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他。”
“时机到了,陛下自然会让你见他。”
还是同样的答案,梁姝不知道酒精什么时候才是他们说的那个时机到了。
她甚至在想梁彦真的还活着吗。
春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那是打量一件物什的目光:“既然入了楚红馆,前尘往事莫要再提,今后便唤做袭玉吧。”
三皇子这个皇帝做的并不安稳。
他做皇子时压抑太久,做了皇帝,那些年暗自忍下的便都爆发了出来。
弹劾过他的,言语得罪过他的,做事不和他心意的,统统都被他胡乱安了个罪名处置了。
他似乎很喜欢看人痛苦,恐惧,喜欢看人死前的挣扎。
梁姝曾听来楚红馆的官员提起过,新帝好用醢刑,朝中有数十名大臣被他施以醢刑后,做成肉饼送到了至亲口中。
初听闻时,梁姝甚至庆幸,父兄死时仅仅只是腰斩。
为君者残暴至此,朝臣百姓怨声载道。
大夏境内兵匪四起,这个天早便要乱了只不过如今已经并非是朝廷所能遮掩的了。
然而这些与梁姝却没有多大的关系。
她在楚红馆过着春玉声色犬马,醉生梦死的生活。
恩客来了又走,她记不住他们的模样,就连林苍鹤的面貌也在形形色色的脸中逐渐模糊。
母亲说,好好活着。
梁姝却觉得如今的自己,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至少在三皇子府中的那些屈辱,痛苦都能让她真切的感受到自己作为一个人存在着。
而如今在楚红馆满堂淫靡中,她只剩麻木。
大夏如同一座危楼在飘摇的风雨中勉力支撑。
新帝却仍旧沉醉在他那场醒不来的皇权梦中。
那日,又是中秋,梁姝生了很重的病。
起初春玉还会找人来为她看病,但她迟迟不见好转,便再无人关注她。
夜里的房间是漆黑的,屋内甚至没有一盏烛火。
她没有昏睡,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她能听到有人进了房间,能够听到他的脚步声,他坐在了床边,不说话,看了很久。
头发被人轻轻拨开,眉梢落下一抹温热的触感。
唇边泛起一股浓郁的苦,药汁顺着脸颊流到枕边。
后半夜,他离开了。
此后三日,日日如此。
那天清晨,梁姝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到床头摆放着一幅画。
画上人是此间人,上面没有落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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