找,全部打发了去。”
待秋梨应下,她换了身衣裳,趁家工换班之时溜了出去。
她手里的银钱不多,但夏良成一贯最会营销自己,早早的把景氏当年的嫁妆都放在她这里。夏景杨便挑了些不打眼的出来,日后就算被夏良成发现了,也说不得她什么。
从当铺出来以后,夏景杨先去了家点心铺,买了几分小食填饱自己肚子,又侧面打听了下开店的日常,愁的皱紧了眉头。
脱离夏家以后她总得有营生的手段,但如果让她早起和面发酵,她也是死活起不来的,看来这做吃的是行不通了。
也好,省的被自己吃穷了。
夏景杨数了数自己手里的银票,觉得自己之前可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她理想中的状态是开间青楼,既能坐享那流水式的进账,又能获得那坊间最新最多的小道消息。但她打听了一下行情,别和是做幕后大老板了,就是仅仅入个股也得十万两白银起步。
她想了想,决定开间茶馆,盘间偏僻些的店面,做来往路人的买卖,虽说生活可能艰辛些,但她忍一忍的话,也勉强过得下去。
“你把我的银票还给我!”夏景杨忽然被人推撞了一下,踉跄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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